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來不及回味今天的驚險,一個跨步走某個發(fā)呆人的身邊。
關(guān)切問道:“怎么了?寶貝怎么了,坐在這兒發(fā)什么呆呢?”
發(fā)呆的某人,抬眼看了一眼旁邊的人,又繼續(xù)盯著肚子發(fā)呆。
看著某人狀態(tài)不佳,浦溪河上了一個擁抱殺說道:“乖乖,怎么了,你跟親親說說,親親幫你解決。”
“沒有,只是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某人低頭喃喃自語。
浦溪河只有低頭湊過去聽,聽到某人的傻話,直接獎勵了一個親親在臉上。
“傻瓜。”
“等他長大了,咱們一起養(yǎng)他,他是男的,就給他找一個最好的小姐嫁了,他要是女生,就給它娶十個、八個夫侍,如何?”
低頭聽著的某人,抬頭不明顯的白了浦溪河一眼。
“她才不要那么多夫侍,她有一個就夠了。”
聽到這兒的浦溪河,出神的想到了另外一個人,嘴上卻是花花道:“是是是,一個人。”
沒察覺的穆二,被她哄的終于開心了。
哼哼兩聲,表示過關(guān)了。
自從知道這個消息,高興了好幾天的浦溪河,報著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的心態(tài),去了皇宮。
“皇姐皇姐,你即將有侄兒了,高不高興,意不意外?”
往某個得意的不行的某人。
皇帝說道:“侄兒有什么稀奇的,要有自己的孩子才稀罕。”
“嘿嘿,皇姐還真猜對了。”
“本人,你皇妹我,既然要有女兒了,哼!”說著,拿起扇子指著自己。
皇帝看不慣那個德行,開口道:“呵,女兒有什么稀奇的,本皇有好幾個。”
本悠哉悠哉扇扇子的某人,直接坐不住了。
“什么?你已經(jīng)有女兒了,為什么我沒見過?!”
“哼!你之前不是走雞逗狗,就是癱在病床上,怎么可能知道這些。”
“嘿嘿嘿嘿,我錯了,皇姐我錯了。”
“我以前太混蛋了,對不起。”說著假意在自己的臉上扇巴掌。
“知道就好,每天不僅要操心天下各種事,朝廷各種事、后宮各種事,還要替你這個小混蛋擦屁股。”
“唉,朕也累啊。”說著就捏捏發(fā)疼的額頭。
看著皇帝的疲憊相,浦溪河狗腿的湊過去幫忙捏肩膀說道:“嘿嘿,皇姐幸苦了,是皇妹不好,這不,你看,我都開著浦子了,最近又研究了幾個新東西,準(zhǔn)備拿去賣呢。”
“說起開鋪子這件事,本皇對你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是嗎?是不是覺得我做事也還行。”邊說邊跑到皇上面前比了一個超人秀肌肉的動作。
苦笑不得的皇帝,繼續(xù)說道:“對對,本皇突然覺得,那個還小的皇妹,突然長大了。”
浦溪河沒有看到皇帝嘴角憋著的壞笑,還一個勁的點頭附和。
“所以啊,皇妹你看,朕幸苦的年紀輕輕,頭發(fā)都白了。”
專門往皇上頭頂看,果然有白頭發(fā)。
“皇姐你別急,待皇妹來給你扯了。”
說著就上手,沒給皇帝反對的時間,扯的手法又不好,疼的皇帝一個哆嗦。
惹得皇帝趕緊抓那雙手說道:“別扯了,回頭再說,咱們先說說事情。”
“哦哦,有什么事要說?”
“我和父親商量,說讓你也多來幫我,你就從工部做起就行。”
斜做在凳子上,吊兒郎當(dāng)拿著衣帶甩來甩去的浦溪河,聽著話,驚的衣帶也不甩了。
跳指著皇帝,又指指自己,急的話都說不出。
皇帝閑閑的來一句:“不用急,可以慢慢說。”
“我也不閑的好不好?來看看你怎么就成閑著的了?以后我還敢來嗎?”浦溪河激動的說道。
“你超市鋪子也差不多穩(wěn)定下來了,?平日里對對賬就好。”
“然后你現(xiàn)在每天除了去工匠處走走,提一些似是而非的建議。”
“就是去琳瑯閣調(diào)戲調(diào)戲他人,為防止你繼續(xù)錯下去,我和父親才想出這個辦法的。”
“你你你血口噴人,我哪有調(diào)戲別人。”
聽著皇帝的指責(zé),浦溪河急的口無遮攔。
“還有,你不是有那么多侍夫,皇夫嗎?憑什么說我?”
皇帝絲毫沒受某人語氣的影響,拉一下衣擺,才又慢吞吞的開口。
“皇妹,我們是皇族,是有信譽,有責(zé)任的人,你娶穆二時鬧的全國都知道了,難道你以為你還能反悔?”
說完斜瞥某人如考砒霜的臉,心理暗暗的笑了。
沒想出好辦法的浦溪河,大喊道:“我不做,不做,就不做,你們誰也不能拿我怎樣,哼!”
說完就要走,走了幾步發(fā)現(xiàn)腰上勒的疼,順著望后一看。
衣帶的一頭被皇帝拽著,怎么可能跑的掉。
氣鼓鼓的回頭坐下,腦袋偏著,就是不朝著皇帝。
“哈哈,還跟我使性子了。”
“皇姐這么辛苦,就某個小混蛋天天在外逍遙快活,唉。”
“讓你去工部,又不是讓你做苦力,是想讓唯一的妹妹替朕看著,做一下監(jiān)工罷了,哪知說了這么多,某個人就是心硬的很,唉。”
又是一聲長嘆做為結(jié)束。
嘆的某個小混蛋心里一緊,開始反思。
是不是真的做過分了,才讓一直硬漢形象的人都嘆氣了。
而且只是做監(jiān)工,也沒什么不好,好像羅胖的爹就在工部,到時候可以報復(fù)報復(fù)羅胖,嘿嘿。
看著喪著臉盡顯疲態(tài)的某人,浦溪河不甘不愿的答應(yīng)了。
“行吧,監(jiān)工就監(jiān)工,不過我有個要求。”
說著指著一根手指,望著皇帝,大有你不答應(yīng),我也答應(yīng)的態(tài)度。
“你說。”
“我做了監(jiān)工后,可以不上早朝,那我就去。”
“可以。”
看著某人明顯屁股一動的激動,又補充道:“不過你每天必須按時上崗,不能說想休息就休息。”
“這個沒問題,只要不上早朝就行。”
第二天早朝上皇帝宣布這件事,沒多少人提出反對,反而皇帝一直暗示羅尚書,要好好管教浦溪河。
急的羅尚書一早上都在抓胡子。
準(zhǔn)時到達工部。
都是各司其職的忙碌著,小童看到門口站著的偏偏白衣少女,猜測應(yīng)該是閑王。
走過去問道:“是閑王到了嗎?”
“是呢。”
“閑王請跟我來。”
目不斜視的跟著小童進了最里屋。
只見一個胖胖的老太拿著一個什么東西在研究。
聽到兩人進來,抬頭看了一眼,又低下頭邊弄邊說。
“閑王來了呀,先逛逛工部,熟悉一下環(huán)境和人員。”
等人出去的才又放下手里的東西,摸著胡子,露出一副沉思的摸樣。
也不知圣上是何用意,名號封為閑,偏偏關(guān)系也看似親密。
浦溪河這邊瞅瞅,那邊看看,沒人搭理她。
一個看起來較為年輕的溫和的女子,正在建個什么模型,沒看出來是什么東西的浦溪河,多站在旁邊觀察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