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強迫自己不要再去想我們在雨天,在部門走廊上的那個吻,而是專心致志地去做那個小項目。我必須弄清楚我們要檢測的水樣是什么。我對采集的來源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一個樣本來自學院的爛攤子,一個樣本來自城市市政供應,這個鎮子在郊區。是許多小溪和常年河流的發源地。我決定把那些可能因工業排放而受到污染的小溪流采樣出來。我迅速記下了10個樣本的來源,然后腦海里就爬上了我的初吻的記憶,我的身體是如何反應的,我是如何回吻的,以及王浩然是如何關懷地擁抱我的。
“你為什么會因為那個時候而臉紅?“謝悅一臉驚訝地問道。
“我是嗎?“我問道,雖然我知道自己在想著王浩然的時候也會不知不覺地臉紅。但我并沒有意識到謝悅已經和隔壁的隊友討論完項目回房間了。
“是關于王浩然的嗎?“
“嗯......“我正在決定該說什么,該說多少的時候,她的隊友來到我們的房間,叫謝悅幫她處理一些事情。
那是最近的一次逃避。我從來沒有對我的閨蜜撒過謊。我也從來沒有想騙過她。她就像一個家庭。從我高中時代到今天,她一直是我的好朋友,其實是唯一的真朋友。我對小說人物的癡迷,做我的朋友一定很困難,但她卻經受住了。
我不想再臉紅的連續拉著被子蓋在頭上,希望能夢見阿黛絲。
.......
天很黑,有人敲門。不是我的宿舍房門,而是我的心靈之門。
“你能讓我進去嗎“我聽到一個遙遠的聲音。聲音我以前在哪里見過,但不記得了。我打開了門。我沒有看到任何東西,但我知道我打開門,那里站著那個老人。我以前在夢里見過他一次。
他看到我后,真誠地笑了。我們站在以前我在夢中見到母親的那個地方。鵝卵石的房子遠遠地矗立在那里,懸崖和下面的大海,海浪撞擊巖石的聲音。熟悉的感覺沖擊著我。
夢能重復嗎我困惑地問自己,睡覺時意識還在工作嗎?我沒有得到回答。我開始懷疑這到底是不是一個夢。因為這種感覺很奇怪。
“你是誰?“我問那個人,從我一時的分神中轉過身來面對他。可是他已經走了。就這樣消失了。消失了!我正想知道,一男一女從大門口走了出來。男人很高大,女人呢,個子矮了點,頭到了男人的胸口。我怔怔地看著他們,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這對夫妻看起來很幸福,很滿足。他們男的在說著什么,女的對此羞澀地笑了笑。他穿著好像是藍色的謝爾瓦尼,另一個穿著黃色的紗裙。他們從我身邊走過,走到懸崖邊上,仿佛我只是空氣。
這對可愛的情侶牽著手,互相微笑著,然后跳了下去。我驚恐地捂著嘴。我從來沒有想過我會目睹一個人如此幸福地死去。尖叫聲到了喉嚨處,突然,我周圍的整個場景都變了。
我現在站在別的地方。人們圍著我走來走去,仿佛我是神奇的隱形人。這看起來像是一場慶典。我穿過人群和大量的老式家具。當我接近邊緣的時候,我才意識到我是站在一個島上。周圍的綠水就像一塊玻璃。我看到下面的白沙和其中五顏六色的小魚。
“有一種可能“一秒鐘,我在大海的美景中行駛,我忘了注意到附近還有其他人。
他們看起來像老電影里的人。
“戰爭的損失“其中一個人直視著大海說。
“是的“一個女人說.她穿著一件紗麗,身高近6英尺。“是時候了,我們把未知的人送到地球的不同地方去“
當我讀到一個有趣的故事時,我總以為自己是故事的一部分,被帶著走過。但作為夢中展開的故事的一部分,卻顯得非常真實。真實到讓我親身感受到了效果。風吹在我的皮膚上,背景音樂和空氣中的香味。
我走在海與地接觸的邊緣,不想聽一些我不懂的東西。在島上走了幾分鐘后,我找到了之前的那對夫婦。他們還活著,正在和另外兩個人討論著什么。
他們在幾百米的高空跳下后沒有死。我仔細看了看那個男人。他的頭發一直到脖子,在空中飛翔,他很美。他牽著一個穿著黃色紗麗的女人的手。她有一個長長的黑發辮子,并在發髻。他們手牽著手。我的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我開始懷疑他們怎么能在這樣的跳躍中存活下來,這時一個男孩跑到那里,大概有9-10歲,哭著說:“她弄疼我了。“小男孩指著一個和他差不多大的小女孩說。
“她弄疼我了“小男孩指著一個和他差不多大的小女孩說。女孩走了過來,好像她做了傷害男孩的細活。
小男孩把自己流血的手肘給媽媽看,上面有一道長長的傷口。男孩的母親從小聚中退了出來,轉身看著女孩,低聲生氣地說:“魯克米尼,你從來沒有停止過欺負你的弟弟,對嗎?“
女孩的名字掐住了我的感官,......我看著女孩,圓圓的臉蛋,調皮的大眼睛,額頭左側有一個胎記......。
我非常清楚地記得我奶奶額頭上同樣的印記。
“奶奶....“。我叫了一聲。我周圍的影像模糊了。我覺得自己已經暈倒了,但我從床上爬起來喘著氣。我知道這不只是一個夢。我知道我剛剛從過去走來。我奶奶還是個孩子的過去。
我環顧四周謝悅正在睡覺,不知道我的神秘夢境。鐘上寫著凌晨5點。我喝了水,打開筆記本,輸入了“輪回“二字。
.......
