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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鳳傾韶儀

第一百六十五章玉簪花開

“但幼宜是真心喜歡祁三公子的,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就再也沒有改變過。”

祁澤看著少女,一時無話。她當然知道,很早之前就知道了。但她也是個女子,如今自身難保,根本給不了許幼宜幸福。嫁給她只能是一個防止身份泄露的工具,還要因此付出生命的代價。

她不忍心,不忍心看到許幼宜淪為一個工具,還要因此喪命,所以她能做的只有拒絕。

少女似是再也忍受不住,哭泣的聲音中帶著哽咽,“祁三公子能帶我走嗎?去向姜家退婚來娶我好嗎?幼宜真的只想與祁三公子在一起。”

靜靜地看著少女半晌,祁澤淡淡道:“抱歉。”話后,轉過身就抬起腳步。

看著面前人離去的背影,心中明白這可能是最后一次機會了,少女哭泣哽咽聲音加大,跪在地上乞求道:“祁三公子,算是幼宜求你了好嗎?求你向姜家退婚,幼宜只想嫁給祁三公子,僅僅只想嫁給你。”

前方的人腳步停下,不由緊握著雙手,眼中閃過一絲不忍。深吸一口氣,轉過身走到哭泣的少女身邊,蹲下身低聲輕語。

“幼宜,不是我不去向姜家退婚,而是姜汶他比我更適合你。姜汶是姜家嫡長子,你一嫁進去就能直接掌家。姜家門風清廉,從未有過三妻四妾,姜汶之后只會有你一個妻子,你不用受苦。幼宜,你明白了嗎?”

少女泣不成聲,看著面前精致的面龐,出聲道:“我知道,祁三公子說的這些幼宜都知道,也知道嫁給祁三公子代表著什么。但幼宜不介意,只要能與祁三公子在一起,幼宜愿意與祁三公子一起承受。”

“但我不愿意。”祁澤認真看著少女的雙眸,“幼宜值得有更好的生活,也值得更好的人去守護,而這個人絕對不會是我。”

看著少女哭泣的模樣,祁澤果斷站起身,頭也不回地離開。

少女呆怔在原地,看著前方的背影,緊握雙拳想要留住那最后一份希冀,大聲哭著喊出聲,“祁三公子。”

但前方的背影沒有停下,少女眼中的淚水模糊了視線,聲音哽咽,喊出了心中早就想喊出的名字。“韶儀。”

前方的背影稍作停下,但僅僅只是一刻,便又接著往前走去,仿佛想把身后的少女忘記。

許幼宜緊握著手,忍不住地哭泣,心中像是撕裂般的痛。

當初在那樹后的隨意一瞥,到現在竟然都沒有忘記。本來只是少女情竇初開的羞赧,但那次他從水中救她時,心中的跳動騙不了自己,她喜歡上他了。

雖然他看起來冷冷的,但她感覺他很溫柔,也很細心。能給她摘玉簪花,買玉簪,扔銅錢,甚至為了不讓她傷心專程來與她道歉。他好像真的不解風情,每次都在看著公文,但每次總能很細心地發現她想做什么。

他會因為她害怕蟲子,而幫她摘下花;會因為她想要買一支玉簪,而選出她喜歡的玉簪;會因為她失望,而幫她扔銅錢;會因為害怕她傷心,而兩次向她道歉,雖然嘴笨的根本說不出哄女孩兒的話。

但她相信她沒有選錯人,也沒有喜歡錯人。所以她愿意等他兩年,即使是個跛子,她也愿意照顧他一輩子。

但是……最終還是沒能嫁給他。

少女一直跪在地上,眼淚浸濕了眼角。不知何時,灰蒙蒙的天空突然變得烏黑,下起了大雨。

冰冷的雨打在臉上,打在身上,但眼睛一直都是熱的,心中也存在著最后一絲希冀。希望他能回來接她,像那次她落水一樣用厚厚的大氅裹住她,輕輕地抱在懷里,告訴她他能娶她了。

但好像僅僅只是希望吧,大雨下了許久,也沒有見到那熟悉的身影。

就在許幼宜雙目無神,意識有些模糊不清時,看到前方一個嬌媚動人的女子正撐著傘緩緩走近。

那女子長得很漂亮,一如之前在辰月樓時見到的那般漂亮。

女子手中拿出一把傘輕輕遞給少女,但少女沒有接,只是看著嬌媚女子出口問道:“韶儀還是不愿見我嗎?不愿回來接我?”

