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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龍女現代錄

第二十一章花祭

我指著自己,有些不確定:“這主人家的東西莫不是指我?”

然而祁遇此刻已經眼里只有我手上的鐲子和溫澤,絲毫沒有要理會我的意思。

溫澤有些凌厲地看著祁遇,說:“放手!”

祁遇也不松手,只是看著溫澤,說:“雖然說你之前醫過我,可算不得什么救命之恩,不過點化而已,現在還要因此跟我討要人情嗎?”

“我可不是這等小人,那件事情我從沒放在心上,不過是你出錢我出力,很合理。只是這蘇璃茉的親人是我爺爺的恩人,我自當要護住?!?/p>

祁遇哈哈一笑:“那真是可笑,我怎么聽說不是這樣呢。你們應該是永遠不能相交的兩條線才是吧?!闭f著還看了一眼一旁的玉鯉,表情很是令人捉摸。

溫澤了悟,臉上滿是怒氣,看向玉鯉:“這等密事,你也敢跟旁人說,你是不是還說了什么?”

玉鯉縮縮身子,沒敢開口,分明是一臉心虛的樣子。

祁遇趁著溫澤分神,將他的手撥開,調侃:“無需隱瞞,之前跟你相處我已經察覺到一些,后來有所聽聞,才知道原來我的身邊有這么多不尋常的人,可笑世人愚笨,竟都沒有看透。也怪不得溫老爺子后來決定隱退,怕是早就有所安排了?!?/p>

溫澤抿了唇,臉色難看。

周子墨此刻也走了過來,一臉不快:“這是怎么了?”

我翻了一個大白眼,將手抽回來,罵:“一群腦子不正常的,懶得跟你們一起,我現在可以離開了嗎?”

祁遇第一個開口:“不可以!”

周子墨冷聲:“這是怎么了,剛剛說好了的事情,怎么現在你要反悔?”

“并非是我要反悔,我只是答應諸位今天放蘇小姐離開,可現在離午夜十二點還差點時候呢。我必定遵守承諾,無需擔心。”

“你這是在跟我玩文字游戲嗎?”周子墨微微瞇眼,有種山雨欲來的感覺。

祁遇也不甘示弱:“你們幾家說要人就要人,拿勢壓人,怎么,這么小小反抗一下,你們覺得過分了嗎?如若不能接受這件事,你們可以大聲宣揚出去,或者報警也行,最好啊讓我得到制裁,可別這么大動肝火的,我可受不起?!?/p>

這祁遇也真是腹黑地很,我是什么身份,先不說我的能力大小,但是我終究是非人類,生活在這個世界就是一種隱秘,是不能為外人所知的,這家伙這么一說分明就是赤裸裸地威脅,還讓人無從反駁,簡直是氣死人不償命啊。

“你、、、、、、”溫澤也一副氣得牙癢癢的模樣,很顯然也察覺到了自己的身份暴露危機。

我看到這幾個人個個都像是噴火的恐龍似的,感覺下一秒就要炸開。

我下意識地吞吞口水,往后退了一步。

這時候一臉著急的祁慕踩著亂七八糟毫無章法的腳步尋了過來。

他喘著氣,怯怯看了一眼現在的局面,又看到了玉鯉,臉色有些發白。

他拉住我,跟祁遇說:“哥,我可以帶璃茉離開一下嗎,我有,不是,是媽媽找璃茉有點事情,可以嗎?”

幾個男人兩兩對峙著,誰也沒工夫理他。

祁慕于是自顧自拉開了我,把我帶到一個少人的角落。

“璃茉,對不起,我沒保護好你,我沒想到我哥會提前回來,我媽和我都攔不住他。他沒有對你做什么吧?咦,你的尾巴消失了,你的能力恢復了嗎?”祁慕本來一副乖寶寶認錯的樣子,然后像是才發現我的尾巴消失了一樣,有些興奮的模樣。

我立馬灌他一桶冷水:“沒有。你哥給我吃了一顆奇怪的藥丸,然后尾巴就不見了。”

“啊,這樣啊?!逼钅接行┪遥查g又恢復過來,湊近我的耳朵說:“對了,璃茉,我跟你說,我認得那個跟溫家人一起過來的女人?!?/p>

我挑眉,覺得祁慕可能是認錯人了,于是懷疑地看向他。

“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嗎,你就見過啦?”

