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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愛而不惑

第二章,改名“十年”

十年的相識,總是廖廖的幾句話,從不打擾生活!我心里難受的時候,自己學著慢慢的消化了,這一日說起父母,我滿心的惦記和愧疚,婚姻沒有帶給我安逸,舒適,和隨心所欲,十年了,這十年似乎每一年都在忙!離父母也不是太遠,但只能是過年的時候回家探望,平日里都是電話或者視頻!真的虧欠父母太多了,也許是自己年紀大了,很多事漸漸的放下了,釋懷了,不再如年輕時的那樣任性了,也許時間是最好的治愈的良藥,時間在子女和父母之間,愈合太多的語言!

如果可以重來,我想做的事就是,上學,我想我的父母也會如我所愿讓我上學,不管上到哪里,可能在那時我和父母之間就埋下了某種意義上的伏筆,我內(nèi)心深深地認為,父母的重男輕女,思想,對我很是不公平,我在家中是大姐,很多時候我都不能要我真正想要的,比如說買衣服通常都是母親給我買好了,他認為我穿著好看,實際上是不太貴,質(zhì)量好,但款式我一定是我中意的那種,做出犧牲可能在那時就成為了我后來一切命運的伏筆,記得,當時,我看中一套藍色的運動套裝,有點小貴吧,好像也得100吧,在當時就挺貴了,母親起初是不同意的可我一再的堅持下,最終還是買了,我看母親不是很高興,我很自責,但我真的很喜歡那個藍藍的顏色,以后我總是穿著它去上學。也許在我人生的每個階段總是自然或者不自然的的遵從父母的意愿而走了。那年母親生了很重的病,我也毅然的放棄了學業(yè),回到家中照顧母親,年幼的弟弟,14歲的我替母親頂班!和父親分擔了家庭的重擔,盡管我不舍,不忍,不愿,但還是遵從了父親的意愿!都說人是有所失就會有所得,我想我失去的不僅僅是學業(yè)也許還有原本屬于我的記憶!和學生時代的榮譽!但時過境遷的我,不曾后悔自己當初的選擇,至少我的母親真的就奇跡般地好了,直到現(xiàn)在身體還是很英朗的!還能養(yǎng)牛!這是不是一種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午夜夢回還是曾經(jīng)的紅墻紅瓦,綠樹成蔭,朗朗書聲,黑板,白字,一個少女在三尺講臺領著學生們學習的場景!“早入學堂姓名標”這是她命格里的幾句話中的一句!朦朧間淚水模糊了所有,漸濕了枕巾!哭聲心碎!恢復意識后還在哽咽難言!這也許就是命!任你清高自傲,生活命運到來的時候我避無可避!

午夜夢回!我又被夢境帶回了那個讓我痛苦的回憶!

已經(jīng)十多年了,但還是耿耿于懷,我與前夫的種種:

那是青澀而單純的我從不知相親為何,在大城市打工回家過年就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被母親和舅舅安排了一場陌生的相親。記得那天我提著東西從外面剛走進大門,迎面而來的父親看上去似乎有點不悅,但我沒有當回事!因為我好想家!而這個家又是這么全新的家!為什么要這么說?因為彼時的家在內(nèi)蒙平莊,在那里我們?nèi)胰硕冗^了十二個年頭,我的童年,和少年都差不多在那里度過的!如果說故鄉(xiāng)那應該是我的第二故鄉(xiāng)!我熟悉那里的氣候,那里人說話的聲音!就當我和母親,弟弟都以為我們此生會在這個第二故鄉(xiāng)生根發(fā)芽的時候,有一天我的父親對我們說,他想落葉歸根!想回到生他養(yǎng)他的地方!在那里老去!兒女也應該隨他的意愿!毫不懷疑的是父親在我們這個家庭的影響力,在確定了回鄉(xiāng)的意愿后,又準備了兩天,與此同時,那些后來陸陸續(xù)續(xù)奔我們家去到平莊的親戚朋友,也聽說了父母要回鄉(xiāng)的消息,都紛紛表示也要一同跟隨我們回去故鄉(xiāng)!父親可能自己也沒想到,僅僅是他的一個決定,卻引發(fā)這么多的連鎖反應,當時的他可能自己是酒醉后的一時沖動,又或是早就醞釀的深思熟慮,不知道了,父母沒和我多說!我明白對于父親來說,老家畢竟有他的魂,祖墳在老家,爺爺奶奶墳在老家,我記事起,父親總是醉酒后,會哭,會喊奶奶,也許父親沒有一時不想他的故鄉(xiāng)!記得那時通訊還不是很方便,父親在臨行前,給我通了一個電話叫我不用惦記,到家后再跟我聯(lián)系!可是我卻在接到那個電話后就吃不飯,睡不好覺了,總是每天想著父母的電話,一天,兩天,三天,怎么還有電話報平安!,終于到了第四天,父親那個老款的諾基亞手機來電話了,聲音很急促,是母親打來的,說快到了,我也記不住她當時說的地名,總之是報平安的!告訴我說不用惦記,信號不好,很多時候沒有信號的。說完又斷了…………

