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惹我。”御銘音道。
司徒夭闕看著前面比自己走得還急的嬌俏女子,搖頭輕笑:“看著不像。”
御銘音突然頓足回頭,道:“皇叔,您什么時候給我娶個皇嬸啊?”
司徒夭闕:“……”
御銘音:“算了算了,你什么時候娶皇嬸跟我也沒什么關系。”說完,就繼續朝前走了。
“娶你的話,有什么要求嗎?”司徒夭闕高聲問。
過路的幾個女子聽到,紛紛激動地圍了過來。
“沒有要求!”
“公子是在說我嗎?”
“公子你……”
“滾開。”司徒夭闕皺眉。
女人們被嚇傻了,紛紛后退了幾步,給司徒夭闕留了路,司徒夭闕走向了御銘音。
御銘音一動不動,咽了一口唾沫,道:“娶我可是很難的,他得滿心是我,愛我,寵我,護我,信任我,慣著我。不許干涉我想做的事,還必須陪我做我想做的事,不許讓我覺得不自由,還必須肯為了我放棄他的自由。哎——太難了,我還是自己一個人孤獨終老吧。”
“你不會孤獨終老的,”司徒夭闕道,“將來一定會出現那么一個人,滿足你所有的要求。”
御銘音抿了抿唇,轉頭看向身旁的人:“那你呢?你有什么要求啊?”
“只要她心里有我,就夠了。”司徒夭闕道。
御銘音:“那她心里有你嗎?”
司徒夭闕道:“應該有。”
御銘音:“什么叫應該啊?”
司徒夭闕:“便是我從未問過她。”
御銘音背著手,一邊走,一邊問:“那你多久問她啊?問了之后,你們多久成親啊?”
“等我能給她一個確定的未來,等她愿意為了我們兩個人的家放下一部分的自由。”司徒夭闕看向比他矮了一頭的御銘音,眉眼里盡是溫柔。
“原來她也喜歡自由啊。”御銘音道。
司徒夭闕:“對,她喜歡。”
御銘音問:“那她是誰啊?我認識嗎?”
“你認識。”司徒夭闕道。
御銘音吸了一下鼻子:“是舞清世嗎?我認識的人當中,除了她,沒人更配你了。”
“不是。”司徒夭闕閃身至她跟前擋住了她的腳步,垂頭道,“你怎么了?”
御銘音搖頭,抬手擦了一下眼睛:“沒怎么啊,今天風有點大,迷了眼。”
司徒夭闕見狀,忙道:“不逗你了,我還沒有喜歡的人,還是一個人舒服自在,要什么喜歡的人啊,心里若是有人了,還能這么自在?”
御銘音愣住了,抬頭看著他,眼里一片不可置信。
司徒夭闕點頭:“真的,我跟你一樣,喜歡自由啊,怎么會現在年紀輕輕的就放個人在心里束縛自己的自由呢?”
“可是你說你有喜歡的人啊。”御銘音抿了抿唇,眼淚還是情不自禁地從眼眶里滑了下來。
“我那日喝醉了,逗你的。”司徒夭闕慌了,騰出手想替她擦眼淚。
御銘音忙后退了一步:“我自己來,不勞煩皇叔。”
到了與北雨約好的地方,三人同步走向了皇宮的方向,御銘音對司徒夭闕道:“皇叔,你也要進宮嗎?”
司徒夭闕道:“對,突然想起皇上讓我今日去御書房,白天忘了,現在去也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