天色漸漸暗了,一輛馬車疾馳而來。
“駕!”
耿老大的喝斥里隱含著無比的興奮。
雖然身后的殷靈素已經不再有那驚艷的模樣,不過看在她是個雛兒的份兒上,耿老大也可以不計較地睡上一睡。
城鎮的輪廓已經清晰可見。
“停下!朱雀城內禁止駕車!”城門口的守衛走來,看了看馬車。
“里邊是什么人啊?”
耿老大有些緊張,討好地說:“回官爺,里面是我女兒。她害了天花不敢見人。您看這天也晚了,我倆再不進城,醫館就該關門了。”
聽到“天花”兩個字,那守衛立刻躲得遠遠的,擺擺手示意快走。
“嘿嘿,那小老兒這里謝謝官爺了。”
耿老大回頭確認那侍衛沒再追來,長吁一口氣,“幸好之前把那小娘們弄暈了,要不然非得露餡。”
而此時,城門口,一男一女悠然走來。
男的一身玄色暗紋長袍,周身散發著冰冷的氣場。女的一身孔雀綠勾勒出曼妙身姿。
“阿騰,”男子一開口,似七弦琴的低吟。
“主人,”女子的恭敬顯露無疑,只是望向男子的美眸中深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愛慕。
“跟上那輛車,”男子的目光望向耿老大駕著馬車駛去的方向。
阿騰望了一眼,便輕應了一聲“是”。
長久以來對主人的了解,令她絕對不會懷疑男子的任何指示。
這個男人,話很少,甚至可以說冷漠到拒人于千里之外。但只要是從他嘴里說出來的——
絕沒有半句空話。
這一男一女穿過城門時,守衛根本就沒有發現。
二人緊緊跟著耿老大的馬車,幽然而行。滿城的百姓竟沒有一個注意到他們。
耿老大哪里能想到,自己的身后竟跟了這兩個恐怖的存在。
馬車停在了距離怡春樓不遠的一座小宅子前,耿老大迫不及待地鉆進車廂里。
原來這耿老大平素是個好.色之徒,盡管已經是朱雀宗外門弟子,卻依舊不能改掉沉迷女.色的臭毛病。
由于他經常往返于朱雀宗與朱雀城兩地,每次進城必要到怡春樓叫上兩個姑娘陪著玩玩。后來有同門執事懷疑,他便一咬牙在怡春樓附近買了一座小宅子。
“小娘們兒,今兒個本大爺我就給你開開苞!讓你在本大爺身下成為真正的女人!”
耿老大難掩興奮之色,將暈過去的殷靈素打橫抱在懷里,快步朝宅院里走去。
也怪他性急,竟然連油燈都等不及點。
從外面透過窗子看,那屋子里始終漆黑一片。
“主人,要不要動手?”阿騰望向男子,恭敬地問。
男子微微皺起眉頭。強大的神識悄然覆蓋了整座宅子。
殷靈素依然昏迷不醒,整個人好似木偶任人擺布。
耿老大一把將她頭上的麻袋扯掉,汗濕的鬢發緊貼著少女的臉頰,好一個勾人誘惑。
耿老大咽了一口唾沫,接著猴急地將自身拔了個精光,像是七天沒遲到食物的餓狼,眼冒綠光,抓向了殷靈素的胸前那兩座山巒。
宅外,男子的眉頭越皺越緊。
通過神識,他將此刻那屋子里發生的一切,都看了個清清楚楚。
眼看耿老大的那一雙咸豬手就要觸碰到山岳之巔,男子終于低沉地開口了。
“阿騰,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