祁慕急急解釋:“真的啦,你還記得在巫嶺山的時候,那時候你進了山洞之后,那個女人就找上門來了,當時她的樣子好可怕,像是要吃人一樣。不過幸好有那只小兔子在,那只小兔子還挺厲害的,他們還打了一架,但是那個女人并沒有贏?!?/p>

原來皎偽這么厲害,那個女人一看就知道本事不小。

我好奇地問:“那是皎偽贏了?呃,皎偽就是那只小兔子。”

祁慕恍然:“哦,原來小兔子叫皎偽。但是小兔子也沒贏。因為來了一只更厲害的小兔子,那只小兔子什么都沒做,他一來,那個兇女人就沒敢動手了。”

我低頭自言自語:“那只來救場的一定就是石鹿了,可是他們為什么會打起來呢?”

祁慕撓撓頭,湊過來一些:“什么,你說什么?”

“哦,那你可知道他們為什么會打起來嗎?”我調大音量問。

“這個我聽到了一些,好像是說她被人類抓住了,然后釋放出了求救的信息,后來不是被她的同族救了嘛。但是據她說她離開的時候聞到了有人路過的味道,其中有霧海的氣息什么的還說還有一個什么女人的味道,她這番過來就是為了讓小兔子為自己的見死不救付出代價,還要讓把那個女人交出來?!闭f著,祁慕的語氣有些小心翼翼起來:“那個女人?就是她說的那個女人是說的你嗎?”

我頭疼扶額,這都是什么事兒啊。

“如果我估計沒錯的話,她說的十有八九就是我啦?!蔽疑鸁o可戀地看著他。

祁慕也緊張起來:“那就慘了,那個女生蠻厲害的,而且她也有尾巴的,她入海的時候,我看到了她的魚尾巴,是大紅色的。當然了她的尾巴不及你的萬分之一好看,但是她的尾巴劈浪斬波,看著暴力兇殘地很,你一定要小心那個小心眼的可怕女人?!?/p>

說完,祁慕還應景地縮了縮身子,作出一副害怕發抖的樣子。

“那你覺得她認出你來了嗎?”

“你說呢。”

我賞給明知故問的祁慕一個大白眼,祁慕馬上就閉緊唇不敢說話了。

我和祁慕正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突然感到體內一陣熱氣亂竄,我感覺我的皮膚正在被灼傷一樣,一下就長出了好幾個水泡,飽滿后漲破了就流出黃色的膿液,變成一道可怕的濕疤痕,侵染出如玉白的手臂變得粉黃相見,可怕地爬滿了我的雙腿。

我嚇得雙眼瞪圓了看向祁慕,想要跟他說話,可是我發現我的嗓子在那一刻也受到了火烤一樣,發出的聲音嘶啞可怕得如同七十歲已經病入膏肓得老奶奶一般。

祁慕也嚇傻了,立馬拉著我來到還處于對峙氣勢的幾個男人面前。

“哥,怎么回事,璃茉這是怎么了,你是不是對她做了什么,哥,她的腿突然就出現這些傷口了,現在都蔓延到手臂了,這些傷口是怎么回事?”祁慕急得跟一個連珠炮般地發問。

祁遇看了一眼,也有些驚嚇,竟不自覺地開口:“不該是這樣的反應啊,難道是他騙了我?”

聽聞此話,第一個反應過來的是周子墨,他一把扯住祁遇的領口。

“好得很吶,你竟然還有這一招,你根本沒想過放她走對嗎!”周子墨厲聲道,聲音里跟摻了冰渣子一樣,寒氣逼人。

祁慕上前拉住祁遇得手,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上躥下跳地:“哥,你別這樣折磨璃茉,她都不能開口說話了。你快點,有解藥嗎,給璃茉吧,哥,我求你了?!?/p>

祁遇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已經半躺在祁慕懷里有些意識迷離得我,沉頓半刻,說:“先去我家后花園吧,這里人多嘴雜,你們中有些身份特殊,為免發生意外,我們先避開這里再說?!?/p>

周子墨整整衣袖,從輪椅中站起身來,驚得一旁得老人嚇得胡子都要立起來了。

“少爺,你這身體還不能走路!”

