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子溪靜靜地聽著夜寂給出的評價,短短幾句話里就把自己做的烤雞腿給挑出了毛病,這得是烤雞腿多么忠誠的食客啊。
品嘗完了一遍,夜寂抓了一張紙擦了擦嘴,“對了,能不能說一下為什么你會在課堂上烤肉嗎?”
正常來說,直接在課堂上烤肉真的是刻意過分了。如果只是想擾亂課堂紀律和挑釁導(dǎo)師,完全可以用其他的各種方法啊。
“這……”
格子溪好像有著什么心事,剛剛勾起來的嘴角就抿了起來,眼神也黯淡下來。
夜寂馬上就住口了,看來自己猜的沒錯,格子溪是有著不想說的事情。但又會是什么樣的事情導(dǎo)致她會在課堂上烤肉呢?這真的讓人想不通。
格子溪遲遲沒有說話,夜寂也只得作罷,他在格子溪的頭上摸了摸,笑道:“如果不是很要緊的話,能不能答應(yīng)我,別在課堂上做這些事情了?”
感受著夜寂溫暖的手掌撫摸,格子溪的小臉漸漸的升起了一圈紅暈,也沒有選擇拒絕他的行為。
可是,讓自己放棄這樣做……格子溪沒有說話,緊緊的抿著嘴唇。
“如果不好說的話,你可以不說的。但是我真的不希望你這樣做,心里的事就應(yīng)該找人傾訴,而不是一直埋藏在心。不介意的話,可以找我的。”
夜寂微微一笑,眼底盡顯溫柔之色,他一直以來都是心很軟的人,就看不得人不開心。也許是從小就是一直是自己照顧妹妹生活,讓他衍生出對著比自己小的孩子的一種負責感。
也已經(jīng)說了這些,夜寂便收回了手,慢慢的往班上繼續(xù)走去。
格子溪愿不愿意講,這還得真的看她自己了,夜寂不會去強求她一定要把心中的事給講出來的。
“等下。”
就在夜寂前腳踏入教室時,格子溪突然叫了一聲。
“嗯?”
格子溪的表情也終于是放輕松了很多,看上去也很是自然。
“中午,我到您的辦公室找您。”
“嗯。”
應(yīng)該是夜寂說的話起到效果了,格子溪果然沒有繼續(xù)去做烤肉之類的事情了。短短的這么點時間里讓她發(fā)生這樣的轉(zhuǎn)變,也真的是讓人疑惑不解。
時間過得很快,隨著夜寂最后一個粉筆落下,最后的一副魔法圖案也就在黑板上給學(xué)生們呈現(xiàn)了。
咒語也就寫在了旁邊,夜寂掃了一眼臺下的學(xué)生,清聲道:“這是一個防御性魔法,叫做……”
實際上這個魔法是由一個高級魔法省去了很多的步驟扣成的,夜寂還沒有想好該叫什么名字。
一年級魔法書上的魔法真的是弱的可憐,夜寂并不認為學(xué)習上面的魔法可能得到什么知識,因為在學(xué)院層次方面一年級并不會注重學(xué)習魔法。
夜寂自己也不記得什么低級魔法,只能拿著高級魔法來湊數(shù)了。這樣不但可以讓學(xué)生們能夠先學(xué)習到這些高級魔法的基礎(chǔ),并且絕不會讓他們受到多余負荷。在耗魔上和低級魔法相等,可是魔法的等級層次可就差別大了。
“叫做什么名字大家就不要深究了啊,你們先把這圖案銘記在心,回頭有空帶你們?nèi)ゾ毩晥鲈囋嚒!?/p>
話音剛落,放學(xué)鈴聲便響了起來。總算熬完了一個上午,夜寂自然也是很開心,接下來的就是要帶著學(xué)生們?nèi)ヅ苋α恕?/p>
提起跑圈,夜寂想起了昨天這個時候,所以很自覺的先跑了出去。過了一個晚上那些女生們大多數(shù)也忘了許多,估摸著馬上就會想起來。
……
提前來到了這里,夜寂也就在這里準備了,反正是來陪著學(xué)生的,他可不愿意繼續(xù)加入其中。
他坐在了操場中間的座椅上,等待著學(xué)生們的到來。
“導(dǎo)師,我來了。”
按理說,現(xiàn)在男女學(xué)生都去換運動服了,怎么會有人直接很來呢。夜寂以為是幽蝶兒習慣性的跟上,也沒有在意那么多。
“蝶兒,我肩有點酸,給我捶捶唄~”
那個人兒愣了一下,但是看到了夜寂期待的臉色,也就沒有拒絕。來到了夜寂的身后,輕輕地給他捏了起來。
夜寂閉目享受著,上完課后就是讓他全身酸痛,在一雙妙手的揉捏下,那些不爽都慢慢的化去了。
“導(dǎo)師,舒服嗎?”
“那肯定的啊,還是蝶兒最好,再重一點點。”
夜寂差點陶醉在這享受中,簡直舒服的不要不要的。
可是下一秒,他的臉色一滯,好像是受到了什么強烈的刺激一樣。他能夠感受的到腰間的軟肉悄然間已經(jīng)旋轉(zhuǎn)了180°,馬上就把之前的酸痛給覆蓋了。
“你捏錯地方了,疼!疼疼疼啊!我錯了,格子溪你放過我吧,我錯了!”
終于,在疼痛的折磨下,夜寂無奈的喊出了她的名字。果然,給他捏肩的人正是格子溪,而并不是幽蝶兒。
其實一開始夜寂就知道了,只是覺得好玩加上全身酸痛,所以就故意這樣說說讓格子溪給自己揉揉肩。
“哼,你還知道啊!在我面前說最喜歡幽蝶兒?我哪里比不上她了啊!”
這是女生天生就具有的攀比性,夜寂也是一時哈哈不好說什么。
“等會兒再說吧,同學(xué)們都要跑圈呢。”
夜寂的想法是要等到跑完圈后再說,可是格子溪的想法就不一樣了,她不但不愿意跑圈,并且也不想等待。
“現(xiàn)在就說嗎?就不能再等會兒嗎?”
眼看著格子溪的表情越來越變得委屈,夜寂的心慌了,不知道為什么總會感覺她馬上就會哭出來一樣。
“好好好,咱們現(xiàn)在就說,去我辦公室吧。”
夜寂還是無奈的妥協(xié)了,額頭上出現(xiàn)了幾條黑線。
于是,操場上出現(xiàn)了一個雀躍著的可愛影子和一個耷拉著的勞累影子,而兩個影子向前進的方向都是一處辦公室。
相反,在學(xué)生們換完了衣服以后,都興沖沖的來到了操場。原本認為夜寂會在這里等待著的,可是操場卻是空無一人,并沒有那位導(dǎo)師的身影。
“人呢?又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