嬌媚女子靜靜看著少女片刻,把手中的傘撐開塞進許幼宜手里,但少女就是不握緊傘柄。女子無法,只能把傘放在一旁,輕輕蹲下身用自己手中的傘遮住兩人的身軀。

“公子他有很多事情要做,沒有辦法來見許小姐。”嬌媚女子聲音如黃鶯出谷般恬靜道。

只是因為沒有辦法嗎?不是因為心中沒有她是嗎?

看許幼宜低頭不語,展詩輕嘆氣說道:“許小姐這又是何必呢?許小姐是身份尊貴的世家嫡女,本應有更好的生活,何必在這里淋雨。再過幾日便是許小姐的成親之日,若是生病了可如何是好?還是回去吧。”

看著面前絕色的臉龐,許幼宜不由笑道:“你長得真漂亮。”

“謝謝。”展詩笑著回道。

“其實我挺羨慕你的,你可以陪在他的身邊。”許幼宜撇過頭說道。

展詩笑著搖搖頭,“許小姐誤會了,我不是公子的侍妾,只是公子的丫鬟而已。”

“是個丫鬟也總比我這個不能陪在他身邊的人,要好得多。”許幼宜輕聲道。

“許小姐是位世家小姐,自然是比丫鬟要高貴得多,何必妄自菲薄。許小姐在外面淋了這么長時間的雨,還是早些回許府吧,別讓家里人等急了。”展詩說著,就把旁邊的雨傘重新遞給許幼宜。

但許幼宜就是不接,看著展詩堅定道:“我不會走的,若是這一次見不到,之后就沒有機會了。”

之后許幼宜嫁進姜家,就要遵守著有夫之婦的規矩,不能見外男。所以這一次不出意外,真的是最后一次見面了。之后想要見一次,怕是就難了。

看著倔強的少女,嬌媚女子無法。只能嘆口氣,把傘放在旁邊,悄然離去。

等展詩回到浮生閣,前方那一襲靛藍色錦衣男子看似隨口問道:“她還沒走?”

“沒有。”展詩搖頭道。

祁澤只能輕輕闔上雙眼,隨后睜開眼中閃過一絲不忍。

看著這樣的祁澤,展詩搖頭輕嘆道:“若是公子擔心許小姐,為何不自己前去?還要讓展詩前去勸慰。”

“就是因為擔心她,才不能去見她,不能讓她產生一點希冀。”祁澤靜靜開口道。

“為什么呢?明明公子與許小姐郎才女貌。在展詩眼中是最合適不過了,為何公子會拒絕?”展詩疑問道。

“你也明白如今我的情況,嫁給我只會害了她,倒還不如從未給過她希望。這樣對她對我都好。”祁澤淡淡道。

“但許小姐還在雨中等著,如果公子不出去,看樣子許小姐也不愿離開。”展詩輕聲道。

“我已經給許家人傳信了,他們馬上接幼宜回去。”祁澤平靜補充道。

“希望這次許小姐回去,能與姜家公子好好生活,許小姐也會明白公子的良苦用心的。”展詩柔和說道。

“希望如此吧。”祁澤接過話說道。

也只能如此了,展詩不由輕輕嘆氣,還真是可惜了。許小姐這么好的女子,卻與公子無緣。

正在嘆息之時,展詩聽到男子說出話,向來溫涼平靜的聲音中竟然帶著一絲茫然。

“展詩,我是不是錯了?明知道她不可能嫁給我,竟然還不與她保持距離。如果當初我的態度強硬堅決一點,不再心軟,也許幼宜就會安心地嫁給姜汶,不用再淋這場大雨。”

