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壞了好事,陸南殊氣急的大罵,卻在看到白瑾辭那張帥得人神共憤的臉時急剎車,心里微涼。
遇上這個瘟神,看來今晚是沒戲了!
白瑾辭低著頭看著陸南殊,只發(fā)出一個單音節(jié):“嗯?”
陸南殊當(dāng)即堆滿笑容:“好巧。”
“不巧。”
“看來白總是有事要忙,我就不打擾了。”陸南殊說著就要開溜。
哪知,白瑾辭拉著她的手腕一個用力的拉扯,她轉(zhuǎn)了個圈,穩(wěn)穩(wěn)的落到了白瑾辭懷里。
“想走?”
陸南殊一邊腹誹這瘟神不好對付,一邊滿臉討好的說:“我這不是怕耽誤了白總的要事嗎?”
“你還真是乖巧懂事。”
“那是當(dāng)然。”
“乖巧到背著我勾引別的男人,嗯?”
“白總,這你就誤會我了,我知道顧總是你朋友,怕他無聊,所以在你來之前幫你招呼他。”
“如果我不來,你準(zhǔn)備招呼到哪去?床上?”白瑾辭微微瞇起眼,眼底閃著危險的光芒。
“白總,雖然我是你的廉價應(yīng)召女郎,但也是有貞操的,怎么可能做那種不知廉恥的事?”陸南殊板著臉,義正言辭的斥責(zé),一副被冤枉的樣子。
顧飛揚非常不給面子的拆臺:“你剛才不是在勾引我嗎?還要和我找個有情調(diào)的地方深入淺出的探討一番……”
陸南殊小臉一變,急忙打斷他:“顧總,你聽錯了。”
“可是我記得,你勾引的很賣力……”
“顧總你一定是工作太累,都出現(xiàn)幻覺了。”陸南殊一臉同情的搖頭嘆息,“你放心,我能理解,不會歧視你。”
顧飛揚頓時哭笑不得,敢情還是他錯了?
“你這張小嘴,黑的都給你說成白的。”白瑾辭狠狠的捏一把陸南殊的臉蛋,然后嫌棄的皺起眉頭,“你把整缸面米分都涂臉上了嗎?白的像鬼。”
“這是彩妝。”
白瑾辭嫌棄的皺眉:“別人化妝是整容,你化妝是毀容。”
“你這是在夸我素顏好看嗎?”陸南殊心花怒放的問。
白瑾辭也不是一無是處嘛,最起碼很有眼光。
哪知,白瑾辭眼底的嫌棄更重:“我是說你眼睛有問題。”
“你……”陸南殊氣得瞪大眼睛,但那句“大爺?shù)摹边€是沒敢罵出口。
那雙眼睛真的像極了她,尤其是生氣的時候,仿佛將整個世界的光芒都裝了進(jìn)去,那樣耀眼奪目。
顧飛揚怔怔的看著陸南殊,只覺得死寂的心又有了一點生機:“小姝……”
“她不是。”白瑾辭冷淡的打斷顧飛揚,無情的戳破他的幻想。
顧飛揚苦笑:“我知道。”
“永遠(yuǎn)不會是。”
顧飛揚的笑容更加的苦澀,他閉上眼睛,艱澀的說:“我知道。”
白瑾辭沒再說話,拉著陸南殊坐下,把玩著她的小手,看著她掌心的薄繭,微微皺起眉頭。
“什么不是?不是什么?”陸南殊來來回回的看著白瑾辭和顧飛揚,總覺得兩人的反應(yīng)很奇怪。
上一世明明是顧飛揚為了小三害死原主秦姝,為什么現(xiàn)在卻表現(xiàn)的好像很愛秦姝?
演戲給誰看?
是她,還是白瑾辭?
這里面,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秘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