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市場。
“凡妮莎,喜歡吃魚嗎?”
“不喜歡。”
“你不是貓嗎?”
“~我不是貓啊。”
“你的尾巴騙不了我。”
“……”
買菜和做飯很快,三個人在沉默中吃著晚餐,黛安看著凡妮莎的一副憂郁的模樣。
“怎么了?”
“好咸啊。”
“哪有,士兵都沒說咸。”
士兵躺,立刻白了一眼黛安。
“咸死了,賠錢。”
“滾。”
天色漸晚,不久后三人用餐結束。
士兵帶著東西離開,一邊走一邊說著明天早上一早就要來監視黛安。
“拜拜了您呢,快走吧。”
“我突然不想走了。”
“你大門吧。”
……
“明天見。”
士兵還是跑了,男人說話果然是一點都不算數的。
送走士兵,黛安開始收拾桌面。
“主人?”
“怎么了?”
“我來吧?”
“沒事,我來吧。”
“……”
凡妮莎就看著黛安收拾屋子,自己卻只能在一邊看著。
奴隸怕不是這么用的哦?
站在一邊干看,凡妮莎越來越緊張,越來越心慌。
即使沒有見過別的奴隸的待遇,也聽過奴隸販子怎么說。
奴隸只有兩種結果,第一是下苦力,第二是淪為方面的玩具。
第一種被否決了,就剩下第二種了。
凡妮莎站在原地,明明大熱的天,冷汗卻是大滴大滴落下。
自己運氣不好,恐怕?
那自己又能怎么辦呢?手上的奴隸紋可不是水能洗掉的東西。
而放棄總是很容易。
只是十來分鐘的時間過后,黛安拉著毫不反抗的凡妮莎坐在了床弦,關上了房門。
“主人有什么是需要我做的嗎?”
這次凡妮莎主動開口。
“沒有。”
“……”
“主人買我難道不是為了那種事嗎?。”
“哦,你是想要那種?”
黛安立刻露出一副玩味的表情,戲謔地看著凡妮莎。
“不,我不想。”
“不,你想。”
“……”
“不,不要。”
“那可由不得你。”
“主,主人,求求你。”
“再喊一聲主人試試?”
“主人。”
黛安直接飛撲了過去,雙手按倒瘦弱的凡妮莎,坐在凡妮莎的裙子上。
任憑下方的小人使勁兒掙扎,驚恐,驚疑,臉色煞白。
黛安只是笑,小巧的舌頭微微伸出,在粉嫩的邊緣掠過。
“我的小可,再叫一聲主人試試?”
“……”
怎么不叫了呢,黛安略微有些失望。
片刻后黛安重新打起興致。冷著一張臉。
“快叫主人。”
“……”
黛安把臉湊近凡妮莎的脖子,溫熱的氣息吹在她的臉側。
凡妮莎本來蒼白的臉上突然染上了暈。
“叫主人?”
“主,,,主人。”
“真乖。”
黛安很是滿足,揪了一把凡妮莎的臉蛋,扯了扯她的耳朵。突然從她的身上挪開。
一條毯子蓋被塞在凡妮莎的里,黛安則是趴在一邊閉上了眼睛。
“……”
“主人?”
“別鬧。”
“可是?”
“你要是不著可以到處轉轉,我好多天沒過早覺了。你不要弄出太大聲響,我先了。”
說完這句話,黛安就著了。
黛安就著了,留下呆愣的凡妮莎。
凡妮莎躺在躺在一邊聽黛安均勻的呼吸聲,仿佛剛剛的一切都是在做夢。
這是一個什么樣的家伙,自己到底是遇到了一個什么樣的主人。
明明剛剛說的就是真的,又在最后一刻放棄,仿佛一開始就是一個玩笑。
凡妮莎腦子里開始瞎想起來。
直到黛安翻了個身,夢中的黛安一把抱住了凡妮莎。
熱氣騰騰的,一下攪亂了凡妮莎的思緒,女孩子的臉蛋埋在她肩頭蹭來蹭去,溫熱的鼻息撩撥凡妮莎的心臟跳動得厲害。
“主,主人。”
“……”
“主人。”
“黛安主人。”
“別鬧。”
“我,我,我。”
“……”
最終凡妮莎還是被緊緊抱住,黛安就像是只八爪章魚一般,鎖死了就是不放手。
凡妮莎掙扎不開,還把瘦弱的自己累得夠嗆。
只能這樣了嗎?
真是一副糟糕的局面,凡妮莎卻只能靜靜望著漆黑的屋頂。腦海中一遍又一遍回憶著過去種種,最后把今天的經歷來回想了好幾遍。
自己的主人對自己的態度很是奇怪,即有著欲望之火的雙眼,又有著對待普通人的態度。
但受制于年紀、出生和智商,凡妮莎并不能想明白這個事情。
直到第二只主人深夜出現也把她抱住,說著同樣的話。
“你要是不著可以到處轉轉,我得先了,你聲音小點。”
“我……”
你TM讓我隨便轉轉倒是先放開我啊。
但是凡妮莎不敢說。
直到第二天早上,凡妮莎明白了大人說的失眠的含義。
她看到一只主人醒了過來,舉起巴掌拍醒了另一個主人。
沒有給凡妮莎詢問的時間。
另一個主人爬起來就跑出了門,剩下的這個主人則是直接進了廚房。
進廚房的主人做飯剛做到一半,突然全身一僵。
“我做個p的飯哎,凡妮莎快過來做飯。”
“哎,等等,你咋這副樣子?”
“我,我昨晚沒著。”
“那你再咪一會兒,我做好了叫你。”
“哦。”
怎么這么不省心?黛安的手隨便放了幾把鹽在鍋里。
果然異世界小說都是騙人的,你看我收的獸爾娘,連覺都不會,更別說干其他的牛逼哄哄的事情了。
黛安放慢了炒菜的速度,直到所有的菜上齊,士兵也出現在了門口。
“吃飯嗎?今天不收你錢。”
“不要。”
“你吃過早餐了嗎?”
“沒有。”
“那你干嘛不要?”
“吃了感覺自己很咸。”
“沒事,我今天放得少。”
“真的假的?”
“真的,少了很多呢?”
“那行,真是辛苦你了。”
“沒有,你先坐下吧,我去喊凡妮莎。”
“好的。”
于是剛剛著的凡妮莎被黛安喊了起來,嚼著白飯,吃著咸菜。
食之太咸,又棄之不敢,凡妮莎只能強行往自己的里塞。
一邊的士兵也是臉色難看。
“你到底少放了多少鹽?”
“一勺吧。”
“你平時放多少?”
“不多不多,也就十勺。”
……
“我覺得你還是少吃鹽,聽說鹽吃多了容易死的?”
“假的,我以前吃過很多……鹽。”
“算了,當我沒說。”
黛安捧著手里的碗,頓感今天的菜是不是太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