很多時候我在想如果不是父親那年決意要回老家,如果我當時說不同意父親的想法,那么很多事情的發(fā)生和發(fā)展會不會就不一樣了呢?但人生就是這樣的沒有如果,哪怕是一次如果也沒有!

父親和母親,從商量到?jīng)Q定很快就達成共識。其實我的母親我了解,除了勤勞樸實就是聽我父親的。即便有些不舍平莊,可我母親還是會被父親說服的,不然怎么會那么多年,無怨無悔的跟著父親東奔西走的過生活那!我家當時有一輛三輪車,后來,因為決定回家,因為有地,所以又合計著在當?shù)赜仲I了輛四輪車,就這樣,將這么多的家能裝的一切都裝上這兩輛回鄉(xiāng)的車!我真的很佩服我父母當時二千多里路就奔著故鄉(xiāng)搬家就走!!!其他的親戚也都用自家的三輪車收拾東西整裝待發(fā)像極了父親的小兵,走到哪里就跟到哪里!父親問道:“都想好回鄉(xiāng)了嗎?”都紛紛表示“想好了,大哥都不在這里了我們也不在這里了我們也想回老家了!”人有的時候就是這樣的盲從,且不說他們當初去的時候是多么的落魄,真的是在老家過的很窮,圖有一身的力氣也掙不到溫飽。本我家來的那些年,趕上了資源發(fā)展的紅利,平莊有煤炭,就這樣都不同程度的過上好日子,看到了錢也體會到了錢對他們生活的改變!這其中有我的老叔,三姑,還有我老叔的小舅子,三姑家的小姑子等等,都是最親近的人吧!其實我父親在內(nèi)心來說,也不想將這些人扔在平莊,也想著奔走而來,能帶走就一起帶走吧!那些年,因為都還算認干每家人手里都有點積蓄了回鄉(xiāng)置辦個房子什么的應該都可以了!所以他們表示也要一同回鄉(xiāng)的時候,父親說跟著就跟著吧!無非就是多幾輛搬家的車!他們出發(fā)的日子到了,風和日麗的,10月的一天,告別了生活十二年的地方,那里的回憶,父親開一輛車,當時的弟弟開一輛車,母親坐在弟弟的車里,我想父親的那一刻是激動的,但多少有些不舍和留戀的吧但,但用我的話說,故鄉(xiāng)是靈魂的歸一,他鄉(xiāng)安放不下心情!

期盼,等待著!等待著父母到家的信息,那幾日我?guī)缀鯖]睡一個好覺,也吃不下飯,總是想父母和弟弟,擔心!與此同時父親開著車,帶隊,浩浩蕩蕩的行駛在回鄉(xiāng)的路上,后來我在母親的口中得知,當時的父親也真的吃了很多苦,由于是四輪車,跑不了那么快,而且跑的熱了還要停下來等等,所以,父親只能不眠不休的開著車,而在車停下來的時候就倒在路邊就睡了起來,母親怕父母因此著涼,就四下找干柴生火給父親取暖!就這樣差不多走了四五天,終于到了家鄉(xiāng)的地界,親戚們這時都可以自己找到回家的路了就紛紛告別了父母,各自奔家而去了!而這時的父親經(jīng)過幾天的長途跋涉,已是筋疲力盡的狀態(tài)了,如果說父親的決定是突然的,那么這個突然的決定,也是需要一定的勇氣的!但不管怎么說,父親他們都平安的到了故鄉(xiāng)!也許在父親的心里只要是回家了那么以后不管遇到什么困難都不會再有身在異鄉(xiāng)為異客的感覺的吧!

