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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龍女現代錄

第十五章困境

上車的時候,我發現小綠蛇也跟了上來,我不開心地揪住它:“小綠蛇,你跑錯地了吧,跟著我們干什么。”

回答我的不是小綠蛇,卻是溫澤:“讓它跟著吧,不然你的小雨出事說不定還需要它的幫助呢。”

小雨被圍上了厚厚的布簾,遮住陽光。

我對著溫澤呲牙,有些兇狠地瞪他:“會不會說話,也不知道心疼心疼小女孩。”說著換上笑容對著小雨。

小雨也對我笑笑,眼睛卻像是粘了膠水一樣,一直黏在溫澤的身上。

待溫澤正要啟動車子的時候,小雨突然哭唧唧開口:“姐姐,我忘記了一件事情,你能不能幫幫我。”

我看她哭成大花貓的樣子,趕緊安慰:“你說你說,姐姐一定幫你,別哭了。”

小雨小小聲開口:“就是媽媽之前給我買了一個好漂亮的芭比娃娃,這個娃娃是媽媽給我買的最后一個娃娃,上次媽媽帶我去祁山郊游的時候,被一只小野貓拖到了樹上,我和媽媽都爬不上去,所以我們沒有撿回來。現在媽媽出事了,之前媽媽給買的東西都被奶奶不知道丟到哪里去了,現在才知道那個娃娃的可貴,你能幫我找回來嗎,姐姐。”

我點頭:“當然好啊,你把地址告訴我,我們開車過去就好了。”

小雨的臉色一下僵了,又說:“姐姐,那個地方比較偏僻,車子不好上去的。”

“沒事,那我們把車開到方便的地方在一起去找不就行了,你是怕麻煩對嗎,姐姐和哥哥都不怕麻煩的,別擔心。“我安慰道。

“不是。”小雨突然放大聲音,隨即又小心翼翼地看著我們:“那個地方,對,那個地方因為都是我和媽媽一起去的,算是我們的秘密基地了,我希望去的人只是我在乎的人。姐姐,媽媽說以后都要我跟著你,那我們以后就是最親密的人了,對嗎?所以,你能幫我做這件事嗎,姐姐?”

我現在也算是聽出了一絲別有用意,為什么小雨一定要我一個人去。我疑惑地看著小雨,小雨有些回避地逃開視線。我又看向溫澤,溫澤給了我一個‘自己解決’的眼神,就目不斜視看著別處。

我看著小雨:“一定要我一個人去嗎?”

小雨抿緊唇,對上了我的目光,咬了咬嘴巴,在我直視的目光中,終于還是點點頭。然后她轉過頭不再看我,似乎在逃避什么心情。

再認為其中沒有任何隱情,我就真的是會傻到家了。

思考良久,我回頭真誠地對小雨說:“有什么事情你可以直接對我說的,你知道嗎,如果你真的需要幫助的話,我會幫你的。”

小雨仍然堅持,“我沒有什么事,只是想要姐姐把我最珍惜的娃娃帶回來而已,這個要求姐姐能滿足嗎?”

我心里暗想:看來有人想找我,只是為什么要借小雨的手?而小雨為什么又要這么堅持?就算問小雨,看她這副模樣,怎么問都不會告訴我的吧。看來答案還得自己去找,我倒是想看看誰這么費盡心思想見我。

“姐姐。”小雨有些急了,打斷我的沉思:“你真的不能答應我嗎?”

我回過神,看了小雨幾秒,直到她開始回避我的視線,我開口:“我自然是答應的。”

小雨突然興奮,笑著:“那姐姐現在可以過去嗎,天氣預報說最近有雷雨,早一點去拿回來小雨才會放心。”

我點頭,答應了。

我看向溫澤,說:“那你就把小雨和那條小綠蛇先帶回你們家去吧,我去會會這個處心積慮想見我的人。”

溫澤很平靜地開口:“我無權干涉你的生活,你的是死是活我也不關心,但是你答應了明晚做我的舞伴,最好不要出什么事情,受點小傷小害什么的,也會影響我明晚舞伴的質量,我可丟不起人。”

我反而硬氣起來:“放心,本姑娘出什么事情都與你無關,而且你答應今天晚上來我房里的,你別失約就行了。”最后一句話算是回應他別扭的要我最好別受傷的回應吧。

我和溫澤說話并沒有刻意躲開,所以小雨也聽到了我們的對話,還插了一句:“姐姐,你和這個哥哥是男女朋友嗎?”