展詩一時也說不出話,好像這件事真的是錯的。明知不可能,竟然還是見不得她傷心。如果態度真的堅決一些,從未給過對方欣喜與希望,或許就不會發生今天這件事。

但是如果讓許幼宜選擇,她寧愿選擇接受祁澤所有的好,也寧愿淋這場大雨,也不愿錯過吧。

似乎男子就是認為是自己的錯,輕笑一聲離開了。

嬌媚女子靜靜地看著那抹身影,許久之后說道:“即使知道很危險,女子也希望與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啊。”

只是時過境遷,留給自己的還是太多的遺憾。為了能平靜生活,自己拋棄的太多,那心中的遺憾最終還是刻于心底,難以忘記。

雨中的少女似乎等了許久,但前方還是沒有出現那放在心底的人。看著旁邊放著的雨傘,手指微顫,真的沒有機會了是嗎?

后面一襲青衣的幽雅男子撐著傘,看著前方正淋著雨的少女,心中一疼,快速跑來擋住外面的風雨。

“幼宜,在這里做什么?已經等不到了,我們回府吧。”

當祁澤把信傳給他時,許思衡才知道自己的妹妹偷偷跑出府,企求著那心上的人能娶她回去。外面下著大雨,他也連忙從戶部趕過來。

這也怪不得祁澤狠心,如今這個情況也只能這么做。這樣許幼宜才能死心,安心嫁到姜家。

少女似乎終于回神,看著面前的親哥哥,眼淚和著雨水又流了下來。緊緊握住許思衡的手腕,無助的模樣讓人憐惜。

“哥哥,我是真心喜歡祁三公子的,是真心的。”

許思衡把手里的衣服披在少女身上,手指擦拭去臉上的淚水,“我知道,哥哥都知道,知道幼宜很喜歡韶儀。但這一切已經無法改變,只能死心。”接著聲音放軟,帶著勸慰企求,“幼宜,回府里吧,爹娘已經等急了。”

少女放聲大哭,渾身無力,隨著男子的動作被背在背上,隨之離去。

好像真的只能死心了!

等回到府中,許思衡連忙把許幼宜送回房間,讓半夏伺候著換下濕衣服。

許柏知道許幼宜跑去請求祁澤,就氣不打一處來。早知道就派人好好看住了,心中想著知道自己成親在即,肯定不會到處亂跑,也就放松了看管。誰知還是跑出去了,還自降身價去求別人,這讓他這個當爹的自然氣急。

許夫人只是嘆口氣,勸著許柏回去,自己留下來幫助半夏換下衣服,用熱水擦身子,喂一些姜湯保暖。

幸好許思衡來得及時,許幼宜也及時保暖,平時就性格活潑到處亂跑,不像其他閨中小姐那般身體柔弱,尚且沒有生病。只是被熱水熏得面色微紅,喝些姜湯驅除寒冷,緩和了不少。

看著如此倔強的許幼宜,許夫人心中也有些生氣,但更多的是嘆息無奈與心疼。想起當初在伏龍寺時空無大師的提醒,如今她能做的就只有這些了,該說的都說了,只能等著自己的女兒慢慢想開。

看許幼宜已經好多了,許夫人就暫且先離去了。

許思衡站在門外,擔憂地看著許幼宜。他當然知道祁澤為何這么做,朝中的局勢已經容不下這些兒女情長,為自己的將來做打算才是明智的選擇。

現如今他也不知道祁澤到底瞞了他什么,為什么要隱瞞,但無論如何他都會選擇相信他。他似乎也只能這么做,他幫不了他,最起碼不能阻攔他。

許幼宜此時正躺坐在床上,雙目無神。半夏小心地細細擦去少女額上的細汗,滿臉心疼。

“小姐,這是何必呢?小姐是許家嫡女,將來也會嫁入姜家掌權。這是多少女子都羨慕不來的事,為何小姐偏要執迷不悟呢?”

