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煌,沒事了!”夙鶴走到百里煌的身邊輕聲的說道,他以為百里煌只是被眼前的場面嚇到了!
“言君,他還好嗎?”百里煌看著唐霄抱著暈了的言君有一絲擔心的問道。
“他沒事,不用擔心了”夙鶴很順勢的牽著百里煌的手要帶他離開。
百里煌一臉懵的被夙鶴牽著與唐霄離開了這個地方。
直到三天后,言君醒了發(fā)現(xiàn)他們在一輛馬車上了!
“言君,你終于醒了啊!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啊!”唐霄這三天一直守著言君,整整三天都沒有睡覺!那本來帥氣的臉有些蠟黃憔悴了。
途中,夙鶴和百里煌讓唐霄去睡覺,可那唐霄死活都不睡,還說他家言君醒來后第一個肯定想見他的,就這樣守了三天。
“言公子,你感覺如何啊?那還不舒服?”百里煌坐在言君的另一邊問道。而夙鶴一個人在外面趕著馬車往離櫟州府最近的滎城跑去。
“咳咳,沒事了!你們不要擔心了,再怎么說我好歹是一個位列十大嗚嗚”還沒有等到言君把話說完,就只見唐霄捂住了言君的嘴,就怕他說出剩下的幾個字!
“唐霄,你謀殺親夫啊!”言君被唐霄放開后,挺著自己的破身子對著唐霄喊著!
在這三天的相處中,唐霄知道了夙鶴隱瞞了他們幾個的身份,百里煌一直認為他們不過是修仙問道的三個人而已,要是剛剛言君說出來后,百里煌該怎么想他們幾個了,還好他機智捂住了言君嘴。
“我怎么可能會謀殺親夫呢!”唐霄笑嘻嘻的說著。
百里看著兩個人打情罵俏的兩個人一臉的吃驚,兩個男的!能在一起?
百里煌覺得車廂里的溫度太高了,他待不住了,便出來和夙鶴趕馬車!
“怎么出來了?”夙鶴看著百里煌臉紅紅的從車廂出來了!
“里邊太熱了”百里煌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忽然覺得好涼快啊!
“哦,你臉怎么這么紅啊?是發(fā)燒了嗎?”夙鶴看著百里煌的臉越來越紅擔心的問著。
“沒,沒有”百里煌一想到言君和唐霄兩個人,臉又紅了!
“當真沒事?”夙鶴還是有些擔心。
“沒有。”百里煌轉(zhuǎn)頭看著從他們身邊溜去的風景,他們多久沒有好好欣賞了風景了。
就這樣四個人兩個在車廂里纏綿著,兩個在外邊享受著天地只剩他們都遼闊。
夙鶴一直在想岐山上的白骨骷髏與櫟州府的白骨骷髏是不是一個人弄的,他又想起了周奇說過的那個大仙,要是世間真的有這么一個人,那真的很麻煩了!能逃過天地法則,避過星君的巡邏在人世間大肆的屠殺,那此人肯定也不是什么等閑之輩了。
“師父,你有沒有心寒過?”百里煌看著藍藍的天空突然轉(zhuǎn)頭問著夙鶴。
“有過!”
夙鶴在想事情,聽見百里煌在叫他的時候,沒來的急反應就隨口說了出來。
“那是什么樣的事,才會讓你心寒啊?”百里煌不知為何,就是怕,怕他在以后會讓夙鶴心寒的,可這種害怕卻沒有源頭,他找不到。
“嗯……”夙鶴拒絕回憶了這段往事。
“師父,你既然不想說就算了吧!”百里煌看著夙鶴突然安靜了下來,就知道夙鶴不想說。
“嗯!”夙鶴將馬車停在一條河的旁邊。
“你們兩個下來休息一會吧!”夙鶴喊著車廂里的那兩個膩歪的人。
百里煌好不容易因為心里的某種感覺才忘掉了言君和唐霄兩個人那啥了,這會看見唐霄抱著言君從車里下來后,整個人又開始不知道往哪里躲了。
言君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全,唐霄心疼自家的媳婦就直接抱下去,他們?nèi)齻€到?jīng)]什么關系,這種情況在仙都真的很常見的,可是百里煌沒見過兩個男的這樣啊!而反應一向靈敏的夙鶴這會也忘了百里煌的感受。
“那個,師父,要不咋兩去撈兩條魚吧!”百里煌看著那兩個動作親密的人在他眼前晃,他真的感覺好難啊!
“你想吃魚嗎?”夙鶴還是沒反應過來!
