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鶴,我知道你在這,開門啊!我倆,是我倆啊!”門口的人等不及夙鶴慢慢移到門口就喊了起來。
夙鶴一聽聲音就放松了,原來是唐霄和言君兩人!
就在他上山打野雞的時候他傳了秘音給了他老爹,說了說人間的這種情況。夙鶴在很小的時候來過人間的那時候的人間是幸福的,可這次他發(fā)現(xiàn)了現(xiàn)在的人間到處彌漫著一種壓抑感,這不他的老爹讓這兩個人來了,讓他們調(diào)查清楚人間變得這樣的原因。
百里煌一聽是認(rèn)識夙鶴的人便有些緊張。
“師傅,會不會是你的仇人啊?”百里煌擔(dān)心的問著夙鶴。
夙鶴剛把門一打開,就看見兩團(tuán)東西瞬間圍在了夙鶴周圍。
“夙鶴,我想死你了,你想我了么?”一個穿著綠色大袍的男子笑著說道,百里煌細(xì)細(xì)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這個綠衣男子長著一雙桃花眼,那隨意散下的的長發(fā),十分的柔順,特別是那一張薄唇為已經(jīng)本來夠出色的臉又添了一分質(zhì)感。此人就是言君。
“你滾開,夙鶴當(dāng)然是想我了,你算個屁啊!”另一個身穿紫色的衣袍的男子立馬懟了回去。這個人便是唐霄。
百里煌慢慢的往后退了幾步,把這個空間留個眼前的三兄弟。
夙鶴看著這兩個人來了,一臉黑線,轉(zhuǎn)身去看百里煌的時候發(fā)現(xiàn)百里煌站在離他很遠(yuǎn)的角落就靜靜的看著他們幾個,只是夙鶴發(fā)現(xiàn)百里煌的臉上有些異樣的情緒。
“百里煌,過來”夙鶴對百里煌招著手。
“哎,這還有一個人呢!你好啊!”開口的便是身穿綠色的言君,在聽見夙鶴叫人的時候,那桃花眼瞟了一眼夙鶴說道。
百里煌感覺到了綠衣男子的惡意,微微一笑,沒有說什么話。
“言君,好好說話,這可是我的小徒弟呦!”夙鶴輕笑著。
“百里煌,給你介紹一下,這兩個是我朋友,言君,唐霄”夙鶴指著綠衣男子和紫衣男子說道。
“你們好,我是百里煌!”依舊溫柔的笑著,本來就有些暖暖的樣子,這會更加的柔了。
“你好”唐霄也是微微一笑作為了回禮。
“百里煌,來,烤雞好了,嘗嘗吧”夙鶴自顧自的為百里煌撕了一個雞腿。
“嗯!”今晚的百里煌因為兩個人的到來有些束縛,不在像之前一般靈動了。
“夙鶴,我也想吃!”
“我也是!”那兩個人也擠進(jìn)了吃雞的場子里了,本來兩個夠吃的場面,四個人就根本不夠塞牙縫了!
本來還有些間隔的這三個人在一頓吃雞的時候已經(jīng)混熟了。
“百里煌,你能告訴我,你是怎么認(rèn)識夙鶴的嗎?”那個桃花眼的言君一臉壞笑的問著。剛剛在吃雞的時候,言君發(fā)現(xiàn)了一個秘密,他想今晚悄悄的問一下夙鶴,來證明自己的猜想。
“說道我和夙鶴,咳咳,師傅的認(rèn)識那也是一段故事呢!”百里煌在那剛想顯擺一下來著,就聽見夙鶴搶著說道“我可是他的救命恩人,而且還是兩次的啊!”
