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不是一只手,不知何時,何幼葉的雙腿已經盤到曹月的腰上,阿福在兩個的身體的夾縫間,依舊睡的香甜。
曹月的兩只手都沒閑著,充分感受著何幼葉胸脯的熾熱。
“那個……這個……”曹月從所未有過的尷尬,甚至都忘記了將手收回來,還是何幼葉推開了他,他才將潮濕的手往自己身上搓了搓,再抱起阿福。
何幼葉從曹月身上離開后,就走到王卿人的面前,理直氣壯地說道:“我是自愿的。”
“……”王卿人無言地看著何幼葉。
她有點跟不上何幼葉的思維,她又不關心曹月是不是強迫她,主要這里是書院,學習的地方,怎么能做這種事情。
趁兩人誤會越來越大之前,曹月趕緊走過來說道:“別誤會,剛才是幼葉吃錯藥了,我帶她到這里來,給她運功推拿,將藥性逼出來。”
這個說法很接近事實,何幼葉也回想起自己喝了藥之后,有一種抑制不住的沖動。
于是她在旁邊點點頭,想給曹月佐證。
“我又不認識你們,怎么知道你們是什么關系,我要找人先打聽打聽,才能相信你的話。”王卿人思索了片刻,還是不相信曹月的話。
曹月哪敢讓她拿這件事情去找人打聽,光看這個高麗大公主的稱號,就知道自小在山里長大的她心機并不多。
別人要是多問兩句,她可能什么都會說出來了。
第二天整個書院都會知道,今天在北院他和何幼葉發生的事情。
“同學,商量一下,你把今天看到的事情給忘了,我幫你試探一下太子的真心。”曹月腆著臉,將王卿人拉到房間的角落,小聲耳語道。
一提到朱日照,王卿人就悲從心來,開始抹淚,曹月將從稱號中看到的描述,通過自己一番分析,講給她聽。
頓時王卿人就止住了淚水,說道:“你沒有騙我?太子他對我還有真情,并非全是假意?”
這對別扭男女,曹月本來都不想管,但是現在為了堵住王卿人的嘴,他只好做一下月老,撮合這一對。
“我這不有把柄在你手里,怎么敢騙你。”曹月展露出真誠的笑臉,說道。
王卿人猶豫了一下,答應曹月的條件。
事實上,她的確很不甘心,失去朱日照,她將一無所有。
于是在回去的路上,除了何幼葉和曹月兩人,還多了一個尾行高麗公主。
曹月讓王卿人躲在暗處,他找機會試探一下朱日照,讓他說出真話。
再次回到白千雪的房間門前,曹月拍怕門,這次還是喬天驕開門。
房間里,白千雪正在整理之前讓阿碧帶來的草藥,因為比較多,有一小部分被雨水打濕,需要挑出來。
何幼葉看到了,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一聲不吭地就過去幫忙。
曹月看看房間,當中那張長桌上的那杯茶,估計是喬天驕剛才在喝。
至于為什么不是朱日照,原因很簡單,朱日照正坐在床邊,給晴秀秀喂湯藥。
他頭頂還有著連續一個月照顧病人,熟能生巧的稱號描述。
曹月知道這里說的病人是高麗的兩個公主。
只是他有點疑惑,朱日照什么時候和晴秀秀勾搭上的?
這時站在他旁邊的喬天驕,對他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曹月心中頓時后悔萬分。
喬天驕應該是聽信了他的話,故意給兩個人創造相處的機會。
可門外還有一個喜歡朱日照的高麗大公主,這不就是相當于,把他塞到這三個人的三角戀之中。
如果再算上,正在房間裝病的高麗二公主,這就是是一場四角戀。
光想想怎么處理幾人的關系,曹月就感覺已經生無可戀。
朱日照可不管曹月此時是什么心情,放下手中的藥罐蓋子,轉頭對他說道:“我也不管你剛才去什么地方了,只想問你,對于仇千秋的死是什么看法。”
“他殺。”曹月堅定地說道。
“然后呢?”朱日照追問道。
曹月扶著下巴深思了良久,就在朱日照以為他有什么發現的時候,他吐出了兩個字道:“在查。”
“你!”朱日照張口想罵人,但是想想這里是北院,大聲罵人實在有失風度。
于是他站起來對著曹月甩了一下衣袖,想要離開。
曹月也不阻攔他,而是直接跟著他出了房間。
“你跟著我干什么?”朱日照此時看到曹月,暴躁的脾氣就忍不住發作。
“這里不方便說話,我們去那邊。”曹月帶著朱日照就回到了之前他和王卿人說過話的地方。
半個時辰不到的時間再次回到這里,朱日照總感覺有點怪異,更加不耐地問道:“有事情快說,最好和今天的案子有關。”
“和案子沒有關系。”曹月聳聳肩很坦然地說道。
“你!”朱日照準備要動手打人了,但曹月的話又打斷了他。
“但是秀秀目前是我唯一的表妹,雖然是遠房的,雖然以前基本上沒什么聯系,但是她現在和我一樣,無父無母,我必須給她做主。”曹月一本正緊地說道。
他的態度,讓朱日照不得不放下拳頭,接話說道:“所以呢?”
“你是不是喜歡那個高麗公主王卿人。”曹月進一步說道。
朱日照眉毛一挑,再次生氣道:“你偷聽了我們講話!”
“正好路過而已。”曹月完全沒有將朱日照抬起的拳頭放在眼里,繼續說道:“你和她說那么多實情,看似無情,恐怕是對她動了真感情,才這么做的吧。”
“你想說什么?”朱日照已經沒有耐心跟曹月扯皮下去,說道越多,他越是被曹月牽著鼻子走。
“也沒什么,你是太子,你喜歡誰是你的權利,我只想知道秀秀有多少潛在對手
不過我還想問你,既然你知道兩個高麗公主是金國的奸細,還對她如實相告,真不怕她將這些轉回到金人那邊?”曹月說完,又摸了摸阿福。
他希望這個問題能讓朱日照將真心話說出來。
朱日照沉默了片刻,語氣有些沉重和悲傷,嘆息道:“至始至終,我還是在騙她,;利用她。”
仿佛打開了話匣子,朱日照自己開始主動說道:“剛才我和她說的話只有一半是真的,大明需要時間休養,但是大明也早就準備好了隨時戰斗的準備。
如是她心在我這里,她便不會將我的話傳出去,若她心不在我這里,我說的那些話,正好是對金人的示弱,待他們大舉進攻之時,就是他們埋骨黃土之日。
但唯獨有一點,我沒有騙過她,當她踏進大明的這一刻起,她永遠別想離開大明,或為階下囚,或為……”
“或為你的妃子是吧。”曹月臉上露出嘲笑表情說道。
朱日照瞪了他一眼,但也不否認的點點頭,又嘆息了一聲,說道:“這是我答應她的承諾,我一直記得。”
曹月等的就是這句話,等朱日照說完,轉頭就對身后喊道:“你都聽到了吧,可以出來了。”
“你!”朱日照今天第三次被曹月逼得說不出話來,看見又再次淚流滿面的王卿人,只能先無奈地迎上去。
曹月早就通過他們的稱號知道接下來,他們要說話,懶的待在他們身邊吃狗糧。
他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去做——嘗試一下剛才進入何幼葉的記憶的方法。
這到底是巧合,還是他又覺醒了一個奇特的能力。
如果是奇特的能力,那書院的案子對他來說,將會簡單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