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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我是侯爺我怕誰

第29章危險的男人

男人臉上帶著漫不經(jīng)心的笑容,然而,在宋怡看來卻是十分的欠揍,“當年的事已經(jīng)過去了,你走吧。”

“走?我的怡兒在這里,我怎么可能走呢?”男子笑了笑,一步一步的走向宋怡。

“你,你干什么,你別過來。”宋怡卻感覺危險在向自己靠近,下意識的抵觸,眼神死死的盯著那男人。

然而,那男人卻對宋怡的話充耳不聞,直接上前,宋怡拉進了自己的懷中,特屬于成熟女人身上的味道,瞬間撲入鼻尖。

“怡兒,我?guī)闳€好玩兒的地方。”男子說完,也不管懷中人的掙扎,直接從窗戶跳了下去,消失的無影無蹤。

……

而此時,沈宴卿和張陌德也已經(jīng)到了衙門,沈宴卿看著面前的兩具尸體,眉頭緊蹙。

兩人真是面目全非,身上還有多處傷口,同樣是右手被折斷,兩只手的手被人割開,流血過多而死。

“唉,也不知道這兇手和這兩人有什么仇怨,居然下如此狠手。”仵作一邊收拾工具一邊嘆了口氣,有些感慨地說道。

“沈大人,你看這……”張陌德作為順天府尹,這些年來,大大小小的案子也辦過不少,如此慘烈的卻還是頭一回見,心里有些拿不定主意。

沈宴卿此時也是毫無頭緒,眉頭從開始到現(xiàn)在一直緊鎖著,“先派人調(diào)查一下這兩人生前接觸過什么人。”

“是,微臣這就去辦。”張陌德聽到這話,立馬就出去了,很快,衙門里邊只剩下沈宴卿一個人。

沈宴卿覺得有些煩躁,便打算出去走走,沈宴卿毫無目的在街上胡亂走著,耳邊充斥著各種各樣的聲音。

“沈大人,我家主子有請。”這個時候,一個小廝模樣的人擋住了沈宴卿的去路,在提到他家主子的時候,面色十分恭敬。

“你家主子是?”沈宴卿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他來京城這么久,并沒有結(jié)識過什么人,那會是誰找自己呢?

然而,小廝卻是搖了搖頭,一臉神秘的說道,“沈大人去的就知道了。”

沈宴卿想著左右沒事兒,于是點了點頭,便跟著小廝上的春和酒樓。小廝一路領(lǐng)著沈宴卿到了四樓,“主子,沈大人來了。”

“進來吧。”里面的人外邊做出了應答,只不過這聲音聽起來倒是很耳熟。

沈宴卿帶著疑惑,抬腳進了房間,在看到房間里的人時,有些驚訝,因為這人正是三皇子慕容沛。

“微臣參見三皇子殿下。”沈宴卿雖然很驚訝,但還是知道君臣之禮不可廢,有些公式化的行禮。

“哈哈哈,沈兄不必多禮,今日,我找沈兄來,不過是仰慕沈兄的才華,特地煮了一壺茶,請沈兄指點兩句。”此時的慕容沛到像極了一個溫文爾雅的儒士。

“三皇子殿下說笑了,要是三皇子殿下沒有什么事兒,微臣就先去忙了。”沈宴卿并不想和慕容沛有過多的交集,不僅是因為對太子有過承諾,更是因為這個三皇子并不是表面上那么好相處的。

然而,慕容沛今天好不容易有時間將沈宴卿找來,哪有輕易放人的道理,故而意味深長地說道,“難到沈兄就不想知道一點關(guān)于那兩人的線索嗎?”

“難道三皇子殿下有什么線索不成?”沈宴卿一聽,心中一喜,然而面上卻故作沉穩(wěn),反問道。

慕容沛看了一眼沈宴卿,眼中閃過一抹算計,拿起桌上的茶壺,倒了兩杯茶,對著沈宴卿指了指旁邊的茶杯說道,“那就要看沈兄是不是一個聰明的人了。”

沈宴卿一聽這話,心中有了計較,他就知道這三皇子突然來找自己定是沒有什么好事,不過,為了所謂的線索,沈宴卿覺得還是可以留下來聽一聽,然后再做決定。

于是,沈宴卿直接在慕容沛對面的位置坐下,見慕容沛不說話,他也只是端著茶杯,一點一點地品味著杯中的茶。

最后,還是慕容沛先忍不住,輕輕的撇了沈宴卿一眼,有些不明所以地問道,“沈兄這些日子住在侯府,可還習慣?”

