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采桑將送來的信件展開,厚厚的一疊寫的內(nèi)容全是在瓊林宴上面發(fā)生的事情。
“舉辦瓊林宴的地方,安排在一處郊外的皇莊,我到的時候已經(jīng)有許多人了,不過這個時候上官們還沒有到,陛下這些年已經(jīng)很少親自組織瓊林宴了,果然在宴會期間兩位皇子來了。這件事并不在我的意料之外,倒是有些同窗沒有想到。兩位上官頗有些氛圍不和,也和他們分別從屬兩個勢力有關(guān),這也是帝王的平衡之道,陛下對成年的皇子越發(fā)的防范了,本來性質(zhì)單純的瓊林宴也變了一個味道,我的身份特殊,倒是可以保全自身,純粹的保皇黨才是我應(yīng)該走的路,不過,只要能實現(xiàn)我的抱負(fù),黨爭這件事其實我并不在意。”
郁采桑將關(guān)南瑕的信收攏起來,然后反復(fù)落筆最終在月微微掛上枝頭的時候終于寫好了信件。
“我只是個后宅女子,雖然夫君一直將那些東西叫我知曉,但是到底是不得全面,不過我卻是之道一個道理,黑貓白貓,到底只有有用處的才是好貓,因而夫君不管做什么只要是為了心中的理想不要觸犯一個身為人的底線,那么在妾看來,這就是夫君無錯。
說來,明年可能是個好年,不過初初入了早春,雪就早早的化了,我們的麟兒倒是選了一個好日子。稍過些日子,日頭好起來,約上幾個姐們踏春倒是不錯,可惜不能在外面久待。”
寫好的信在郁采桑組織的聚會開啟之前才悄悄的到達另一個主人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