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雨夜,瓢潑大雨不斷傾斜,將高檔的別墅區籠罩得陰森可怖。
一個美麗的故事,即將拉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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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總,求求您見我一面吧——”
“砰砰”的敲門聲立刻把旖旎抹殺得一干二凈,略有沙啞的哀求突然響起,讓氣氛跌落谷底。
瓢潑大雨里,身材瘦小的“少年”渾身濕透,落魄的站在雨幕里不停地哀求著拍門,明明已經凍得牙齒顫顫,聲音卻依舊中氣十足。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戰霆墨瀲滟的俊臉登時黑下去,“又是他?”
被打斷好事,女人不悅的瞪了眼漆黑的木門,“別管他,戰少,咱們繼續嘛。”
女人剛想要重新繼續調情,可剛才還被欲色迷亂神智的男人卻推開她站了起來,面容重新恢復平日的淡漠,噙著寒氣十足的藍眸去開門。
“我警告過你,別再讓我見到你。”
絲毫不在乎自己的襯衫大刺刺的敞開著,玉白的胸膛溝壑撩人,戰霆墨危險的靠著門框,字字冰冷,“是不是需要我報警,你才能不繼續跟隨我?”
第一次看見男人這么爆炸的好身材,白傾傾被雨水澆得發白的面頰燒得瞬間通紅,難堪的別開眼睛,“求你了戰總,再考慮考慮吧。”
說完,白傾傾把裝在防水袋里的資料往男人面前一送,倔強得低著頭,一副戰霆墨不收他就不走的架勢。
幾乎是剎那,白傾傾就感受到了面前男人散發出的陰鷙氣息。
說實話,白傾傾害怕。
但他...必須要得到總裁秘書的職位!
戰霆墨陰森的盯著面前的少年,他還是第一次見這種人。
自從招聘秘書海選上,白傾因為資質不夠被勸退后,便一直糾纏他。
眼下,竟然跟到家里,甚至還敢看他的“現場直播”?
思緒繁雜,戰霆墨向來沒有耐性,深不見底的藍眸射出冰冷的光,直接拽著白傾傾的T恤領口,把白傾傾拖進屋子里。
“進來!”
驚呼一聲,白傾傾紅著臉想要護住領口,就被戰霆墨給狠狠推進沙發里,“既然你這么堅持,那就讓我看看,你有沒有當我秘書的能耐!”
戰霆墨沉著臉將酒柜里面的五瓶軒尼詩都拎出來,挨個擺在白傾傾面前,冷冷的抱肩,3“只要你能夠吹了這五瓶,你這個秘書,我就認下了。”
五瓶烈酒,縱然是海量都有點難以招架。
白傾傾酒精過敏,小時候家里做肉類連啤酒都不敢放,更別說灌下這么多烈酒。
牙根緊咬,白傾傾亮似星夜的貓眸看著戰霆墨,咬咬牙,直接拿起一瓶酒,用牙咬開軟塞,“希望你說話算數!”
戰霆墨輕蔑的低哼一聲,姿態懶散的坐在沙發邊,招呼過濃妝艷抹的女人來,給自己輕輕地按摩著太陽穴,目不轉睛的盯著白傾傾。
他就不相信,這個油頭粉面的小白臉,當真有那么大海量。
拔掉木塞,濃重的酒香撲面而來,還沒喝就熏得白傾傾耳朵泛紅。
他望著里面琥珀色的液體,狠了狠心,閉上濃密的睫毛,直接對嘴,咕咚咕咚的灌了起來。
“天啊。”
就連平日里見慣風月的女人,都忍不住驚訝的張大紅唇,“這也太猛了吧?”
這又不是水,又不是啤酒,竟然就直接開灌?
戰霆墨倒是沒想到她娘唧唧的外表下竟然會有著這么干脆決然的心,入鬢的劍眉輕挑,饒有興致欣賞起來。
“少年”的臉色由粉紅變得深紅,像是熟透了的番茄,紅的不像話,就連耳朵都變成可愛的粉紅。
灌了頂多有一半,白傾傾空蕩蕩的胃就被盛滿,難受得狂咳嗽起來,“咳咳...”
女人嗤嗤的笑起來,“小弟弟,要是不喝就別硬撐了,你這個姿色何必非要賴在我們戰少身邊當個秘書?去任何一家夜店,都會有人搶著雇你當少爺的。”
戰霆墨淺勾下唇角,勸退的話還未曾說出口,目光觸及到白傾傾泛著粉色的圓潤耳垂上時,立刻掀起狂暴風浪。
“你怎么會有這個耳釘?!”
氣場瞬間變得狂虐陰狠,戰霆墨失控的把白傾傾扯到自己面前,蔚藍的狹眸充斥著風暴,“你究竟是誰!”
他惡狠狠地瞪著白傾傾圓潤可愛,上面有著精致的銀色耳釘,克羅心形狀,上面篆刻著小小的“洲”字。
再一聯想到女人的姓,還有略顯熟悉的五官容貌,戰霆墨揪著她衣領的五指便愈發使勁,“你認識白洲?!”
懷里的人始終沒有什么聲音,戰霆墨低頭一看,竟然直接昏了過去。
“白傾,白傾!”
懊惱的低咒出聲,戰霆墨搖晃白傾傾的肩膀,這才發現他的臉頰和脖子,全都冒出了大片的紅淤,看起來觸目驚心。
心莫名揪緊,戰霆墨劍眉緊蹙,立刻將白傾傾打橫抱起,怒吼道:“吳媽,叫張醫生來!立刻!”
“戰少,等等人家嘛!”
眼瞅著男人邁開長腿就要離開,女人不甘心的撅起唇想要跟上,卻被一句怒吼砸在臉上,“滾!”
她嚇得愣在原地,快要氣傻了。
這算什么事兒啊?
千辛萬苦才能搭上的豪門公子,竟然就這樣眼睜睜的被個突然冒出來的小白臉給搶白了?
想到剛才戰霆墨緊張而失態的模樣,女人糾結的白了臉。
戰少他...該不會是好男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