溫澤不屑地冷哼。

我不開心了,回到:“是啊,我是他媳婦,他愛我愛的要死,可惜我把他拋棄了,他現在正在努力追求我。”

小雨咬緊唇,看向溫澤:“哥哥,是真的嗎?”

溫澤對我怒目,卻完全無視了小雨,并未理她。

我將剛系好的安全帶解下,從副駕駛下來,溫澤隔著車窗對我說:“其實你可以求求我,我可以陪你一起去,畢竟我比你厲害,也比你聰明。”說完邪笑著看著我。

我用力地甩上門,高傲地昂起頭,說:“木頭魚,你可瞧不起我。別忘了我的身份,我婆婆告訴過我,身懷異術,便是天選之人,這世上就算要我的命的人很多,能取我這條命也只能是老天爺。收起你的施舍,我巔峰狀態能打到你跪地叫奶奶。”

對這種又傲又冷的人,就該比他更傲,氣得他吐血。

溫澤輕哼一聲,留下一句:“你可別哭著回來。”便發動小車,揚起一地塵灰,嗆了我一臉,氣得我揚起拳頭恨恨地朝他走的方向擂了幾下。

祁山是所私人所有的山。

這座山據說是一個姓祁的商人為了紀念自己的老婆買下的,那位商人曾為了躲避黑道的追殺被逼著躲到了祁山,從而遇到上山采摘蘑菇的山下一個小商店家的小女兒,對那個純真善良的女孩一見鐘情,從而私定終身。可惜的是,那個女孩在前些年聽聞為了給感冒的商人治病,竟然想到自己親自上山采摘草藥要給商人熬制自己家的獨門藥湯,不幸在那個還下著小雨的天氣里面踩到滑溜溜的青苔,滑倒磕在一塊露角的石頭上,當時就暈倒了。后來商人支人來尋,雖然搶救還算及時,但是聽說那個女孩的頭磕壞了,經常一會醒一會長眠,很少有清醒的時候了。后來也有傳說那個女孩子已經死了,但是是真是假也不知道了,畢竟故事都是道聽途說,且說故事的人均不是當事人,傳說得頗有偏頗也說不定。

我來到山上的時候,也下起了小雨。

我直接爬上了山頂,坐在最高的石頭上面,凜冽的風刮在我的臉上,將我的頭發吹到空中,與空氣糾結纏綿。果然山頂才是最好的觀賞地點,我能看到山下的曲折蜿蜒的路和散落的青竹和瘦小卻密集的茶花,那些高高矮矮,招搖著卻一點也不齊整的植被像一個巨大的鍋。遠處透著青白的云色,飄在半山腰,一層一疊,相互糾纏,像詩人手里手里的香煙,輕輕呼出一口,就飄渺成畫。

海在山和綠之間,有巨大的風車在旋轉著,能看到小小的人的影子,在遠處的小船上,一點一滴,像是用水筆點上去的一樣大小。

我看了一眼,周圍沒有人的影子,我便幻出我的青尾,在凌空高處,晃晃悠悠。

有淺色的霧氣,漫在我的身間,帶著一股香氣。

過了一會,天上傳來轟鳴聲,有一臺直升飛機闖入我的視線,我趕緊收回青尾,放開視力望去,那個直升飛機里面只有一個人,只是那個人穿戴著嚴嚴實實,還帶著一個黑色的口罩,根本看不清他的臉。

不過我應該很快很快就可以看到他的臉了吧,因為他離我越來越近了。

“嚶嚶嚶、、、、、、嗚嗚。”

一陣小孩子的哭聲傳來,我把眼光從頭上收回,看向聲源處,發現兩段臺階下面那個轉彎處的亭子里蹲著一個小男孩,正哭得傷心。可奇怪的是,我剛剛一直注意著飛機的動靜,并沒有注意山下那里。可我注意飛機的時間也就僅僅一分鐘不到,這孩子是什么時候到的,我竟然完全不知道。