周子墨無視了老管家的嘮叨,從祁慕的懷里抱過我,看著我,滿是擔心。

“那便去后花園吧,這里確實不方便,煩請祁大公子帶路了?!?/p>

周子墨的話中帶著隱忍的怒氣,卻還是保持著禮貌,至少還加了一個請字。

溫澤也走了過來,想要接過我,但是被周子墨躲過了。

“這是何意?我溫家才是與蘇璃茉關系最親近的吧,就算是抱,也該是我來抱吧。而且我家族是做中醫的,說不定我能看出這個是什么問題,也能醫治也說不定。”

周子墨涼涼瞟過一眼,說:“你們幾個人,我沒有一個信任的,這是我的真心話?!?/p>

溫澤氣笑了,也反駁道:“這話也正是我想對你所說的?!?/p>

祁慕看不下去了,急忙打斷他們的對話。

“別再說了,再說璃茉就真的會出事了,先去后花園吧,你們到了那里再吵架好嗎?”

兩個人朝對方冷哼了一聲后,終于還是歇了戰。

祁遇在最前面領著我們離開,在路過大門口的時候,我聽到祁遇對還抱著那盆花的老五說:“吩咐下去,要人看好這些宴會里的客人,一個人也別放出來,記住了,一個也不許!”

來到了后花園,卻絲毫沒有感覺到夜晚降臨的感覺。

因為這里竟然提前燃起來了許多的火把,看這火燃燒的勢頭,一看就知道不是才燃起來的,應該已經有好一段時間了。

院子里面的花被擺成一個奇怪的陣法的形狀,鮮紅欲滴的玫瑰點綴其間,像極了被花海圍住的花之葬禮。這樣的氣氛下,有種血腥詭異的陰森感,盡管沒有一絲血跡,卻似乎能聞到沾滿鮮血罪惡的味道。

我下意識地感覺到了一絲危機感,感覺這些準備似乎都是沖著我來的。

感覺到我不安的躁動,周子墨摸了摸我的臉,有些憂心。

“怎么了?是不是難受?”

我抓住自己難受的胸口衣襟,艱難地用破敗撕裂的聲音說:“這里很奇怪,我覺著像是有人要對付我?!?/p>

周子墨神情一冽,但看向我的時候又是溫柔安撫。

“放心,我在呢?!?/p>

我有些感動又有些好笑,搖搖頭,不知道是不信任周子墨有這個能力還是不信任這個人毫無理由地對我如此維護保全。

“為什么這么保護我,我們也就見過一次面吧,我們怎么算都不過是比陌生人稍好一點的一般關系,不是嗎?”

周子墨輕輕敲了一下我的額頭,輕笑:“才不是,算上今天我們就見過三次了。而且我拿了你一樣東西,你也欠我一樣東西,再不濟你也不該將我定義為一般認識吧?!?/p>

我看著周子墨一臉認真地糾正我,更讓人覺得違和地可愛。

“夢里那次你都算上了啊,那次我們可不算見面?!?/p>

“怎么不算?不算見面我怎么看見你了,你還跟我求救來著,還許諾我一個愿望。至少我看來,我們可是實實在在地見了三次?!?/p>

我虛弱地擠出一個笑,鬼使神差地伸手慢慢摸了摸他的下巴,能碰到一些硬硬的胡茬的感覺,沒想到他長得挺白凈,但是下巴倒是糙得很,果然是男人,看上去跟摸上去完全不一樣。

周子墨很專注地看著我,眼睛像是有星星在波動,藏著深邃的故事和情。他的臉上還滲出一絲紅,活像個被調戲的白面書生。

我覺得臉上的傷口有些癢,但忍住不去碰它,嘆氣,問:“我現在是不是丑的要命?”

周子墨搖頭,他捉住我不安分游走在他下巴的手,有些親昵地捏了捏??吹轿遗c他交握在一起的雙手,半晌我才反應過來這樣不太合適,快速掃了一下周圍,發現無人注意之后就趕緊抽回了手。

隨便一瞥,看到周子墨有些遺憾的眉眼,我的心一瞬間跳亂了幾個拍,我細細長呼幾口氣,才慢慢安分下來。

“這不是以絕色聞名天下的龍女嗎,我這不是看錯了吧,這怎么是一個臉上長瘡手腳流膿的丑八怪啊。嘖嘖嘖,真是污了我一雙眼珠子?!?/p>

一陣不合時宜的女人說話聲音從樹上傳來。

我抬頭去看,只見枝節繁復的老樹上面穩穩當當坐著一個通體大紅漢服穿著的女人,她眉眼如畫,妝容細膩,大袖口繡的金色鴛鴦,交頸而臥的模樣活靈活現。半透明的繡紗露出半個圓潤白皙的肩頭,她還穿著一雙紅的繡鞋,未著襪履的小腳在半空晃著。她的腳一抬動,上面綴著的兩顆銀色的鈴鐺便隨著叮當作響,別有一股風味。