床上的少女動了動眼睛,想起今日心中人的話語與決絕,她當然知道是為什么。知道他是為了她好,但還是放不下。

“半夏,小時候我就一直有一個美好的幻想。幻想著將來的那個他,騎著白馬,英姿颯爽地向我走來,緩緩伸出手對我說‘我來娶你了’。”少女笑著流下眼淚,“而我希望這個人是祁三公子。”

少女眼神悲痛,看得半夏直心痛,“小姐,不要再想著祁三公子了,不要再想了。”

淚水順著臉頰流下,少女緩緩閉上眼睛。怎么可能不再想了,從那樹后的驚鴻一瞥開始,她就沒有忘記過他。

桌上的燭光昏黃,隱約間還會晃動幾下。房間極其安靜,還能聽到燭火燃燒的聲音,只剩下兩位少女逐漸模糊的身影,其中一個趴在床沿上淚光點點,帶著心疼地看著床上哭泣的少女。

不知何時已經到了夜晚,明亮的月光輕柔地透過窗戶照在房間里,房間里只剩下床上的少女在小憩。月光照在少女的美眸上,似乎空氣都是安靜美好的。

似是與這月光照相輝映,一位清冷男子從窗口跳了進來,手里拿著潔白嬌瑩的玉簪花。

看著床榻上的少女,伸出玉指輕輕擦拭去淚痕,“又哭了呢。”撫上少女的額頭,沒有燙人的溫度,這才放下心。

祁澤把手中的玉簪花放在少女枕旁,俯下身輕聲低語,“記得不要再哭了,幼宜要做最美的新娘。”

把少女的發絲輕輕繞在耳后,站立片刻就轉身離去了。

玉簪花在月光下仿佛泛著淡淡銀光,房間又恢復了安靜,好似剛剛的那人沒有來過一樣。

許久之后,才聽到少女帶著哽咽的聲音。

“好。”

時間飛快,很快就到了許家小姐嫁到姜家的喜慶日子。許家眾人都很開心地布置著場地,眾位賓客前來賀喜這對金童玉女。

姜家的花轎也很快來迎接新娘了,半夏看著今天格外美麗的許幼宜,稱贊道:“小姐真美!”

少女看著銅鏡中的自己,面上帶著釋然的笑意,今天的她好像真的很美呢。

一襲鳳冠霞帔的新娘緩緩站起,手里拿著一朵潔白的玉簪花。清麗的白色與喜慶的紅色完美融合襯托在一起,竟是十分漂亮。

“半夏,把那玉簪也帶上吧。”

一夜之間仿佛少女已經長大,由憨厚可愛少女變成了清麗脫俗的柔和高雅女子。

聽到女子溫柔的聲音,半夏整理去姜府生活用物的手一頓,但又馬上彎腰行禮道:“是,小姐。”

看來還是沒有忘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從淋雨回來那天晚上起,小姐就變了一個人,似乎真的是長大了。不再抗拒姜家的婚事,而是主動問起新娘服的事情,說在成親那天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這樣才不辜負了這場一生只有一次的婚姻。

既然想留個念想,那就帶上吧。

眾多賓客看著新娘緩緩走向花轎,都紛紛獻上祝福,出口稱贊道:“姜家要娶一個漂亮的新娘子了。”

許柏,許夫人和許思衡都松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欣慰和祝福。幼宜真的長大了,在姜家要生活幸福啊!

