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眠國,巍峨帝都。
由于其軍事的活躍,所以總是不停的為周圍的國家敲響警鐘。
聰慧的軍師,豐滿的美女,以及多彩的山水總是成為他國贊嘆但所不及的。
但縱使青眠國在這些方面很是善長,唯有一個地方讓青眠國的國主顧汶十分憂愁。
資源。
與青眠國遼闊的國土相比,它的資源就好比顧汶的頭發,尋遍整個頭頂方可找到一根。
但好巧不巧,青眠國的國主顧汶十分好斗。
然而戰爭卻是需要資源的。
資源不夠,顧汶還壓不住本性。
那沒辦法,只能向別的國家買了。
但別的國家由于早就觀察出青眠國君主好戰的性格,很少有人愿意賣出武器和材料的。
顧汶為此又多掉了幾根頭發。
我出常價你不愿意賣我,那我就多花點錢,你總該賣了吧?
的確,其他國家見如此,基本都同意出售武器與基本材料。但青眠國要付出的,卻是這武器售價的幾倍。
再有錢的大國,也抵不住如此的虧損啊!
如此幾次下來,青眠國就已經剩下一個興盛的外殼了。
“楚卿,你說朕該怎么辦?”
一日,顧汶昭了楚北箋上朝,滿面愁苦地向其訴說他的憂愁。
青眠國的軍師楚北箋,不僅幼時是當今君主顧汶的陪讀,且容貌俊美,雌雄難辨,更是上了青眠公子榜。
最值得一提的是,雖說楚北箋現在事業容貌雙雙皆是旁人可望而不可及的,但是卻仍未娶親。
有傳言說楚北箋有龍陽之好,他并未否認,并且經常津津樂道的拿來自諷。
如此,常常讓其他人摸不清他的性情和想法。
罷了,青眠國第一軍師的想法怎是那么容易探透的!
“臣以為,”楚北箋低下了頭,濃密的睫毛蓋住了明眸,“陛下何不效仿先帝。”
“先帝?”顧汶向前探著頭,眨眨眼,疑惑道。
“先帝起初也是極為好戰,但隨后很快也發現了和陛下您一樣的問題,”楚北箋解釋道,“先帝聰慧,隨即便派使臣送好禮以歡其他國主的歡心,同時立下了五十年內不再戰爭的言論。”
“然后呢?”顧汶問道。
“其他國家很快便容納了我們青眠國,我們國家從而也恢復興旺。”楚北箋答道。
顧汶低下頭,沉默不語。
他懂楚卿的意思,不就是停戰么。
但停戰談何容易容易啊?
“陛下不必擔心,”楚北箋仿佛猜透了顧汶的憂慮,“只要我們有足夠的軍師儲備,就不怕其他國認為我們國力虛浮,突然出擊。”
“那就依楚卿的。”顧汶一揮手,盡顯疲憊。
“那陛下,臣就先退下了。”楚北箋作揖。
見顧汶沒有回復,楚北箋只是輕輕一笑,自行退下了。
自家陛下的脾氣,他摸的比顧汶身旁的賀連太監都透。
“陛下,臣現在就去準備?”賀連在一旁為顧汶扇著風,問道。
“準備什么?”顧汶反問。
“不聽楚卿的?”賀連猜不透了。
“聽他的干嘛,要是聽他的我就注定是個窩囊廢了。”顧汶不屑道。
“下令,”顧汶起身,“籌集錢財,清空國貨。”
“陛下?”
“朕要攻打愈月國,籌集資源,去他的打好關系!”顧汶十分憤慨。
在他看來,楚北箋的有些諫言不聽也罷。
軍師干什么用的?閑來無事嘮嗑玩的!
……
“陛下,這金絲雀雖好,但可不要太過貪于欣賞。”傅煜年在宋璨身旁悄聲提醒。
“好,不玩了,回去處理公務。”宋璨笑著說道。
他宋璨是愈月國一國之主。
為君清廉,善用人才。
更是與世界上難得的武學天才傅煜年結成了忘年交。
宋璨所在的愈月國并非是什么大國,但是其資源卻是十分豐富且種類多樣。
再加上宋璨善于治理國家,愈月國的實力可謂是比看著強了不知道幾番。
“煜年啊,”宋璨招呼道,“一會等我處理完了,過來陪我下盤棋吧。”
“好……”傅煜年無奈,自家國主這么貪玩他能有什么辦法。
不過還好,再怎么貪玩,他這個老友的勸解還是聽的進去的。
不然,可就真的要像那個青眠國一樣,徒有強硬的外殼。
還好,還好……
傅煜年淡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