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南殊的動作一僵。
完了,忘記她現(xiàn)在雙重身份了……
“先生,我這就去廚房看看。”
“先生,我突然想上廁所,小哭包你先抱一下。”陸南殊說著,硬將笑哭塞進(jìn)白瑾辭懷里。
白瑾辭僵硬的抱著小哭包,一時不敢亂動。
小哭包也停止動作,睜著黑葡萄一般圓溜溜的眼睛看著白瑾辭,然后,嘴一撇,大哭出聲。
“別哭。”白瑾辭皺著眉頭低喝。
被兇的小哭包哭的更大聲。
“男子漢,不能隨便哭。”白瑾辭生硬的跟小哭包講道理。
還不懂男子漢為何物的小哭包哭的更厲害。
腦仁隱隱作痛,白瑾辭冰冷的低喝:“來人。”
女傭趕緊沖進(jìn)來:“先生……”
“哄好。”一把將小哭包塞進(jìn)女傭懷里,白瑾辭連退三步,神色冷然,仿佛那不是他的孩子,而是一個隨時會爆炸的炸藥包。
“小少爺乖,不哭了。”女傭趕緊把小哭包喜歡的玩具都拿出來,賣力的哄。
然而,小哭包根本不領(lǐng)情,越哭越惱,聲音都變了。
女傭急得一頭汗:“快去叫小殊來,這種情況只有小殊能哄好小少爺。”
這時,小哭包卻突然止住了哭聲,撇著嘴,眼淚汪汪的看向陸南殊狂奔而來的方向。
見到陸南殊的身影,他伸出胖胖的小手,咿咿呀呀的叫,眼角還掛著淚泡,又可憐又可愛。
陸南殊三步并做兩步?jīng)_上前,接過小哭包,用臉頰蹭蹭它肉呼呼的小臉:“小哭包,怎么哭了?”
小哭包緊緊抱住她脖子,將頭埋在她的頸窩里,不吭聲。
“好啦好啦,瞧給你委屈的,誰欺負(fù)你了,你告訴我,我教訓(xùn)他。”
小哭包哼唧了兩聲,依然緊緊的抱著她。
“是你爸爸那個大壞蛋是不是?看我教訓(xùn)他。”陸南殊說著,走到白瑾辭面前,拍了下他,“怎么可以欺負(fù)小哭包,小哭包那么可愛?”
小哭包又哼唧了一聲,昂起頭,咿呀呀的跟陸南殊說話。
陸南殊連連點(diǎn)頭:“小哭包說的對,爸爸是大壞蛋,弄哭小哭包,咱以后不喜歡他了。”
“真神奇,除了小殊,小少爺哭的時候沒有任何人哄的好,沒想到這么喜歡陸小姐。”管家在一旁看的嘖嘖稱奇。
“陸小姐還像小殊一樣,都能明白小少爺?shù)囊馑迹遣皇墙嘘懩鲜獾亩际巧衿娴娜耍俊?/p>
糟糕,她只顧著哄小哭包,忘記自己現(xiàn)在是情人陸南殊,不是傭人小殊了……
陸南殊有些尷尬的扯了扯嘴角,有些心虛的轉(zhuǎn)頭看向白瑾辭,正對上他那桑充滿玩味的眼眸。
“難道你也嫁過人、生過孩子?你不是說那是你的初夜?”
“當(dāng)然是我的初夜,我這輩子只有你一個男人。只不過我天生有孩子緣,能瞬間和小孩打成一片。”
陸南殊急吼吼的說,生怕白瑾辭誤會,一腳將她踹了。
在扳倒秦鎮(zhèn)東之前,她還不能失去白瑾辭這個靠山。
聞言,白瑾辭神色莫測:“我記得,那晚床單上沒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