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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依抹流光

第65章出乎意料的操作

“北堂少主搶到弄繡花了,這輕姑娘的運氣可真好”

“不過這輕姑娘是青樓出身的,和北堂少主的差距也太大了,只怕……”

“有什么好怕的,自古英雄配美人,北堂少主這般優(yōu)秀,輕姑娘長得也不差,我看就很是般配”

“有什么般配的?青樓里的姑娘玩玩還好,配四大世家如何夠看?”

“噗”朝依視線移到一旁,假裝在看熱鬧,其實是在憋笑。

剛才她和北堂傾說話,沒想到樓上那位輕姑娘居然還不到拋花時辰就開拋了,而且那眼睛看的還是她身邊的這位,先是捂臉?gòu)尚咭恍?,然后那弄繡花就往北堂傾的方向拋來。

朝依一邊用余光看著那弄繡花離北堂傾越來越近一邊和他說話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不過因為下意識的反應,弄繡花是被北堂傾抓在手里的,大概北堂傾覺得是什么危險之物,就那么背對著樓上那位高舉手抓住了弄繡花。

聽著周圍的討論聲,再看看朝依那憋笑的樣子,北堂傾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不過……

北堂傾就著這個樣子,朝身后已經(jīng)從樓上下來的輕姑娘說道:“多謝姑娘的弄繡花”

然后在周圍人和那位輕姑娘都覺得有戲的時候,北堂傾忽然雙手握著弄繡花往朝依面前一遞:

“正合我意”

朝依:“……”

一把捂著眼睛,弄繡節(jié)是為弄繡女挑選如意郎君、旁人看熱鬧之節(jié),弄繡花被誰搶到誰便是拋花者的未來夫君,不論高矮胖瘦,長相如何,而且為防有人破壞這個節(jié)日,一般拋花后拋花者和接花者第二天便要成婚,如此一來不管是誰都無后悔的機會。

若是想要逃跑?那就更不可能了,拋花后男女雙方都會被各關在一間只有門沒有窗的屋子里,門口有四人守候,直到拜堂完畢。

雖然這種做法太過強制了,但朝依知道,一般拋花者非長相出眾不能參加,接花著非家底殷實不能參與,如此一來男女雙方會后悔的人也很少。

所以這弄繡節(jié)雖然是屬于菑城內(nèi)大眾化的節(jié)日,實際上若是拋花者是貌丑無顏者、接花者是家中貧困者一樣是不能參加的,只能站在劃分區(qū)域內(nèi)看熱鬧。

朝依拿下捂著眼睛的手,耳朵尖紅熱紅熱的,看看周圍曖昧的視線,然后狀若無事的看著北堂傾,眼神示意了一下跟前的花:

“北堂傾,你要娶的姑娘在后面呢!而且快要傷心的落淚了”

可不是快要落淚了,那輕姑娘此時一副受了打擊要哭不哭的樣子,兩只眼里淚珠打轉(zhuǎn)。

看看周圍那些男人,盡是憐香惜玉的模樣,連朝依都要覺得可憐了。

北堂傾一直看著的都只有朝依,就算聽朝依說那位輕姑娘快要哭了也沒有轉(zhuǎn)頭看她一眼,而是將花收了回來,在朝依好奇的眼神中從衣袖中掏了掏,最后掏出一錠銀子,偏頭遞給那位輕姑娘剛才上來的侍女,聲音不帶任何起伏道:

“花買了,銀子”

然后不等侍女反應過來就將銀子放到她下意識伸出的手上,又重復剛才的動作將花遞給朝依。

朝依:“……??”

還有這種操作?而且人家要的可是人,哪里是要銀子?

抿了抿唇,朝依有些無語的問道:“北堂傾,你銀子哪來的?”

要知道這可是去茶樓喝個茶都要讓自己付錢的人啊!怎么現(xiàn)在還隨身帶銀子了?而且一帶便是一錠。

北堂傾自然看出來朝依是想轉(zhuǎn)移話題耍賴皮了,動作極輕卻不容拒絕的拉過朝依的手,然后硬是將花塞到朝依的手里,眸光溫柔,輕聲回道:

“北一塞的”

確實是北一塞的,在得知今日北堂傾要和朝依單獨出門時北一以女孩子都愛買東西為由,雖然北一也不知道他家少主和朝姑娘要何時才解決徐家的事情,就在北堂傾面無表情卻沒拒絕的情況下塞進了北堂傾的衣袖內(nèi),塞完后北堂傾往衣袖中伸進去手,在北一以為他家少主還是不開竅要辜負他好意了的時候北堂傾伸出手,往旁邊桌子上一放就走了。

