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阮家當家的給周圍人提起過王昊,經外地回來的朋友口中得知了王昊是什么人。
那王昊,是山后土匪窩的二當家,殺人劫舍樣樣不落,人稱王二狗。那匪窩離村子還尚有距離,中間也隔了其他幾個村子,因此村里人聽說得少。
阮家當家的心里有些發慌,不知道這人救得是對還是不對。
王昊痊愈后依舊留在村子里,也時不時找女孩玩樂,雖說年歲相差了大幾歲,兩人倒也玩得開朗。
見此情形,阮家當家的樂在臉上,憂在心底。
果然,不過半年,阮家當家的心中的憂慮終究成了現實,王昊上門提親了。
看著院門里那幾臺箱子,又看看站在院子里的王昊,阮家當家的有點局促不安。
女孩被母親叫了出來,看著院子里的王昊,看著地上擺滿的聘禮,她也有些慌了。
“我不答應!”女孩有些失控,徑直奔回了里屋。
對于王昊,她只當是個年長的朋友,更從未有過朋友以外的想法,何況,男孩還沒有回來。
阮家當家的聽到這里,心里的石頭倒是放了下來,微微一笑。
“王公子還請原諒,我們阮家向來尊重小輩自己的意見,既然小女無意,還請王公子回。”阮家當家的說話也是直接,他心里還希望至此一事女孩能與王昊斷絕往來,不是他想禁錮女孩,只是這男子太過危險。
王昊站在院子里,自始至終也沒有插話,只是微笑著,仿佛這個被拒絕了求親的人不是他。
沒有多作爭吵,王昊帶著人和禮離開了村子。
阮家當家的回到里屋,女孩正哭得傷心,母親也坐在旁邊安慰著。
“好了好了,爹爹怎么會把你嫁給你不喜歡的人呢,相信爹爹,啊?”阮家當家的趕忙上前輕聲安慰著,生怕一個不小心又惹得女孩放聲大哭。
女孩抽泣著,掏出帕子掖了掖眼角,半信半疑:“真的?”
阮家當家的連忙點頭。
女孩這才稍稍收起了哭腔,說道:“好了,那我先靜一會兒,你們都出去吧。”
阮家夫妻兩個對視一眼,均退出了閨房。
女孩愣愣地坐在椅子上,低聲呢喃:“為什么你還不回來?”
阮家的安靜日子沒過多久,阮家當家的被告上了公堂。
那人說,阮家當家的開給他母親的藥方有致命錯誤,而現在他母親重病在床,不久于世。
經公堂核查,居然真的定了阮家當家的死罪!
一時間,阮家全家上下都慌了神,平時交往的好友也都斷了來往,女孩母親更是氣急攻心,躺了下去。
吳家兩口子聞言立馬趕了過來,要為阮家當家的爭一個清白。
自此以后,女孩也失去了吳家長輩的消息。
女孩的人生一夜崩塌,沒有了爹娘,她在這世上就好似大海中孤立無援的扁舟。
王昊找了上來。
他說能救阮家當家的,前提是女孩要嫁給他。
女孩沉默了,她說要思考一下。
傍晚,女孩蹲在村口井邊,望著男孩離去的方向哭得昏天黑地,只是沒想到,王昊找了上來。
王昊說,可以不要她嫁給他,前提她要陪他去吃夜宵,賞星星。
女孩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女孩至死也沒有想到,王昊溫文爾雅的表皮下藏著的是怎么樣一顆齷齪的內心。
在酒樓包廂,她被王昊用了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