還依稀的記得我家回來時候住的那兩間小土房,呵呵!沒錯,就是很舊的兩間小土房子,周圍也沒有個像樣的院墻,一個很破舊的鐵大門,院里有口老井,還有幾間殘舊的廂房倉子!唉總之我從長春第一次回到這個,對我來說陌生的土土的新家的那刻我記得我對我父親說,“爸,這家連個院墻都沒有好沒安全感啊!”我父親也笑了就說“姑娘這都是暫時的,回來的時候匆忙,找了一圈的房子,最后還是在咱家老房子的后面,以后還要蓋新房子的。”“老房子?”我欣喜的問道:“是啊!就是你出生時候住的啊!那個老房身就在前面!”說著就用手指向我家前面的房子我也隨著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只見那是個很小的的土房子,就像個倉庫般大小也不高,院子還挺大的,真的好想去我出生的地方看看啊!我跟父親說。二十的時光匆匆忙忙的帶走了多少回憶,和多少人的青春啊!從老家走的時候那時我還在襁褓中,如今父親的一個決定我們?nèi)胰擞只貋砹耍∥覀兛吹某鰜恚赣H很是開心,他露出了我從沒見過的笑容!

眼前的一切都是新鮮的,我的兩眼似乎都是帶著光芒的,這個小屯子!就是我們未來要生活的地方,和內(nèi)蒙的那個地方不同的是那里早已是紅磚紅瓦紅院套,而這里都是土的,當?shù)厝斯苓@叫泥草房,說從我爺爺在往上面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即便有幾家是紅磚房,也是少有的存在!從長春回來過年的我,一路上都憧憬著即將見到的新家,也期待著農(nóng)村田園般的生活!!真正的到了這天,說真的落差有點大,回村的苦那時還沒修,一路上坑坑洼洼,塵土飛揚當時我在想難怪我家親戚都奔我家。去到平莊。這里的發(fā)展程度和生活條件真的不怎么樣!真的應了那句話,窮則思變!走出去才會有出路!

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是從我走進大門的那刻開始的,父親從火車站接到了我,回去的路上我也不知道這個相親的事情,和父親東一句,西一句的說著話,很快就到了新家。他站在門口,見我進了院出門來迎我的還有大舅,我的親舅舅,還有就是母親了,看著他們我頓感親切,大舅開口說了第一句話“回來了外甥姑娘,一路上都好吧!”“都好都好!”我也連忙回答道:說著話我就朝向屋子越走越近了,我的眼睛在那個陌生的面孔上瞬間掃過了!大舅笑著說:“這個人你叫哥吧!”很簡單,沒多說什么,可這個叫哥的人卻滿臉微笑的趕忙接過我手中的背包,我真的沒想太多,也許是因為到家的原因,也許是想趕緊進屋看看新家的原因,于是腳步如飛的進到了屋里!

弟弟從外面回來了“姐”!弟弟開心的叫著!

這家真的落差有點大,進屋,感覺光線就有點暗,一鋪好大好長的炕,好幾米!在這個屋子里就它最有特點了!炕的中間還隔著一道小墻!我很奇怪,為什么要這樣的那,隨著目光的轉(zhuǎn)移我看到和墻相連的還有個土爐子,這就可以解釋了那個墻是用來取暖的,那個土爐子就是為小火墻而設計的!屋子的墻上掛著兩幅年畫,后面的墻上有個小窗戶,后面還有個小炕,可以住人!這得能住多少人啊!我在心中暗自感嘆,從前的家庭孩子多,炕不多不大估計不夠住,聽說賣我們家房子得老夫妻一生共生育了8個孩子,7個女孩,一個男孩,唉一定是為了最后的這個男孩,才要的這么多孩子的!重男輕女的觀念一直都在!廚房在一進屋的外屋,中間隔著一個窗子,值得欣慰的是土房子的窗,都是玻璃的!這還好些!就這樣了吧,挺好的!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就比什么都好!

