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之刃深表同情卻又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看著邪傾城,“我也知道你如今無依無靠,可你的身世如此復雜,又生的這樣一副模樣,我神刀門只是西北一個小小門派,可經不起大風大浪。”
“林阡在這世上已無仇人,怎么會給神刀門惹是生非呢?”
“是啊!爹,他失蹤這么久,就算還有什么人與他有過節,也肯定以為他已經死了。”
“你到底是從哪把他救回來的?”
“幽靈谷啊!”
“幽靈谷……”風之刃眉頭一皺,“你就是那雙生的幽靈花之一?”
“我不知道拓拔椎白說過什么,但我問心無愧,也沒什么好隱瞞的。是,我以幽靈花修習御靈術,可這絕不是什么妖術,我也從未做過傷天害理的事。”
“我不是這個意思……”風之刃仔細端詳著邪傾城的臉。
邪傾城聽見他在心里說道:“這孩子是西夏王族,留著說不定能派上用場。”
“爹!五城他失血過多,身體還很虛弱,您別讓他一直跪著了!”
風之刃忽然一笑,道:“箋兒,他自稱林阡,你叫他五城,他這么亂的身世可怎么辦才好?”
風彩箋道:“好辦啊!讓他入咱們風門,就得跟咱們風姓,到時候爹賜他一個新名字,從前那些都不作數了!”
邪傾城見風之刃故意把話拋給風彩箋,便順勢道:“請師父賜名!”
風之刃笑道:“這孩子……看在你如此誠心的份上,那就收了你這個徒弟。至于名字嘛……箋兒,你說叫什么好?”
風彩箋略一思索,道:“那就叫風彩簫吧!”
“玉人家,畫樓珠箔臨津。托微風、彩簫流怨,斷腸馬上曾聞。”這聲音空靈優美,溫柔怡人。
邪傾城側頭望去,只見一個玉色衣裙的女子款款而來,娉娉裊裊,步步生花。看著走路的風姿,不知是多么溫柔的可人兒。往上看去,一張素凈而美的臉卻是冷若冰霜。
“你又知道了。”風彩箋嘟囔。
“千尋,你怎么來了?”風之刃對于雪千尋的出現也有些意外。
雪千尋走到風之刃面前,看了眼腳邊跪著的邪傾城,“聽說神刀門有新人,千尋來替師父測試他的資質。”說著,她一只手按在邪傾城的肩膀上,運功發力。
邪傾城只覺一股寒氣襲入體內,縱橫穿梭,似是禁錮了他一身的經脈。
“如何?”
“筋骨與經脈尚可,氣血虧虛得緊,還能用吧!”
“既然如此,就先好好休養一段時間。你是我的親傳弟子,練功不必著急。平日里,讓箋兒先教你一些基礎。”
“是!弟子謹記。”邪傾城想要行禮叩拜,卻無法動彈。
邪傾城用眼神瞟著雪千尋,可雪千尋根本不理會他,而是上前扶了風之刃起身,“師父,雪門劍法千尋有一處不明,還望您指點一二。”
見風之刃隨那雪千尋去了,邪傾城只好求助一旁的風彩箋,“大師姐,我動不了。”
“這家伙,八成給你用了消經融脈。”風彩箋氣的跳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