在差不多五米的地方,飛機停住,坐在駕駛座的那人臉半掩在帽子里,就僵在那里,雖然無法看到他的眼睛,但是我知道他在看著我,死死地。

我不禁后退了一步,我內心有一絲不安,渾身的防衛機制彷佛在那一瞬間全部啟動,有一種違和,也有一絲詭異。

“姐姐。”近在耳邊的聲音。

“啊。”我嚇了一跳,看著這個走路毫無聲音,現在已經緊貼著我的小男孩,我內心一片雞皮疙瘩。不禁后退著,小心看著已經被擠到邊緣的危險地帶。我能清楚看到海浪打在巨大的石頭上,激起長長的水花,然后又落下,碎成一滴滴水珠。

“你是什么東西。”

小男孩露出一個委屈的表情,明明是小孩,卻總給人一種違和而詭異的感覺。

“姐姐怎么能這么說我,人家才不是東西呢。”做出一副委屈的樣子,臉卻皺在一起,像是被劃破的皮球,極不和諧的樣子。

在直升飛機上的男人做了一個握拳的動作,似乎在不滿什么。我看了一眼,猜到是他們的信號,我又后退半步,幾乎半只腳都踩在了邊緣上。

小男孩卻一下拉住我的手,眉毛擰在一起,故作擔心:“姐姐,小心掉下去。”然后又緩緩湊近我:“不過你放心,有我在,不會讓你掉下去的,相信我。”那聲音,那聲音,竟像是一個將死的老人才能發出的嘶敗陰啞之聲,乍一聽到,就像被一碗倒滿漿糊的還沒凝固完全的雞血傾滿全身一樣,浸滿惡心。

“你到底是個什么惡心的東西。”

他邪氣一笑,又變回純真小孩子的聲音:“我都說人家不是東西,你怎么都記不住呢。”然后凌空一甩,我這才感覺手上被施了什么咒術,竟然被他扔在了半空,又摔了下來,感覺到不妙,我變出青尾,狠狠擊向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卻被他一手接住尾巴,他伸手在我尾巴處輕輕一抹,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方法,我的尾巴就像遇到了什么刺激一樣,隱隱有種皮開肉綻的痛感,我不得不立即將尾巴收回。

我不安,問:“你對我尾巴做了什么,混蛋。”

“不用怕~”他湊過來,笑瞇瞇地:“只是給了你一些能讓你快速成長的東西。”

身體突然感覺一陣麻痹,尾巴處的痛意幾乎讓人窒息,我看了一眼尾巴,上面細小的小碎鱗片像受了什么刺激一般紛紛脫落,落下殷紅的血,原來布滿鱗片的地方滿是傷口。

那個怪物則一臉痛心的模樣蹲在地上,看著我掉下的鱗片,嘴里還可惜道:“哎呦,這可都是寶貝哦,怎么就這么扔在地上了。”

看到他一副極度垂涎又惋惜的模樣,我使盡最后的力量將這些鱗片掃進了身后的大海里。然后想一躍跳進這大海里,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結果他凌空不知道丟了一個什么東西過來,我的脖子頓時變得冰冰涼涼的,我摸了摸脖子,并沒有摸到什么東西,但是我知道他一定是放了什么在我身上。

他的手在半空握住,他移動我便跟著移動,我竟然被控制了。

“鮫人的兵器就是好用,看不見的武器,連龍女都可以抓住。”他興奮地說。

我大怒,說:“放開我,你這個不陰不陽的老東西。”

他卻笑了,“說我不陰不陽,還不是拜你們這些多管閑事的龍女所賜,只是沒有想到原來稱霸天下的龍女如今變得如此嬌弱不堪,真是應了那句話,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就連鮫人都如此討厭你們,幫著我來對付你。你們兩族十幾萬年前可是好得跟一家人一樣,現在也站在對立了,好玩的很。”

“十幾萬年前?你也知道?”我嗤笑。

他冷哼兩聲:“自然是知道得清清楚楚,我可是比你的先祖的年紀還大。漫漫長河,她們都變成一堆白骨黃土,只有我還活著。她們肯定沒有想到,自己的后人居然這么沒用,還被自己曾經不屑一顧的人狠狠踩在腳下羞辱。哈哈!”