“嗯,走吧”百里煌巴不得這會離開那。
“好”百里煌先快步離開了。
“你,能不能正常點?”言君躺在唐霄剛剛鋪好的毯子上,一臉無語的看著唐霄為他蓋被子,喂水那大動作沒有,小動作不停啊!
“你現(xiàn)在是我的人了,我不對你好點,我對誰好點?夙鶴嗎?百里煌?”唐霄翻著白眼說道,可他剛剛提到了百里煌。
百里煌,百里煌。
言君和唐霄對視一看一臉的我操。
“百里煌知道了嗎?”言君小心翼翼的問著唐霄。
“大概可能也許知道了吧!”唐霄一想自己這三天守著言君說的那些話,就算是個白癡也知道了吧!
“那怎么辦?夙鶴知道百里煌知道了嗎?”言君擔心急了,要是因為他倆秀恩愛夙鶴的念想折了,他們可能會被夙鶴殺了的吧!
“這個應該不知道!”唐霄想了想這三天夙鶴一直在趕馬車沒怎么和他們?nèi)齻€待在一起的。
河的這頭,夙鶴帶著百里煌在抓魚。兩個人將衣襟的各個衣角別了起來,脫掉了鞋子和襪子在淺淺的河里走著,尋找著目標。
百里煌這會有些心不在焉,他這會腦子里全是言君和唐霄兩個人的事。
“百里煌!!!!”只見夙鶴用手捧起了一捧水往百里煌的身上潑去。
“師父,你”百里煌由于心不在焉被夙鶴潑了個正著。
“我怎么了?”夙鶴繼續(xù)笑著潑水得。
“師父你為老不尊,欺負幼小。”百里煌也向夙鶴身上潑了水。
“呦,那你這叫什么啊?不尊師尊,欺負年老?”夙鶴看著百里煌潑了自己一身的水笑著。
兩個人就這樣在陽光下嬉笑打鬧了好一會才開始他們此行的目的—撈魚。
“師父,你有什么真的不像長者!”百里煌靜靜的等著夙鶴用靈識給他把濕透的衣服往干里烘。
“為什么?”夙鶴聽見了百里煌的評價后手中的動作沒有停的繼續(xù)烘著問道。
“就是感覺!”百里煌看著滿眼是自己的夙鶴,臉微微的泛紅,一想到這就記起了那兩個人。
“嗯……”夙鶴很認真的把百里煌的全身烘干后就去撈魚了。
“那個,師父,你覺得言君和唐霄他們兩個是不是在一起了?”百里煌硬著頭皮問了夙鶴。
只見夙鶴剛撈上的魚因為夙鶴的一個走神,又跑了。
“你說什么?”
“師父,我覺得兩個男的如果是相愛的話是可以的!”百里煌以為夙鶴不知道,就趕忙解釋著。
“這么說你不反感這種事了?”夙鶴心里把那兩個罵了個狗血淋頭。
“嗯,不反感,就是剛剛看見有些尷尬吧!”百里煌從心底里是不反感的,只是還沒有那么快適應而已。
“那就好,那就好!”夙鶴長呼了一口氣,笑著。
“師父,你沒吃藥嗎?好啥呢啊?”百里煌看著剛剛一本正經(jīng)的夙鶴現(xiàn)在一臉傻笑,不禁的嘲諷著。
“你不知道,反正就是好啊!”夙鶴才不會給他解釋呢!這才適應呢要是現(xiàn)在說被嚇跑了怎么辦啊!
百里煌徹底無語了,就靜靜的看著自己的師父在整條河了抓魚,那姿勢別提多丑陋,百里煌就遠遠的站在岸上,那表情十分明顯的表示,我不認識那個瘋子。
當然夙鶴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徒兒貼上了瘋子的標簽。
兩個一個人看著一個另一個人在撈魚,要是夙鶴臉上的那笑能收斂一點的話可能那個場景很唯美。
“你們回來啦!”唐霄看著兩個回來的兩個人打了聲招呼。
“嗯”夙鶴瞟了一眼膩歪的兩個人因為他們兩個的回來稍稍的有所收斂。
“今晚在這休息吧!明日大概就到滎城了?”夙鶴熟練的開始刮魚鱗,將魚串在了百里煌找來的幾個樹枝上。
“嗯,”他們?nèi)齻€沒有意見的,因為趕車的人不是他們,他們一直在休息,夙鶴應該好好休息一晚了,這三天除了途中下車給他們找點吃的外真的一直在趕馬車!