一說到侯府,沈宴卿便想到了宋與樂,那個強勢而又溫柔的女子,臉上不禁浮起了一抹淺笑。

“看來沈兄甚是滿意呢。”慕容沛自然是沒有錯過沈宴卿臉上的那一抹笑,心中沉了沉,繼而又問到,“聽說前些日子,太子經(jīng)常出入侯府,不知是找沈兄還是找的小侯爺?”

沈宴卿聽到這話,出于本能的警惕了起來,而后,面不露痕跡地笑了笑,“微臣倒是不知道太子殿下來過侯府。”

兩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每當慕容沛問到關(guān)鍵問題的時候,沈宴卿總是能夠輕而易舉的化解。

總之,到最后,慕容沛也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心情不免有些壓抑,“好了,本皇子還有事,就先回去了。”

“三皇子殿下,不知你所謂的線索是?”然而,沈宴卿時時刻刻惦記著慕容沛最開始說過的話,見到他要走,立刻問道。

慕容沛聽到這話,眼睛都快噴火了,氣急敗壞地甩下一句,“你的好友林郁仁應該知道。”

從這以后,慕容沛對沈宴卿有了一個新的認識,這人生下來就是和宋與樂一伙的,都那么的讓人討厭。

……

那一邊,宋怡不見了的消息也已經(jīng)傳到了侯府,宋與樂聽了以后,雖然面色無常,但是心中卻是焦急萬分。

“十一,吩咐下去,讓所有人立馬下去尋找宋怡的下路,記住,低調(diào)行事。”宋與樂坐在凳子上,手指不停地敲打著桌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十一在得知宋怡失蹤以后,要不是知道宋與樂最忌諱擅自行動的下屬,他恨不得立馬就去尋找,現(xiàn)在得了宋與樂的命令,哪里還敢耽擱,直接運起輕功,瞬間消失了。

“欽兒鏡兒,你倆去一趟凌閣,讓他們也派人去找,跟他們說,好處自然少不了他們的。”緊接著,宋與樂又繼續(xù)說道,“我出去一趟,柴叔照看好侯府。”

“小侯爺路上小心,要是姑爺那邊問起來?”柴叔知道宋與樂這個人雖然臉上冰冰冷冷的,但是骨子里卻最重情義,不免有些心疼。

“這件事先不要告訴他,他那邊事也不是那么好處理的,告訴他了,他也幫不上什么忙。”宋與樂聽到沈宴卿的名字,稍微愣了一下。

“老奴知道了,小侯爺放心吧。”

……

而此時的宋怡呢?宋怡被男人帶著飛了半天,等到達目的地以后,整個人臉色蒼白,看起來毫無血色。

宋怡一邊休息,一邊觀察著周圍的情況,發(fā)現(xiàn)這里就是一座不大不小的院子,院子里擺滿了奇奇怪怪的花草,濃郁的氣息在屋子里面都能夠聞到。

這種氣息讓她有些反感,是以不由自主用羅帕捂住了自己的口鼻,然而,終是晚了一步,只見下一秒,宋怡身子一軟,便失去了知覺。

“出來吧!”男人對著暗處說到。

很快便從暗處走出來幾個籠罩在黑暗中的人,依照身形來看,應該也是幾個男人,“主子有何吩咐?”

“把她帶下去嚴加看管。”男人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宋怡,眼神冰冷不帶絲毫感情。

“這……她不過是一個女人,主子何必如此煞費苦心。”其中一個黑衣人冒著膽子,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男人冷冷的盯著讓人一眼,隨后冷哼一聲,“女人?可別小看了女人,自古有多少好漢都是敗在了女人的手里?行了,下去吧。”

那幾個人不敢再出聲,立馬架著地上的宋怡出去了,就在這時,走進來一個管家模樣的人。

“這些日子,多注意一下侯府的動靜,將宋與樂所有的行蹤都報告給我。”男子眼神飄忽的看著天外,像是勾起了一些往事。

那人立馬點了點頭,到了聲是,便又出去了。

“宋與樂,我們的游戲才剛剛開始,很期待你接下來的表現(xiàn)。”男子臉上露出一抹猙獰的笑容,不過很快又歸于平靜。

……

沈宴卿聽了三皇子的話,立馬去找到了林郁仁,一開始并沒有問任何關(guān)于那倆人的線索,而是在問,他什么時候和三皇子有了牽扯?