“你看起來很不高興謝悅在課堂上說。我起身后就沒有和任何人說過一句話。
我搖搖頭玩著手中的筆。
“昨天你一整天都在臉紅,今天你就這樣了。你的行為很奇怪。“她盯著我手里的筆說。
“是的,春燕。是什么原因?“王浩然坐在我旁邊的長椅上問道。
謝悅對此呻吟了一下。“原因一定是你“她嚴厲地對阿達伊斯說。
他皺起了眉頭。“我做了什么?“他問謝悅。
“我相信這些天我看到你對許多事情的干涉。對了你為什么不和你的未婚妻一起出去玩“謝悅問道,她的聲音很嘲諷。
“不是謝悅“我看到朋友的防備,驚訝的說道。
“只有你能這么說“說著她起身離開。
我的心態確實不在平時。但這并不是因為王浩然的緣故。他根本不知道我在經歷什么。
“對不起,她是在保護我,因為她認為......“我想說。
“沒關系,我可以理解。她是你最好的朋友。而保護你是她的工作。“他像是安慰我似的說。
“不是這樣的。我們是很久以前的朋友。我把她當做家人。“我說想著我死去的母親和保護我的父親。
他點了點頭。我知道他很受傷。我不愿意看到他這樣,但我必須說些什么,即使說出來更傷人。
“我想說點什么“我說。
“請繼續“他說著把頭發往后梳--這個動作我在夢里還記得。
“昨天不管發生了什么“我停頓了一下。“都是在不知不覺中發生的。我早知道你已經正式訂婚了。昨天我們應該避免的,但是......“我停了下來不知道該如何繼續往下說。
“可是你不能?“他的眼神充滿了好奇。
我沒有做出任何回答,或者說我以為我沒有表現出任何肢體動作。
他狡黠的一笑“我也不行“他說完。
我不知道這是否意味著我們分享的吻就像我在他眼里看起來多么輕松一樣毫無意義,或者是我們不按事情的方式思考的結果,或者只是王子的一個游戲。
我覺得自己被利用了。被一個我傻傻地以為自己認識的人利用了。我對自己的夢境和現實完全混淆了,我希望回到夢境中去。
.......
我一個人來到房間,謝悅不在。但包包就在她的桌子上。高中時我和謝悅的記憶揮之不去。我的生活很簡單。非常簡單我每天的生活只有很少的事情--宿舍、大學、書本和謝悅。現在看來,它在某種程度上很復雜。我去洗漱,坐在床上希望能逃進幻想的世界。
“只是接吻嗎?你怎么這么快就否定了我們的愛情?“我在看愛情文章,這句特別的話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以為我沉浸在故事中,但上面的臺詞又讓我想起了自己的愛情故事。
王浩然沒有否定我們的愛情,我最好說是我的愛情。他從來沒有這樣說過。他只是說他也無法避免那一刻。他畢竟不壞。即使他永遠不能愛我,我也會愛他。
傍晚過后到了晚上,謝悅很隨意的和我說話。她沒有提到今天和阿德瓦斯的談話,我也就放心了,她沒事就好。
我知道自己不應該這樣,但說實話,我對第二天的事情很興奮。我和王浩然約定在這個周日去采集樣本。我們要在早上九點前離開校園。我睡覺的時候告訴自己的大腦不要做傻事,不要越過'只是朋友'的邊界。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