火紅的花轎在路中央走著,敲鑼打鼓,路兩旁都是賀喜的老百姓。若是仔細看,會發現那些老百姓身后都是一盆盆裊裊開放的玉簪花,從路的一端延伸到路的盡頭,花瓣隨風飛舞,似是在給這個少女祝福。

兩條白色的花瓣路配上喜慶的紅色,竟異常相配,無端給這場人聲鼎沸的喜宴增添了一份寧靜祥和,一份獨屬于新娘的純潔恬靜。

聚成團玩樂的小孩子看到滿路的花,都好奇地圍上去觀看。

清風拂過,花轎上的簾子順勢掀起,里面的新娘手里正拿著一朵玉簪花。眼睛看向窗外,透過紅色蓋頭看到路邊的玉簪花,開懷一笑。

“玉簪花開了,我看到了。韶儀,我成為最美的新娘了嗎?”

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一個長相清秀的男子正按摩著自己的肩膀,不忿道:“真是的,又不是自己娶妻。主子讓我們連夜搬花做什么?哪有讓暗衛搬花的呀,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給自己娶妻子呢。”

就在昨天晚上,主子竟然讓浮生閣所有的暗衛去搬花,所有人都驚掉了下巴,但還是不得不照做。為了鋪滿路兩邊,他們忙活了一晚上,肩膀都累酸了,好不容易才歇息下來。

旁邊一個清俊男子淡淡地瞥了一眼蒼術,掩下眸中的深意,開口道:“我勸你少說幾句,小心又被主子打。”

主子一個女子,怎么娶妻子?即使要與人結親,那也是嫁給別人呀。也不知道主子將來又會如何,哪個男子會接受主子?畢竟在這個世間,好像容忍不了與別的男子有聯系的女子,更何況還不止一個男子。

蒼術一聽連忙看向那站立在前方的人,但那人只是靜靜地看著前方,看著那頂花轎進入姜家的門,好似沒有聽到他們的談話。

終于嫁人了,為她花開滿路,這就是她給的祝福,幼宜要生活幸福啊!

那一襲靛藍色錦衣的人轉過身向前走去,只淡淡地留下一句話。“走吧。”

“是。”

在姜府,姜廡知道他的大嫂是許幼宜時開心壞了,以后就會有好吃的糕點了。還是自己的大嫂,之后就會天天給他做,能不讓人開心嗎?雖然覺得有些對不起祁澤,但這種事也確實讓人說不清楚。

而且祁澤也沒多大反應,在前廳與姜汶喝了一杯酒,送了賀禮,說了幾句道喜的話,就離開了。想起之后會有美味的糕點,心中就無比激動,其他的也就沒有再想了。

在喜房中,身穿新郎喜服的姜汶緩緩走來,掀開女子頭上的蓋頭,看著那精致的臉龐說道:“我知道你喜歡的是韶儀,如果今天晚上你不愿意,我也不會逼迫你。我先去書房了。”

男子剛要走,卻被身后的女子拉住了手。

“我已經嫁到了姜家,就是姜家的媳婦。去書房做什么,白白讓人看笑話。”女子垂眸說道。

“你……不是……”姜汶有些詫異。

許幼宜不愿嫁到姜家他一早就知道,甚至跑去向祁澤請求退婚他也知道。他以為許幼宜會不愿意,誰知竟是愿意的嗎?

“我本來是不愿意的,但嫁都嫁進來了,還談這些做什么?既然如此,那就好好過日子。”女子臉上帶著釋然的笑。

“你真的愿意嗎?”姜汶再一次認真問道。

“愿意。”許幼宜回道,抬眸認真地看著男子的眼睛,“如果我不愿意,那你為何還要娶我?”

姜汶一怔,笑道:“順心而為。”

許幼宜聞言也一怔,垂下眼眸,脫下身上繁瑣的衣物,拉起男子的手,“今天晚上我也是順心而為。”

在浮生閣,祁澤拿著手中的消息,有些驚訝。原來要發生這件事了嗎?她好像知道慕容晟要做什么了。

坐在一家茶樓上,祁澤看著浩浩蕩蕩的隊伍進入京城。這步棋果然大的超過了她的想象,她有無數個猜想,唯獨沒有想到這一點。

看來一場惡戰在所難免,也不知道在這場惡戰中她又是怎樣的結局。

這些人可都不是善茬!

莫追莫問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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