林郁仁并不知道三皇子去找過沈宴卿,還以為是沈宴卿發(fā)現(xiàn)了什么,眼神有些閃躲,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宴兄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這么說,你是真的和三皇子有關(guān)系咯?你投靠了三皇子?”沈宴卿目光復雜的看著林郁仁,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

林郁仁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發(fā)毛,支支吾吾的說了半天也說不清楚,最后有些煩躁的吐出一口濁氣,“宴兄,此事你就不要管了,小弟我自由分寸。”

沈宴卿沒想到昔日的好友,竟然會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不免有些痛心,然而還是苦口婆心的勸導,“郁兄,三皇子為人狠辣,陰險,并不是值得追隨的人,我勸你還是早點離開的好。”

“宴兄今日,過來找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林郁仁并不想再討論此事,于是打算轉(zhuǎn)移話題。

沈宴卿見此,也知道自己再怎么說都沒用,于是嘆了口氣,開始聊今天的正題,“三皇子說你有關(guān)于死者的線索。”

林郁仁因此,心中咯噔一跳,豈止是線索,他還知道這兩人是怎么死的呢?那不就是他殺的嗎?

只是,三皇子怎么會告訴沈宴卿,說自己知道線索,難道是三皇子發(fā)現(xiàn)了什么?林郁仁仔細回想了一下,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一切,自己好像并沒有露出什么破綻,莫不是自己多心了?

“郁兄?郁兄?你怎么了?”沈宴卿將事情的始末大致說了一遍,然而卻發(fā)現(xiàn)林郁仁兩眼空洞,心下有些擔憂。

“啊?怎么?”林郁仁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并沒有聽清楚沈宴卿在說什么。

“郁兄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沈宴卿發(fā)現(xiàn)林郁仁今天有很大的反常,面露狐疑。

林郁仁心虛的笑了笑,有些緊張的用手背擦了擦臉上的虛汗,“宴兄,多慮了,只是最近不慎染了風寒,身體有些虛弱罷了。”

“其實,小弟對那兩人的事也并不是很了解,只是在前幾天,去拜訪過那兩位,只是當時看起來兩人還很正常,從他們的言語來看,似乎也并沒有什么仇家,其他的,小弟也就不知道了。”

林郁仁現(xiàn)在只想快點將沈宴卿打發(fā)走,自己需要好好的靜一靜思考,接下來的動作。

“不知郁兄可不可以詳細的講一講當時的情景?”然而,沈宴卿就像是一個好奇寶寶一樣,逮著林郁仁問東問西,直接問了兩個時辰。

到最后,要不是林郁仁借故說身子不舒服,沈宴卿都還沒有打算離開的意思,好不容易送走了沈宴卿,林郁仁背后的衣服已經(jīng)濕透了。

從林郁仁那里出來以后,沈宴卿看了看天色,發(fā)現(xiàn)馬上要到戌時,于是一邊在腦袋里梳理著今天的發(fā)現(xiàn),一邊向侯府走去。

可能是因為太過入神,沈宴卿并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身后尾隨著一人,而那人,恰巧是那天在街上監(jiān)視他的人。

那人一直跟著沈宴卿到了候府,看到沈宴卿進了侯府以后,這才緩緩離去。

沈宴卿回到候府以后,宋與樂還沒有回來,柴叔也只是說宋與樂有事要處理,至于什么時候回來他也不知道。

沈宴卿這一天跑東跑西的,也實在是累得夠嗆,草草的吃了些東西,便回房休息了,“柴叔,侯爺回來了麻煩叫我一聲。”

柴叔點了點頭,“好的姑爺,老奴記下了。”

然而,宋與樂卻是一夜未歸。

直到第二天早上,沈宴卿吃過早飯以后,宋與樂都沒有出現(xiàn),誰都不知道她出去干什么了。

“姑爺放心吧,以前侯爺經(jīng)常出去辦事,不會出什么事的。”柴叔看出了沈宴卿的擔憂,在心中嘆了口氣,不過面上卻是一臉輕松的安慰著沈宴卿。

余溫淺淺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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