“百里煌,你怎么看岐山和櫟州府的骷髏?”夙鶴坐在那開始烤魚了,可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他來這才一個月不到,就遇見了兩波骷髏了,一般人死后,要經(jīng)過好長一段時間才能被腐化成白骨,而且這些白骨每個關節(jié)不可能跟他看見的那樣完好的,那些白骨骷髏給人的感覺就是人活著的時候直接把身體上的肉刮了下來,而人就是在這個過程中死去的,所以那些骷髏肯定人為的。
可現(xiàn)在他還是沒有理清楚這兩波中的聯(lián)系,又或許可以這么說它們之間有什么聯(lián)系嗎?
“我不知道!”從櫟州府出來后百里煌的那種害怕感越來越嚴重了,他不知道為何,他現(xiàn)在是不敢想,可晚上睡覺的時候自己的夢境中出現(xiàn)了好多好多的畫面!
“言君,你要不先回去!向老頭說一下這個情況,我去其他地方看看?如何?”夙鶴也有些擔心,擔心越往后面局面自己控制不了了!
“嗯,我明日就回去!”言君也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其實他見百里煌的第一面就把百里煌認成了終南山上的那個囚徒了!所以剛開始對百里煌心中有所戒心的。畢竟能被關在終南山的人,肯定不是什么一般人。當他與百里煌相處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他沒有那個人的戾氣,他才放心了。他記得天帝讓他們看守終南山的那個人時候那種凝重感不是假的。
“嗯,先吃魚吧!吃完好好休息!”夙鶴給了言君唐霄和百里煌一人一條魚笑著。
晚上的星空很美,言君和唐霄兩個去了車廂睡覺,百里煌和夙鶴一起躺著馬車旁邊的的草堆上看著星空。
“師父?”百里煌看著這滿天的星光就這樣一閃一閃的在發(fā)著光。
“嗯?”夙鶴已經(jīng)睡著了,只是聽見百里煌的聲音后調(diào)件反射的應了一聲。
“你睡了嗎?”百里煌側(cè)著臉看著已經(jīng)睡著了的夙鶴又輕聲的問著。
“嗯?”夙鶴又應了一聲。
“呵呵”百里煌低聲的笑著,那嗓音很有魅惑感十足。
“師父,其實兩個人的相遇都是有原因的,就如我們像兩顆星一般,本來相隔千里,卻沒有想到因為一個小小的事情竟然將我們緊緊綁在一起了,我不反感言君與唐霄的那種關系,我也希望能遇到對我如一的人啊!”百里煌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夙鶴入了眠。
昨夜的每個人都睡得很安心,特別是百里煌,他是這幾天來第一天晚上沒有夢見那些畫面。
“你到了,給我回個秘音啊!”唐霄扯著言君的胳膊一副戀戀不舍的樣子。
“嗯,你們要注意安全”言君輕點腳尖便消失了。
“夙鶴,你說滎城有什么好玩的嗎?我們好不容易的歷經(jīng)了一場大戰(zhàn),今天可要好好放松一下啊!”唐霄坐在馬車上看著他們離滎城的城門越來越近開心的笑著。
“嗯,進城了我?guī)闳コ孕』\包吧?”夙鶴整個人現(xiàn)在現(xiàn)在散發(fā)著一種慈父的光環(huán)。
“好,師父你說話要算話啊!”百里煌一聽吃的就兩眼發(fā)光,他這幾天沒有好好吃過飯了,特別是這些小零嘴。
“哎,我說,能把我當個人嗎?”唐霄翻著白眼。
三個人終于進了滎城,滎城和櫟州府齊名的城都,在櫟州府沒有看到的繁華,在這看到了。
這里的每個人臉上帶著幸福的笑容,就連路邊喊買的小販給人一種正能量的感覺,那種櫟州府死氣沉沉的感覺在這一點都沒有。
“人的話,你就算了吧!”百里煌開著玩笑,自從言君走了后唐霄就十分的寂寞,好不容易到了熱鬧點的地方,這唐霄也跟著開心了起來。
“百里煌,你變了”唐霄一臉怨婦的看著百里煌。
“我的小徒兒怎么會變得。唐霄你如此說良心不會痛嗎?”夙鶴走在最前邊聽著兩個人吵鬧著。
“糖葫蘆,酸甜的糖葫蘆呦”
從三人前面走來了一個走買小販,邊走邊喊。“夙鶴,身上有銀子嗎?”唐霄看著那紅彤彤的糖葫蘆口里的口水都要止不住了。
夙鶴給那小販一錠銀子后拿了三串。
“喏,吃吧!”夙鶴遞給唐霄和百里煌后自己還拿著一串。
“謝謝我最親愛的師父!”百里煌特別喜歡這種小吃,拿起直接就往嘴里塞了,唐霄也不管形象的開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