北一一看,卻高興的笑了,表情還有些許欣慰,因為他放進去的是兩錠銀子,他家少主掏出來的卻只有一錠銀子,這說明他衣袖內(nèi)還有一錠,當時北一還想,果然只有朝姑娘是特殊的。

知道朝依很可能要把花還給自己,北堂傾牽著無名便往前走了,朝依看了看輕姑娘幽怨的眼神,尷尬的扯了扯嘴角,趕緊牽著踏痕也走了,手中的花倒是沒丟,不管這花什么意思,好歹是北堂傾花了一錠銀子買來的。

和輕姑娘一起下來的婆子一看,邁腳就要追上去:“唉你……”

“別追了李婆子,你知道他是誰嗎?”

李婆子急著追人呢,被人一拉就不樂意了,這時候還被問知不知道那人是誰,她常年在樓里管教姑娘,哪知道這人是誰?

“我管他是誰呢!他今日既已接了我家姑娘的花,那就得跟我們回去,明日便和我家姑娘成婚”

拉住李婆子的人表情僵住,然后一臉后怕的和李婆子小聲道:

“那可是北堂傾北堂少主,你別是在樓里調(diào)教姑娘傻了吧?連北堂家的少主北堂傾都不知道?”

“我管他北堂少主不少主的,我今日……等會兒,你說他是凍天堡的北堂傾少主?”

拉住李婆子的人點點頭,一臉你完了的樣子“就是那個北堂少主”

李婆子神色肉眼可見的害怕,急忙拉著輕姑娘的手就往樓里走去:“這人咱可惹不起,快走快走”

如果說輕姑娘一開始看中的北堂傾的臉,那么在聽說北堂傾就是凍天堡的北堂少主時就更加喜歡這個人了。

北堂傾將花硬塞給一個看不清臉很有可能是個丑八怪的女人時輕姑娘本來就很傷心難過了,看李婆子追出去時還想著李婆子給她做主,誰知李婆子一聽是北堂少主就怕得要死,別說追出去給她做主了,此時還硬拉著自己回拋花樓里,輕姑娘自然不依。

當即楚楚可憐道“不,李媽媽,輕兒不要回去,今日是輕兒的拋花擇偶之日,輕兒好不容易看上一個喜歡的,您就成全輕兒好不好?”

看輕兒可憐兮兮的模樣,好歹也是自己親手培養(yǎng)出來的姑娘,李婆子也很是不忍,可是若是平常的商賈之人倒也罷了,就算是不為妻也會抬回去做妾,但這可不是別人,而是世家子弟,關鍵還是最不能得罪的北堂家少主,那個出了名的高冷無情之人。

“輕兒,咱們聽話,北堂少主不是咱們?nèi)堑闷鸬娜?,而且你也看到了,北堂少主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將花給了那個神秘女子,還是自降身份弓著身子給的,這說明那個神秘女子就是北堂少主喜歡的人,咱們不做那拆散姻緣的惡人”

遠遠的還能聽到輕姑娘不答應和李婆子安慰她的話傳來,看好戲者一臉的幸災樂禍,憐香惜玉的也多半是男人或是年齡大的婆婆,皆是可惜的搖搖頭。

……

看著停在門庭若市門前的北堂傾,朝依不解:“北堂傾,你不回凍天堡?”

門庭若市到凍天堡騎馬最慢也只是一個時辰,但北堂傾的無名僅次于踏痕,只需半個時辰就能到了,可看北堂傾這架勢,就像是要在門庭若市住店的樣子。

北堂傾轉(zhuǎn)身看著朝依,語氣溫潤道:“累了,在這兒歇一夜”

朝依啊了一聲,但北堂傾已經(jīng)熟門熟路的進去并叫了小二出來將馬牽去后院,所以在朝依還在愣神的時候小二已經(jīng)將兩人的馬牽走了。

朝依趕緊進去,但是北堂傾似乎已經(jīng)弄好了,因為北堂傾正站在樓梯口看著門的方向,目測是在等她。

北堂傾等朝依走近后便徑直上了樓,朝依心想既然房間都準備好了,那今晚便先在這兒休息好了。

北堂傾徑直帶著朝依上了三樓,然后在朝依想是不是那樣的時候?qū)⒊酪郧暗姆块g門打開,然后率先進屋將手中拿著的那只蠟燭把四周的都點上,點完后看著朝依道:

“好好休息”

朝依看著屋內(nèi)的一切,還是從前的樣子,除了那些當初被損壞而不能再用、只好換成新的桌椅,其他的還是和以前一樣,屋內(nèi)的蠟燭一樣四周都擺放著,亦如五年前門庭若市沒被毀一個樣。

“等一下”

朝依叫住了要走的北堂傾,北堂傾頓住腳步,轉(zhuǎn)身看著朝依,目光柔和。

朝依:“所以門庭若市背后的那個一掌柜便是你嗎?可為何要這么做?”