“你這老頭子,誰讓你跟我穿一樣的顏色的,找死?。 ?/p>

先開口的居然是玉鯉,她一臉氣呼呼地看著樹上的女人,不滿地喊道。

溫澤意外地看了一眼玉鯉,表情有些困惑。接收到溫澤疑惑的眼神,玉鯉反射性捂住嘴,頗有些懊惱自己的沖動。

“你認識那個人?”

玉鯉此地無銀地猛搖頭。

紅衣女子輕飄飄從樹上飛下,降臨到我們面前。

“多虧了祁大公子,我不用再用那些不干凈的身體了。你給我的身體我個個都喜歡,尤其是我現在這個,我稍微修飾了一下,也算是妖嬈可人吧。一想到用不到一個月這個身體就會爛掉,重新換一個還有點可惜。”聲音換回了嘶啞的垂暮老人音。

這個聲音,分明就是亦邒。

“老怪物,你說那顆藥丸里面究竟放了什么,你要對我做什么!”

我紅著眼,憤怒地看著這個一臉得意的亦邒。

“呦,說我是老怪物,你看看你自己,聲音比我的可難聽多了,這臉啊丑得連這花花草草都嚇到不敢開了??吹侥氵@個樣子,我可真是開心極了。哈哈哈?!?/p>

祁遇也有些不贊同,站了出來。

“她為什么是這個反應,你之前不是說只會隱藏尾巴,為什么她身上會長那些東西,我可沒有說過要你這樣做吧?!?/p>

亦邒捻起鬢角得一縷頭發,細細聞了幾下。

她看向祁遇:“總歸我今天會讓你如所愿,你就不要質疑我的決定了。”

亦邒緩緩走近,周子墨下意識將我護緊,謹慎地打量著她,思考當前的情況。

“護得這么緊啊?!币噙嫼眯Φ乜粗遥挚粗茏幽骸安贿^我怎么看著你這么像一個人啊,太像了?!?/p>

祁遇皺眉:“這是鼎鼎大名的周家掌門人,國內最厲害的天才商人,平常都深居簡出的,神秘地很?!?/p>

“是嗎?原來這么優秀,可惜了,就是一個無用的人類,可比不上那個男人?!币噙嬥托?。

然后水袖一揚,捆住我,兀地將我從周子墨懷里扯了出來,再一丟,就將我扔至那個奇怪的陣法里放著的一張鋪滿碎花和細枝的石板上。

周子墨上前,不善地看著她。然后要穿過火把圍起的光暈,就要過來救我。

可是有翠綠的樹枝瘋狂生長,無形中筑起一個屏障,將周子墨擋在了外面。

“你這是什么意思,趕緊放人,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亦邒譏諷一笑,完全不把周子墨放在眼里。

“祁遇,花你帶過來了嗎?”

聽到自家哥哥被點名,祁慕有些不安地拉拉祁遇的衣袖,搖了搖頭。

祁遇并不理會祁慕,將之甩開,示意身后的老五將花奉上。

一旁的玉鯉偷偷彎了彎嘴角,得意的臉對上我。

溫澤有些猶豫地向前一步,似乎在思考是否要插手。

“欸,澤木哥哥,這個女人的事情你可不準出手幫忙。如果你今天真的出手相助的話,我一定告訴族中長老。要知道,先不論你的金尾身份,如果被長老們知道你將族譜上先族長的話視而不見不加執行的話,一定會有所意見。你倒是不在乎族長的頭銜,也不愿參與權力之爭,但是玫簡姨,你不能不在乎她,在族里她本來就因是普通人類居于海底,身份尷尬,若再因為這件事波及,她可能就真的呆不下去了。你想她被驅逐嗎,玫簡姨可是很是喜歡住在你父親生前生活的地方,你可不要沖動。”

“你,你拿我媽來壓我?!睖貪傻难劾飵捉盎?。

玉鯉縮了縮,又理直氣壯地回到:“我只是勸澤木哥哥謹慎,而且,我們相識這么久,你該知道我的心意,我這輩子注定是要嫁給你的,我絕對不允許你跟別的女人有一絲不清不楚,是決不允許?!?/p>

溫澤看向玉鯉的眼神已經由怒火變成平靜無波,似從不將她放在眼里過。

玉鯉慢慢走到我身邊,只是在光圈外就停住,一臉嫌棄地開口:“而且這個女人,你看看她現在的樣子,滿臉都是瘡疤,這么惡心的樣子,你都不會嚇到嗎?”

