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硯看了宇文墨一眼,“在下盡力便是,皇上也莫過于強求,一切順其自然便是。”
言罷,宇文硯便轉身離去了,獨留宇文墨一人在殿中。
宇文墨跌落在自己的椅子上,扶額思考著自己這半生的荒唐事。驀然想起,自己的皇位,是如何得來的呢?
記憶里,突然閃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