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子解釋說:“很多人都知道,只有直樹不知道罷了。”
“是嗎?”真奇怪。
“怎么了嗎?”
“為什么那么多人喜歡夏目?”
辛子考慮了一下,說:“我就不太喜歡夏目。”
“但你知道為什么很多人喜歡夏目嗎?”
“大概是喜歡活波的男孩吧!”
果然辛子也不喜歡活潑的男孩。
“是的呢!如果直樹沒有為我過生日,也許我也意思不到很喜歡直樹呢。”
她很快幫直樹把作業(yè)搞定,直樹裝回包里,直樹把辛子抱在懷里,感受著她的溫度,還有屬于她的味道。
處的味道,宛如含苞待放的花朵,欲拒還迎,嬌羞的含羞草。
直樹和島上發(fā)生關系,仿佛在那一刻懂得了男人,他對自己這份男性的覺醒感到驚訝。
但在和辛子,他明白女人竟是如此溫柔的被動者,溫順著來又誘導下去的被動者,溫馨得簡直,令人陶醉的被動之身。
到時間,他們下樓吃飯,辛子幸福的露出笑容。
日本女人是截然不同的一種性格,在愛情面前她們無論多么羞澀,都不會隱藏。
辛子抱著直樹的手臂,他們在料理店遇到了林子和夏目。
“夏目同學,林子同學你們好。”
“辛子同學,直樹同學好巧,你們也要在這家料理店吃飯嗎?”
“是啊!”直樹找到一個位置坐下,辛子坐到一旁。
林子瞟了一眼夏目,問:“我們不如吃快餐吧!”
“好吧!”
辛子目送他們離開,直樹好奇的問:“你和夏目同學怎么認識的?”
“很早就認識了,夏目那時候還能弱小,經(jīng)常被人欺負。”
之后辛子說什么他都沒有聽了,但一定是能猜出的結果。
幫助,友情,最后成為愛情,童話中的故事。
直樹很感慨,自己難道是個巫婆嗎?
簡直是喪盡天良,把一個美麗的童話故事打破了。
內心及其不安。
今天的店長推薦是三文魚,還有魚子醬,直樹都點了。
辛子沒有阻止,她不再擔心直樹沒有錢,而是永遠對直樹充滿了信心。
“那是魔術師直樹嗎?”一個女人的聲音驚破了餐廳的凝聚。
“表演了世紀魔術的直樹嗎?”
如果說以前的名頭只是網(wǎng)絡上對他的稱呼,日本第一魔術師,但之后世紀魔術則出至一個記者的口中。
比網(wǎng)絡更有可信度。
服務生過來,低聲說:“直樹老師您好,歡迎您來用餐。”
“太客氣了,我們吃完就離開。”
“直樹老師那是你的女朋友嗎?很卡哇伊呀!”
辛子羞紅了臉,在幽暗的燈光下更顯的可愛。
人們逐漸安靜,畢竟用餐的地方,不好太過吵鬧。
經(jīng)理親自送來了三文魚和魚子醬,告訴直樹說:“這是今天送來的,很新鮮。”
“謝謝。”
“聽說直樹老師要和千代小姐共同合同一部懸疑劇?”經(jīng)理很好奇。
“你認識千代小姐嗎?”直樹問。
“以前千代小姐和柳一先生經(jīng)常來,之后很久就再沒有見到了,但如果能看到世紀魔術師直樹老師的作品我們也很激動。”
直樹很懷疑這是客套的話。
魚子醬很難吃的,直樹偷偷看看辛子,低聲問:“怎么樣?”
“還可以。”
直樹用小勺子碰了碰,放在嘴里,輕嘆:“看來自己還是喜歡土豆粉條,加紅燒肉。”
“那是什么?”辛子覺得是了不得的食物。
有倆個名詞組合。
“一種我喜歡吃的食物。”
辛子停下,抬起頭問:“直樹請讓我了解你的一切……。”
“比如……。”
“血型。”
直樹了然,日本人對血型很重視,洗發(fā)水都是按照血型賣。
“國命健康卡上應該有數(shù)據(jù)的吧!”直樹在說出自己的血型前,問辛子:“你喜歡什么血型?”
“o。”
“不巧,我不是辛子喜歡的血型,AB混血。”
辛子把自己的卡片交給直樹看,同樣的血型,她自顧自的笑了起來。
“喜歡O,但更喜歡與自己同樣血型的AB呢?”
直樹對辛子的聰明刮目相看。
經(jīng)理送給了他們一瓶酒,不算太貴,“直樹老師和直樹太太一定是看道具展的,請少喝一些。”
“謝謝。”
但是你對高中生說直樹太太是不是有一些太過分?
給倆人面前的高腳杯倒下紅酒,直樹端起來說:“辛子可別喝醉了。”
“我可不會。”
“倆位請慢用。”經(jīng)理離開。
直樹把紅酒杯換給了辛子,外國人的正方形或者長方形不適合喝交杯酒。
是桌子決定他們不會那么喝,沒有什么別的緣故。
辛子拿起直樹的酒杯,提醒說:“我的杯子有口紅。”
“ok,不過辛子今天化妝了呢!”
“是,是,鈴鈴木幫忙的。”
“你們是不是說什么很H的內容了?”
辛子低下頭,低聲問:“你怎么知道?”
“鈴鈴木就是個猥瑣女。”
“啊!”
吃好后,辛子由于喝酒臉頰很紅,直樹扶著她問:“如果可能的話還是別喝酒了。”
“直樹不喜歡嗎?”
“不是不喜歡。”對直樹而言喝再多酒都沒事,只是照顧著有一些麻煩,而且還有可能被別人照顧。
他們到富士電視臺前,已經(jīng)聚聚了很多人,由于還沒有開放,所以大家等著。
直樹和辛子坐到臺階那里,鈴鈴木過來問:“你們倆個喝酒了嗎?”
“只喝了一杯,辛子就已經(jīng)有一些醉了。”
“那你們晚上一定早休息。”
“鈴鈴木你好色。”辛子抬起頭說。
直樹和鈴鈴木都愣了。
倆人相視一笑,鈴鈴木拍了拍直樹的腦袋,說:“直樹你一定要幸福啊!”
“鈴鈴木謝謝你。”
她擦了擦自己的眼淚說:“叔叔和阿姨一定會開心的。”
直樹第一次聽有人提起自己的爸爸媽媽。
“鈴鈴木無論如何都要謝謝你。”
“辛子曾經(jīng)問我關于你的事情,我就把你的事都說了,她哭的很厲害,我從來沒有見過可以哭到那種程度。就在你們約會之后的晚上。”鈴鈴木說完,給直樹一個自信的眼神,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