金尾?聽到他們談話的內容,我只覺得無比諷刺。

“你竟然真的是金尾,我那天在海里沒有看錯。不過圩翯那個老頭子說在族譜內為我撒一個謊,告訴他的子孫說我是金尾命定之妻,可見是那個老頭子記性不好忘記寫了,我還莫名其妙成了鮫人的攻擊抵制對象,真是可笑?!背说谝痪湮沂菍χ鴾貪?,后面的話我就像是半含在嘴里,低聲嘀咕,只能自己聽得到。

但是好像也有意外,離我比較近的玉鯉看著我的眼神有些慌亂和心虛,但更多的是恨和殺意。

亦邒此刻已經將花放在地上,那本來還有些嬌弱地小紅花像是突然得到了什么啟示,小小的花開始慢慢生長繁衍出更多的花兒,伸長的細細枝節蔓延至我的身體周邊,像是張大了嘴的巨獸,只等一聲令下便會將獵物一口吞下。

“花之葬禮,以龍女之血祭奠,典禮要開始了。”亦邒捂住嘴,淡淡的笑意泄了出來。

祁遇臉上有些急切,問:“是要帶我去見她了嗎,開始了嗎?”

亦邒的臉上現出一個奇異的微笑,像是引誘般。

“自然要帶你去見見那個女人,放心吧。”

說完他的嘴角開始念念有詞,似乎在念什么咒語,與此同時,花兒們像是受到什么感召,細長的花蕊狠狠扎進了我的血肉之中,吸食我體內的鮮血。

周子墨一個大跨步向前,用力去拽那個還在不停生長的花兒,只是他一碰到那些花兒,手就尖利的刀子割破了一樣,鮮血也被如數吞掉,血肉翻濺,他一人在那邊跟花兒戰斗半天,花兒不僅沒有一絲的損傷,反但是他,被吸食過多血的他臉色發白,身體幾乎都站不住了。

“少爺啊,你別碰那個東西,您的身體,少爺,我求你,快過來吧?!?/p>

在見識過這些超然物外的場景,跟著周子墨的老仆人并沒有愣住不動作,看到周子墨此刻的情況,著急地想將周子墨喚回。

亦邒哈哈大笑:“這可是我曇族圣花,曾經龍女翎杵害我被我族驅逐,我便將這圣花偷了出來。沒有了圣花庇佑,我族迅速破敗,直至消亡,只剩我一人存于世間。這些都是拜翎杵所賜,如果不是她多管閑事,我怎會變成現在不陰不陽的怪物,不是她,我族內還是一派祥和,與我共看繁世如花。這圣花修煉這許久,又有一個心心念念照料它,給它找來諸多養料的鐘情傻小子,現今可是刀槍不入,無人能傷。”

祁遇卻是傻了,嘴間喏喏蠕動幾下,臉色發白。

我看向周子墨,很是虛弱地朝他搖搖頭,示意他不要再碰那些邪門的花兒了。

周子墨卻是不管不顧,在拉扯間,身上突然有一陣白光若隱若現,他一下發力,竟真的將花的一截扯了下來,濺出好些血。花兒吃痛,將扎入我身體的花蕊和枝節都縮了回去,瞬間就由龐然大物變成剛在花盆好生呆著時候的一般大小。

亦邒大驚,還沒待她跑過來搶救那花,花兒已經散出一股黑氣涌進周子墨的身體,頓時周子墨就被這黑氣逼著吐出一口鮮血,癱倒在地。

老管家臉色急變,小跑過來扶住他,痛心地喊:“少爺,少爺,你怎么了,少爺?!?/p>

我也心急想要出去看看周子墨的情況,奈何這結界雖是變弱了許多,但是并沒有消失,我一動就被彈回到了那冰冷沾滿血漬的石塊上。

“你是什么東西,居然可以重傷圣花魄羅。”

亦邒小心將魄羅花拾起,看向周子墨的眼光充滿探究和一絲懼意。

蘇蘇小黎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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