從李老板手里再將門庭若市買下來,還讓它恢復成原來的樣子,現(xiàn)在又故意把她帶回原來的房間,北堂傾到底想干什么?

北堂傾目光不變,輕聲道“我不是在贖罪,我只是在做從前來不及做,現(xiàn)在應該做的事情,我認為對而不悔的事情”

至于朝依所說的一掌柜?門庭若市是北一瞞著他雇那個什么李老板買的,買回來后地契就被他放在冰室里,當初還鬼使神差的將它藏的嚴實,以至于隋青安排的人就算把整個冰室都翻過了,也沒找到門庭若市的地契。

之后自己整日待在冰屋,門庭若市也是北一重新開起來的,北一知道自己的心思,連招牌也沒改,至于三樓朝依的房間?北堂傾知道肯定是北一看過他書房里的畫,所以北一按照畫來規(guī)劃,才有了現(xiàn)在朝依看到的原模原樣。

而那個“一”掌柜,北一還沒這么大的膽子敢用自己的名字來命名,那便是朝依的依。

“至于依掌柜?是你”

“一”掌柜的一是自己名字里的依,而不是她認為的那個一。

而北堂傾說完朝依是掌柜后便回了對面的房間,朝依收回目光,看著自己手上的弄繡花出神。

弄繡花是由一株粉色并蒂蓮代表,在菑城的弄繡節(jié)寓意是百年好合,永結(jié)同心,而且為了體現(xiàn)出這個節(jié)日的重要,載種弄繡花的地方只有一個,那便是拋花樓后院的并蒂蓮湖,除開弄繡節(jié)當日禁止任何人進入并蒂蓮湖,其他時候開花時季倒也允許人進去游玩,但若是想要采摘弄繡花送人表達愛意,須得交二十兩銀子為一株。

所以這弄繡花又稱為富人的示愛窮人的止愛,但如今這代表夫妻的花卻到了自己的手里,還是北堂傾送的。

幾次相處下來,其實朝依也察覺到了北堂傾的變化,而最明顯的便是他每次看向自己的眼神,若說五年前北堂傾看自己的眼神還是隱忍的,平淡的,那么五年后北堂傾看自己的眼神便是直白的、炙熱的。

朝依鬼使神差的將花插在花瓶里,后上床睡覺。

而對面的北堂傾則透過自己的房門看著朝依的房間,他知道朝依不會和自己回凍天堡的,所以與其等她說離別,不如和她住客棧,而且但凡是有她在的地方,荒郊野外也是家。

今夜拿到弄繡花是自己從來沒想過的,他只是從朝依一開始都拒絕了后來又突然改口的態(tài)度中猜到了朝依要搞惡作劇,但沒想到朝依竟是要讓自己去接弄繡花,說實話,一開始北堂傾心內(nèi)是失落夾雜生氣的,失落她的不如五年前在意,生氣她竟讓自己湊這種熱鬧。

后來接到花后選擇送朝依也的確是真心實意的,并不是什么想讓她尷尬或是出糗,至于旁人心情如何北堂傾從來都不在乎,他只在乎朝依的態(tài)度。

好在她雖然沒有主動伸手接,但自己塞給她的時候她也沒有拒絕,這便夠了,如今的北堂傾已不敢再貪心太多了,就像他所說的,他只是在做自己該做的事情、在做自己認為對而且不會后悔的事情,僅此而已。

北堂傾摘下頭上的發(fā)冠,輕輕撫摸著冠身,朝依捧著發(fā)冠盒子期待的要自己猜、后來冠頂被摔斷一截時失落的樣子還歷歷在目,仿佛就在昨天。

北堂傾曾不止一次的想著,若是知道冠頂會摔斷一截,當初哪怕將那個突然跑過來的小孩傷害了,他也要牢牢的拿住那個盒子,不給盒子落下地的機會,更不會給冠頂摔斷的機會。

不過即便如此,除了在冰屋里的那五年沒有束發(fā)用不著發(fā)冠外,北堂傾從那日集市中遇到朝依后,往后的每一日他都束發(fā),用的都是這頂銀色發(fā)冠,因為它對他意義非凡,這是她送他的。

非是非我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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