“然后咱們的百里公子,就追著我要拜我為師,一直追著我,直到我答應(yīng)了他,你們才會見到現(xiàn)在的他!”夙鶴一臉驕傲的看著這三個人。
“呦,還有這么一段事呢?”唐霄撅著嘴說道。
就這樣四個人你一句我一句都聊著。
突然,門外什么東西在拍門,一下一下的,不急不迫的,里面的四個人立馬提起了戒心。
“哎,除了你們兩個,那老頭還有沒有派誰啊?”夙鶴第一反應(yīng)就是將百里煌護(hù)在了懷里,問著旁邊的兩個人。
“哥,除了我們兩個,就沒別人了啊!這什么情況啊怪嚇人的!”唐霄本來就是一個愛鬧騰的人,要是放在他的術(shù)法沒有被壓制的時候,這點事根本不在話下,可現(xiàn)在他和言君兩個被天帝壓制了術(shù)法,除了一些基本的術(shù)法能護(hù)身外,就真的跟一個凡人沒什么區(qū)別了。
“夙鶴,你,你重色!我們兩個也是需要保護(hù)的啊!”言君轉(zhuǎn)頭看見夙鶴把百里煌護(hù)在懷里就大吼著。
“嘭”
“嘭”
“嘭”
夙鶴也是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
“待會要是有什么情況,你就先躲在你剛躲的地方,知道了嗎?”夙鶴嘴角特近的在百里煌的耳朵輕輕的說著,這會的夙鶴可是一心待戰(zhàn),就算這會抱著自己心心念念的那個人也并沒有其他的想法,他現(xiàn)在想的是他將要面對什么,應(yīng)該如何保護(hù)好他們幾個。
“嗯”百里煌這會臉特別紅,他剛剛聽見了言君說的那句話,在剛剛聲音響的時候夙鶴第一時間把他護(hù)住舉動使得他心中的某個角落被輕輕的戳了一下。
聲音停了,好一會之后幾個人還是背靠背的看著門口,又過了一會,就聽見唐霄說“沒事了,可能是剛剛風(fēng)在吹吧!”幾個人剛剛放松就聽見一聲巨大的響聲。
一個巨大的黑影站在已經(jīng)被不知什么東西砸碎的門口了,由于是晚上幾人看不出這個黑影是男的還是女的,也不知是人還是魔,畢竟這個世間已經(jīng)不怎么太平了。
“言君,嚇?biāo)牢伊耍∈裁礀|西啊”唐霄躲在言君的身后喊著。他要是知道夙鶴每天過的這樣膽戰(zhàn)心驚的話就算是天帝求他,他也不來,這樣的事得有多強(qiáng)大的心臟才能承受的了啊!
言君這會的臉色也不好看,要是自己的全部術(shù)法在的話還好說,可自己真的只剩一成左右,對上一個正常的妖魔還有把握,但要是一個千年妖魔,那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夙鶴能夠感受到那個黑影的實力,要比自己的高。他這次可能碰到鐵板了。
“你躲過去!趕緊”夙鶴低聲的給百里煌說著。
百里煌麻利的溜了過去,好好躲在爛竹籃底下,他只能通過不麻煩他們?nèi)齻€來實現(xiàn)他的價值。
“沒想到,還能有人在這待著啊,看來我們不用去其他地方抓人了!”那個黑影一步步走了進(jìn)來。
只見一個高大的男子那個身高不是正常人類能有的,夙鶴,言君,唐霄三人想要看清男子長相都得頭抬起來看。那個男子手里抱著個女子,女子的身材嬌小在男子的對比下跟個小孩子一樣,要不是女子臉上的妝容濃厚,穿著袒露,真的很難認(rèn)為那是個女子。
“夙鶴,這是個什么東西啊?”言君望著眼前的怪物很吃驚的問著。
“你才是個東西呢”那男子聽到言君的話后冷聲道。
夙鶴并沒有說話,唐霄這會更是害怕的不行了,他為什么要來找夙鶴啊!
“相公,你趕緊結(jié)束,我想回家了!”那個被抱著的女子輕言細(xì)語著。
要是在正常情況下這種聲音特別受唐霄的喜歡,可這會唐霄聽來卻感覺自己的寒毛都要豎起來了。
“你到底是何東西?”夙鶴明知打不過,但也想拼一拼。
“你們才是東西,本座豈是你們爾等小輩可以評論的!”那高大男子一臉殺意的看著他們?nèi)齻€,仿佛這三個人在他的眼里不過與螻蟻一般。
“完了,這次真的完了!法術(shù)被壓制,遇上了千年老妖,這次真的完了。”唐霄一個人在那絮絮叨個不停。
“你閉嘴,想想想怎么辦吧!”言君聽不下去了吼了唐霄一聲。
“在你們臨死之前,我就讓們知道,什么叫做死的其所!”只見那男子手心凝聚了一個氣團(tuán),越來越大,越來越大。就在三個人凝神看的時候突然那個氣團(tuán)砸向了他們,他們根本沒有時間躲避,直接被砸的拍到了墻上。
