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沒有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劉惠。”

“你也是。”

“我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但是我正努力把一切都查清楚。”

“不管后果是什么？”

莫語沉默了，因為她不能確定后果到底是什么，她又能否真的承受。

劉惠了然的眼神看著莫語，“你覺得安娜會不會有特別的見解。”

“我不知道，她還在搜集線索，不過我想，有安娜這么執著的人，不久之后，事情就會水落石出的。”

“說得不錯。”

想了想，莫語說：“我現在也還在調查，你還有什么要告訴我的嗎？”

“關于哪方面的？”

“比如王康是否和你說過一些關于錄像帶的事情。”

劉惠看著莫語，表情讓人捉摸不透。

“也許是很久以前的事，可能是一個暗號或暗示，當時你可能不明白，現在才有一點感覺。”莫語在說這話的時候，想到是司徒對自己的操控。

“說到這個，”劉惠凝視莫語，“也許什么人也對你說過什么？”

莫語這次能讀懂她眼神的意思了，她在猶豫不決。

“沒有。”莫語說，“如果有，我會告訴你，因為我認為你應該知道。”

劉惠斷然的搖搖頭，她在否定什么，否定她的話嗎？

“沒有，好吧！”劉惠說道，“我在這里出生，長大，工作，生活，我太了解這是怎么回事，世界的每個角落都一樣，”

“什么意思？”

“權利中心網。”劉惠重新坐到畫架前，“對不起，我沒有什么可以幫你的，雖然我很喜歡你，但這也是我擔心的原因。”

“發生了什么事嗎？你在擔心什么？”

莫語急著追問，可是，顯然，劉惠已經不想再談下去了，她將顏料盒托在手上，全神貫注的看著畫。

莫語只得離開回家，回到家，莫語看見李諾的小車在外面停著。

她在廚房找到了李諾。

李諾正在吃冰激凌，她吃東西的樣子還是像小時候那樣可愛，很美。

莫語本來打算從冰箱在拿一個，但是，她有了一個新想法。

于是她走過去，坐在李諾身旁，發現她太瘦了。

“你吃的是什么口味的？”

李諾轉動著冰激凌，“香芋牛奶，要不要嘗嘗？”

莫語現下并沒有什么胃口，但她還是說到：“嘗嘗，”她站起取了一個勺子，然后重新坐在李諾身旁。

四周非常安靜，時間好像停住一般，莫語此刻真心感覺，真好，她們有多久沒有這樣安靜的坐在一起了。

“我喜歡有紫色香芋。”

“我也是。”

“感覺像在吃剛剛烤出來的香芋，綿軟香甜。”

莫語快速的瞥了一眼她，沒有發現不正常的地方。

“去鎮上了？”她問。

“嗯，是的。”

“玩的怎么樣？”

“還行。”

“有什么有趣的事情。”

“沒什么特別的，就是閑逛。”

“和誰？”

“小寶。”

“他怎么樣？”

“還不錯。”

“和我講講他吧，你覺得他長得怎么樣？”

“還行。”她停了一下，眼睛看向遠方，嘴角隱隱有笑意，“真的還不錯。”

莫語笑了，但是很快，笑容消失在臉上，因為她們對視了一眼，李諾很快的躲開的莫語的視線，緊張是會傳染的吧，李諾的緊張就這樣傳給了莫語，那種寧靜即將被打破。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