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灝，你以后離我遠一點行不行？”

顧蕭晗面無表情說的話令方灝臉一僵，想笑卻笑不出來，連問一句你是不是在開玩笑都說不出來。

顧蕭晗深呼吸，輕咬一下嘴唇，欲走的時候，聽到方灝喊了一聲自己的名字。

她緩慢地轉頭看向方灝。

“你討厭我？”

方灝盡量用著平靜地語氣，問。

若是別人這樣對自己，他不會過問一句話，什么理由不重要，但是顧蕭晗不一樣。

她一直都是那個不一樣的存在。

顧蕭晗搖搖頭，“不是，我只是還不習慣一個人出現我身邊，我只是還不習慣。”到現在確實還不習慣別人出現在身邊。

方灝緊握上手，無話可說地看著顧蕭晗。

不習慣？還是因為之前他一直都在意的事情。

之后，方灝自己去包扎了手，流血破了皮，但不是太嚴重，包扎一下就算完了。

顧蕭晗下午也沒有去操場，坐在教室里面看書，舒夜慢慢地走過來，坐在她的前面，魚顧蕭晗面對面。

“你不喜歡方灝？”

顧蕭晗聽到舒夜問出的問題，不由地掀起眼簾。

她居然會問這種問題。

顧蕭晗緩慢地低下頭，看著書，平靜地說：“和你有什么關系？”

“你要是不喜歡他，那我可就追了，反正他條件不差，聽說還是海城富豪，比不上你們顧家，但是也不缺錢，這樣的男生外界條件好，內心也不錯。”

“你喜歡方灝？”

顧蕭晗幽幽轉頭看向舒夜，狐疑地問。

“不可以嗎？”舒夜揚眉，笑了笑，“你不喜歡，還不允許別人喜歡？”

顧蕭晗抬頭，深呼吸，“需不需要我和我爸說一說，讓你們住在一起，方便你追。”

“不用！”舒夜回答的干脆。“你只需告訴我，你喜不喜歡方灝就行。”

“你那追吧。”

舒夜輕輕地點點頭，嘴角勾唇一笑，“那就好！”

她也沒有多說，就離開了。

緊接著，來到方灝的身邊，他坐在最后面，靠在墻上，用校服外套蓋住臉，雙臂環胸，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樣子。

舒夜坐下來的時候，看到他手上纏著的繃帶，冷笑了一聲，想起了今天看到的情形，嘴角勾起一抹詭異地笑容。

“你還喜歡顧蕭晗？”

方灝聽到熟悉的聲音，掀開一副看了一眼身邊的舒夜，深呼吸，繼續保持剛才的姿勢。

“和你什么關系？”

舒夜搖搖頭，只覺好笑，兩個人的回答都是一樣的，不是一對都說不過去。

“你要是不喜歡，那我可就追顧蕭晗了，我可是近水樓臺先得月。”

“什么？”方灝瞬間激動，衣服拿下來，瞪大眼睛盯著舒夜。“你說什么？”

“我喜歡顧蕭晗。”

舒夜很是平靜地語氣。

“不行！”

方灝激動地站起來，喊道。

因為班上的人都在喊加油，就蓋過了方灝的聲音。

“不行，我也追，我只是問你一聲而已，到時候有點數罷了。”

舒夜揚眉，得意洋洋地說完，就站起來離開了。

方灝氣急敗壞地掐腰，怒視舒夜離開的身影，眼睛紅著，甄安生走過來，都不敢靠近，一種奇怪地眼神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