這是我是女生的一個開端吧!新的家,新的人,都坐定了,你一言我一語的拉起了家常!只見那個年輕人坐在那里,只是微笑,很少說話,我這才仔仔細細的大量了他,皮膚比一般的莊戶人要白!身材一般,好像也就和我一般高的樣子,偶爾會給父親他們到茶水,和給父親他們遞上煙!很恭敬,我也不知道他是誰!還以為他是什么家的哥。呵呵,好笑嗎!我就是這樣的,根本不往那里去想,什么相親,好像對我來說好遠好遠的事情,沒想過我的婚姻能是父母包辦的,有意思的是,他比從前的追我的男生個子矮多了!我20歲那年一個男生表示對我的喜歡想追我,但我年紀小,也害怕父親和母親會責備我所以我不敢接受別人對我的好!更不敢去自做主張的去處什么對象,這點我大姨家的姐姐就比我強多了,她的丈夫就是她那時自己處的!唉!我也不知道自己喜歡什么樣的人,那時的我就知道自己的難題自己解決,從不知道也許還有別的辦法可以解決或許把難題丟給其他人,或許找個幫你解決的人也不錯啊!唉!記得那個男孩!好像對我是認真的,個子很高,還挺帥氣,要和我一起吃個飯,我都害怕的不敢跟他去吃!他幾次徘徊在我家的門口,只為等我的出現(xiàn),但我就是害怕不肯出去,后來還是母親出去說別等了!過幾天她要長春工作了!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那么的膽小,那么的怯懦,明明就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整天叫囂著我什么都不怕的人在自己的感情面前那么的幼稚,可笑!明明很想和他處處的對人也不反感,為什么那么表現(xiàn)出來的確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拿的起放的下的樣子!呵呵!一段沒有開始的感情就那樣的無疾而終…后來我和那個男孩通過一次電話,是他打給我的,問我在長春好嗎?問我為什么一定要到長春工作?問我還回來嗎?我聽到是他的聲音我當時內(nèi)心很激動,沒想過他會惦記這我,我強壓那顆悸動的心,告訴他,工作是父親跟一個親戚安排的,都說好的事變了不好,我也怕我的父親,我還好吧!其實當時的我很勉強,因為第一次離開家很想家!幾乎每天都會偷偷的抹眼淚!還不能出聲音!也不敢告訴父母怕她們擔心!這樣的日子持續(xù)很長的時間。,!這個時候他的電話讓我有了好想回家的沖動同時電話這邊的我默默的流下了淚水,最后一個問題!我說年底會回家的!他聽后沉默了半天跟我說,你怎么會走那么遠,年底回來你就變了吧!“啊!變什么”我不解的問!當我要問的時候他的語氣明顯沉默了許多最后他說了句那你好好工作吧就撂下了電話!我在這邊還傻傻的拿著電話聽到嗡嗡的聲音才撂下了手中的電話!淚水模糊了視線,因為想家也因為聽到朋友的聲音吧!

可是眼前的這個青年除了長得比較白也沒看出有什么出奇的地方,我坐在那鋪長長的大炕的里面聽著他們說著話!那是我沒聽過的口音可能這就叫做吉林口音吧或是東北味!總之是和我在內(nèi)蒙生活十幾年聽到的不太一樣!

暮夜降臨,酒足飯飽后,大舅和那個青年告別了我家,騎著摩托車踏上回家的路。我禮貌性的同父母一道送走他們。我們?nèi)胰司突匚萘恕_@時我才知道今天的初見其實被安排好的一場相親,這個是我母親和大舅的刻意而為。我聽后很詫異,也很無奈!我還沒準備好什么所謂的相親,唉!也許從小到大就是這樣的吧,從來不被重視,沒人會理會你的感受問你的意愿,經(jīng)過你的同意,就都按照父母的安排走著人生!父親看上去有些不悅,但說不出哪里不對,母親是滿臉微笑的,似乎是十分滿意的,連連的跟父母說,他家條件很好的!又怎么樣怎么樣的,人也看著老實!咱姑娘以后可以不用像我跟你那樣過苦日子!可父親似乎不太認同但人畢竟都看了,再說吧!

過了一天,我家陸陸續(xù)續(xù)的每天都會有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來到我家,看,問,聽,我也說不好,那些瑣事如風過楊柳般的不記得了!后來大舅跟母親聯(lián)系的很密切,說青年回去后很是相中我,強烈的要求更進一步,的發(fā)展,也許那是我對父母表達出自己還沒有準備好去面對婚姻或是感情的意愿就好了,也許我的路就不會那么苦!事實上我真的什么都不懂,也不明白自己的感情傾向,或者說明白自己的真正喜惡,似乎那時的我就像一朵花,開放了,要人摘了,被誰摘不知道,都來看看吧!唉!沒想到我們家在外面漂泊20多年如今回到家鄉(xiāng),第一件事就是著急我的婚姻大事!這可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古典的習俗在我身上應驗了!沒人問問我我也沒說什么,看著他們高興,想著父母一定不會錯的!還是知根知底的人!