我心一驚,推算著他的話,分辨他的真假,面上還保持著震驚。

“也罷了。”他繼續說:“我雖想直接殺了你圖個痛快,但是我在人間生活自然也要尋求人類庇護,我已與這飛機上的客戶做了交易,要把你抓住送給他。不過你不用害怕,他不會這么快殺掉你,他會慢慢放干你的血,直到你的血都流干了,才會、、、、、、才會將你的皮肉也做成藥材,絕不浪費半絲半點。哈哈哈哈!”

我憤憤地看著這個人,半晌又平靜起來,冷視著他:“就算是死又怎么樣。”

他一愣,似乎對我此刻的表情不太滿意,擰眉:“自然是痛不欲生,絕望凄涼。怎么,你怕了?”

我搖頭,這種人就是心理變態,我越是害怕只怕他會越是興奮。我說:“死?我這一生每一分每一秒沒有逃過,沒有委屈過,想做的都做了,想要的也都有,救過好人,也殺過壞人,我來了世間一遭,生活得明明白白,我無所怨懟。就算這一秒我死去,我亦是無怨無悔。而你,對生命這么執著,你得到了什么?你永遠不知滿足,你無法控制自己的欲望,你不知道什么是快樂,就算你活得再久,也就是一塊沒有未來沒有感情的石頭,都是一場空。”

他氣憤地看著我:“別以為自己很了不起,等到你死的那一刻,你肯定會害怕。”

我笑:“我不會。”堅定的聲音。

“你會!”

我仍然淡定地微笑,不再回應。

飛機上的人卻是急了,又湊近幾分,幾乎盤旋在我頭頂。

他瞪我一眼,說:“記住了,我叫亦邒,你永遠的仇人。”說著手向上一揚,彷佛將什么東西扔到了飛機上,然后吼道:“弄好了,你帶她走吧!記住你的承諾!”

飛機上的人打了一個OK的手勢。然后慢慢升起來,我發現飛機升起的時候,我的身體也在慢慢升起,有一個看不見的東西系住在了我的脖子上,而且我并不知道怎么將它取下來。我的尾巴也失去了重力墜著,想要自救也無力。飛機越飛越高,我的脖子被勒到幾近變形,隨時都要窒息,但是在我即將暈死過去的前一秒這個系在我脖子上的東西又像是有什么神奇的力量一樣幫我身體進行調息,調好還沒緩過來,又是一陣窒息,如此反復,我不得不一直處在極端痛苦的情緒下,心下暗想這是個什么變態東西,還是鮫人制造的?這個東西怕不是名字就叫‘求生不得,求死不得’吧。

一直到把我送到一個華麗的別墅前,飛機才停下。

看這樣子這帶我過來的人倒是大戶人家,在這寸土寸金的城市住在這么大的房子,還有自家的停機坪。

那個戴著黑色口罩的男人手一碰上那個透明的曾一度讓我痛苦地幾近死去的武器,那個武器就立馬顯了形,原來那是一條鎖鏈,上面還散著亮銀色的光芒。

他似乎猶豫一下,然后拉著那條鏈子將我拉到了他的身邊,從身上掏出一塊質地純棉米色的手帕,幫我系在眼上,輕聲說:“待會跟著我走。如果不聽話,我就放干你的血,聽見沒?”

我現在就是砧板上的魚肉,就算反抗也得稍微療好傷有點能力再考慮這個問題。

我點點頭。

他又加了一句:“我知道你有一些能力,那天的新聞我看了。那天那個死了的女人突然活生生地坐起來條理清晰地跟小女孩說話,最后又在一瞬間突然倒下,就像是、、、、、、被什么占據了身體一樣,有人告訴我,那個女人的樣子身上有龍女附身的標記。但是呢,你現在被這個東西束縛著,也就能束縛你的靈魂,讓你的靈魂無法出逃,那個鮫人女人都告訴我了,所以你最好斷了這個想法。”

我倒是疑惑了:“是嗎,什么標記,怎么我自己都不知道?”

他輕笑,然后將我帶至一個地方,像是一個很暗的地方。摘下手帕,確實黑乎乎的看不清任何東西,像是在地下,只有一個小窗口,也被封死了。

他打開燈,空間一下亮了起來。

蘇蘇小黎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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