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詞晚半小時到,已經過了凌晨警察局里還是有很多人在工作。
有警察同志上前來問詢,烈轂叼著煙掃視過一身痞氣。傅寒詞一眼睨過他,“警局,注意不要影響警察同志工作。”
烈轂好脾氣的應下,滅掉煙整理了下衣著笑盈盈起來,“不好意思,請問陸離陸隊長在哪兒。”
警察同志臉色一變,將他們兩人打量,“你們找陸隊什么事。”
烈轂笑了笑,與矮半個頭的警察目光相交,“我們是來做人證的,世間緊急還請同志您幫忙叫一下陸隊長。”
“你們在這兒等一會兒,我去叫陸隊長。”
“謝謝了,同志。”
沒一會兒,陸離拿著文件從辦公室出來,走進之后雙手抱胸把傅寒詞打量更仔細。
“傅先生。”
煙蒂往前一步咧嘴一笑,“陸隊長,按你的要求傅哥來作證。我想知道,我們嫂子是否有受到不公平待遇?”
陸離面色不改,目光落在傅寒詞臉上面無表情到有點刻薄,“易長安是第一嫌疑人,我們只會把她當做第一嫌疑人對待。況且,我只是公事公辦,相信傅先生能夠明白,對嗎?”
傅寒詞眉梢攏了攏,抿唇笑笑,“如你所言,我現在只是一個下海經商的商人,請問陸隊長審訊室在哪兒。”
“這邊請,傅先生。”
烈轂要跟被傅寒詞喝止,“沒你的事,候著。”
“是。”
審訊室安靜極了,傅寒詞端坐著雖穿著便衣可氣勢一點都不弱。
“警局的審訊室倒是溫和很多。”
話題由傅寒詞打開,陸離也就順理成章往下接,“根據易長安的口供,她說在案發時傅先生就在包間,而且目睹她差點被誘奸以及自衛反抗的過程。”
“我約了個朋友在阿房宮見面,連城,暗星少爺想必你們都認識,不過后來我被連城放了鴿子,正打算離開就看見一個男人摟著一個意識不清的女人進屋。阿房宮這種地方,你情我愿正常我以為是這樣,正要出聲那女人不知用什么東西捅了那男的,隨后男人后退時撞翻展示柜倒地就這樣。”
“難道傅先生當時沒有一點懷疑他們倆的關系不正常,就沒想過那男人欲圖謀不軌?”
他面色自若,深潭一般的眼眸中蘊著點戲謔,“沒開燈,看不清。”語畢,頓了會兒扭動著脖頸,戲謔更深,“或許,情趣如此,我又何必擾人好事?”
陸離的目光沉了沉,正在醞釀一旁的孫翔搶先,“所以,傅先生的意思如果是你情我愿的正常關系,您打算不動聲色看一場活春宮了?”
“孫翔!”
陸離出聲喝止,孫翔被喝叱有些不解的看向陸離。
傅寒詞輕笑出聲,擺著好看的手,“沒關系,這位警官說得很對,若是換了別人我的確沒這個興趣,不過女主是長安我倒是有那么點興趣。”
“為什么,為什么易長安會讓傅先生有興趣。”陸離急切的抓住這句話追問。
他垂眸一笑,溫柔溢出來,“那小東西是我未婚妻啊,我只是想知道她是想背著我爬墻還是被人設計。”
陸離震驚了,孫翔也震驚了這關系,今兒是開了光了。
叩叩叩,敲門后楊警官推門進來,看了眼椅子里的傅寒詞上前俯身在陸離耳邊講了幾句。
“什么?”
陸離的臉色千變萬化,目光在身旁的同事身上上停留了好一會兒這才起身,“傅先生,您說易長安是您未婚妻,如果屬實那么請問現在來警局自稱易長安未婚夫的人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