夙鶴掉在了百里煌的面前,百里煌一看夙鶴被砸成這樣想要出來時,被夙鶴的一個眼神所制止了,他知道他出去不僅沒有任何作用,而且還會連累他們?nèi)齻€,他就靜靜的看著夙鶴又爬了起來。
三個人中最唐霄受傷嚴(yán)重,直接就噴出來了一口血。
一想到堂堂仙都最紈绔的三弟子今日被打成這樣,可能那些小仙官們都不會相信的,畢竟平時都是只有他們挨打的份。
“哎,還能站起來啊,不錯,看來我小看你們了!”那男子看著被自己扇趴下的三人站了起來后,不禁的挑眉笑道。只見手中有凝聚了一個氣團(tuán),比之前的那個還要大些的又砸向了三人。
這次三個人很狼狽的躲開了,并且開始主動攻擊。夙鶴直接提刀砍向了男子的額頭,只不過被那男子輕輕的用手打了出去,看似輕輕的,可那一掌的力量可是十足的。夙鶴這次被打下地后直接就起不來身了,在夙鶴砍向男子時,言君和唐霄兩個人也靈活的撲向了男子,卻沒想到不僅連男子的衣服都沒碰到而且還被打的根本動不了了。
“該死,這到底是什么東西啊!”夙鶴看著一步步離他們越來越近的男子低吼著。
“娘子,這三個人的血夠娘子這個月喝的了吧?”男子邊走邊摸著自己懷里的女子說道。
“相公,”那女子撒嬌的喊著。
只是還不等到男子走到三人旁邊,一道光從門縫里竄了進(jìn)來,好像在告訴他們天亮了。
不一會這個破了的屋子,越來越多的光撒滿了地面。
本來還囂張的高個男子直接一個轉(zhuǎn)身消失了。
夙鶴,唐霄,言君,看著眼前這戲劇化的一幕有些呆了!直到百里煌的聲音才把他們?nèi)齻€人喚回了現(xiàn)在。
“你們沒事吧?師傅你沒事吧!你們傷到哪里了嗎?師傅,你怎么滿身是血啊!”百里煌看著躺在地上的三個人,不由的緊張了起來,特別是夙鶴一身白衫滿身血。
“不打緊的,不要擔(dān)心了!嗯?他們兩個也沒事的,你放心吧!”夙鶴看著百里煌為他著急的樣子開心的笑了起來,只是在扯嘴笑的時候,牽到了臉上的傷,這個笑變得有些詭異。
“那個他徒弟啊!不要擔(dān)心,你看我們像要死的人嗎?”唐霄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開著玩笑,逗著百里煌,他發(fā)現(xiàn)這個百里煌還挺好玩的。
“我們緩一緩就行了,你不要擔(dān)心了!”就連桃花眼言君這會也笑著說道。
只是他們受的傷他們自己知道的,都傷到了肝臟,要不是他們幾個身上經(jīng)常裝著一些經(jīng)常用的藥,那他們肯定活不到看第二天的太陽了。
“我不瞎,你們都成這樣了,還要騙我嗎?”百里煌抖著雙手給夙鶴輕輕的擦著臉上的血跡,夙鶴本來一個受傷嚴(yán)重之人這會卻在享受百里煌的私人服務(wù),他在感受百里煌近距離的觸摸后有點小開心。
一個時辰后,三個人身上的傷慢慢的愈合了,但是表面的好了,所受的內(nèi)傷卻還是那樣。
“你們,現(xiàn)在感覺如何啊?”百里煌一直守在三個人的身邊,拿著一把夙鶴送他的天道,就那樣守了他們一個時辰。
“感覺好多了,不過這衣服可能不能穿了!”夙鶴看著一臉防備站在他身邊守著的百里煌不由的輕聲笑道,一個之前連佩劍都沒有的人現(xiàn)在肯為他提劍守護(hù),他很高興!
“我也是,沒有那么疼了”唐霄摸了摸自己剛剛受傷的地方。
“現(xiàn)在我們要弄清楚那個怪物到底是個什么東西!”言君站起來看向其他三個人。
“你說,櫟州府變成這樣是不是和他們有關(guān)系吧!他們是不是傳說中的鬼夫婦啊!”唐霄也一連串的問了好幾個問題。
夙鶴還記得那個怪物說過的一句話,他抓這些人就是為了讓自己的妻子吸血啊!
一想到這,夙鶴頭皮發(fā)麻。要是像他想的一樣的話,那這座城成千上萬的人命都死在了那個女人的嘴下。
“可能吧!”
由于他們一晚上沒有睡覺,他們又害怕那個怪物再次襲來就決定,讓一個人守著其他的三個人睡覺,養(yǎng)足精神。要問他們?yōu)槭裁床粨Q地方,在言君看來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在百里煌的死命央求下,那三個人睡了。百里煌守著他們?nèi)齻€,就這樣一個時辰接著一個時辰的時光從他們幾個人的指尖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