就這樣從我踏進我農(nóng)村新家的那刻開始我的命運就開始了選擇

怎么選都不是心動的信號,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曾經(jīng)的心動是不是就是年少單戀時的焦慮,痛苦,和心酸!如果是那樣的話,我想我寧可不要,也許我期待的愛情根本不存在,不會出現(xiàn)在我的生命里!也許就是各種各樣的條件要求,被滿足了就是婚姻,反之就不合適!大舅跟母親說那個青年家愿意在彩禮上盡量的滿足我,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心,和這個所謂的彩禮,是干嘛用的。母親跟我說了彩禮的多少,她說讓我就這樣要,并且話里話外說家里要蓋房子,會用到這個錢,就這樣,和許許多多要彩禮給娘家人如何如何的事一樣!我也照做了!記得那個青年和我單獨談談話的時候我不知道說什么。家長說讓我們一起到外面走走,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實際上就是讓我單獨跟青年要彩禮,我就像個傻子一樣,想著母親跟我說的話,低著頭,也不敢看青年,我嘴里十分艱難的說出口,心里十分不愿意,我隨沒有談過戀愛,但彼時的我怎么感覺我和青年像是在做一場交易,又或許是在討價,,,青年看著我,仔細的大量著我,問我你對過相嗎!我的臉一下子從頭頂紅到腳后跟了,似乎青年從我的語言里就聽出來了我對,相親,和彩禮的生澀,他笑了,說這就是你的條件唄,我得回家和父母商量一下,我們回家吧!外面也挺冷你別凍著了,我們就走了不足百米就往回走了,我們也沒說什么,我當時也不知道跟他說什么。想著反正母親讓我要的彩禮的事我說了就行了我真的和身邊這個男人不熟啊

眾鳥飛盡不覺單。冷月賞花不覺獨!有時獨坐敬亭山的風景也許就在自己的身邊,可能開始的時候覺得自己不能接受孤獨寂寞,但在我的世界里慢慢的這就成了我的日常!沒人走進的生活!沒人走進的心境!那是一個極其純凈的不屬于這個世界的的一處干凈的樂土!從來不相信一縷陽光能改變什么!但如果當冰冷孤獨寂寞充斥著的世界!照進了一縷陽光!或許不能改變什么,但它足以激起思考,打動冰冷!思考人生!人字有兩筆,一筆寫盡前生的執(zhí)著!一筆寫后半生?我很敬畏中國的國學,文字之間吐露真情,含蓄而不張揚!情義只在廖廖之間!默默收起我對光的向往!后半生是問號!也是放手,是修行,是依然不能釋懷的獨處!也許還是還是不能活自己的無奈!不能自私的心軟!也說不定某年某月某日!我想遠行,流浪,去XZ!心中高原!離天近,近之窒息的感覺問問!神明我生可否!我死可還!心中的純凈!世間可?

在以往的回憶里,我對那段農(nóng)村的生活經(jīng)歷是不避諱的,是的,我確確實實的愛過,堅持過,珍惜過,記得我和那個青年,走了所有農(nóng)村相看,會親,過禮,定婚,結婚的全過程,唯獨沒有好好的審視自己的內(nèi)心!但好像也沒那么重要。那時的我相信愛情這個東西是可以通過時間慢慢培養(yǎng)的。以后的接觸多了很多,他表現(xiàn)的很上心,總是主動的關切我,我對他也有點好奇。說不清楚愛是什么,也稀里糊涂的決定了婚姻。如今想來都很簡單的交換題,因為沒有愛的經(jīng)歷,也得有認真的思考過愛的真諦所以,不明不白的認為兩家的誠意和誠若便是愛的基礎!就好好的在一起生活吧!女人終歸是要找個男人一起生活的吧!而他似乎也答應父親會好好的照顧好我,他們家也誠意滿滿的樣子!中間人還是自己的大舅,有啥說那!就這樣了吧!我很期待我接下來的人生…………

冰中焰火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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