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幾個人手拿武器沖入屋內,兩個士卒將鐘離淺壓住。
她了然,想來,蕭寒是要治她個欺君之罪,先斬后奏。
思及此,她并未掙扎,奈何這士卒用力過猛,她羸弱的身子,竟有些支撐不住。
“退下!”
蕭寒緊閉的眸子睜開,黑瞳中凝聚怒火,望著自家的侍衛,輕聲開口。
為首的作揖,“蕭王爺,她分明就是鐘離策送過來的冒牌貨,婚嫁是假,刺殺才是真…”
鐘離淺瞳孔微縮,望著為首的侍衛,不,看他的行頭,許是蕭寒的貼身侍衛,“你如何得知我刺殺是真,莫不是親眼見了?”
只見那侍衛向后退了退,論起咬文嚼字,他可能不及鐘離淺,可若比武功,在這罌璃城內,他若第二,便只有一人第一。
對于鐘離淺的巧言善辯,他自然答不上。
也正是此時,蕭寒才轉頭望了一眼身著暗紅色衣物之人,梳洗過后,長發飄飄而下,垂于腰間,鵝蛋小臉煞白,只是那一雙秋水剪瞳隱匿著戲謔與狂妄,櫻桃小嘴的邊緣,還有湯汁殘余物停留。
他見她喝了湯汁,心便沉了下來。
目光凝視侍衛,冷冷的語氣呵斥了一聲,“秦圳,退下!”
“王爺…”被換做秦圳的人依舊不死心,再次作揖,兇狠的目光望著鐘離淺。
蕭寒森寒的眸光一瞬間柔和了不少,微微搖頭,薄唇抿緊,二人之間像是在傳遞某種信息一般。
只見秦圳沖著鐘離淺冷哼一聲,帶著自己的侍衛離開。
侍衛臨走前,粗魯松開鐘離淺,她一個趔趄,直直沖蕭寒的方向而去。
只聽“啪”的一聲,他扣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在她腰間輕輕一扯,束于腰間的紅色腰帶便被他玩弄于手中。
而鐘離淺長發飄飄被他一拉,整個人旋轉一圈,直至撞到他的懷中。他劍眉微微皺起,目光掃了一眼懷中之人。
衣衫半開,肚兜松垮的遮住她胸前的美好。
一只手被他抓住,另一只手放于他胸前,饒是緊張過度,柔荑抓著他胸前的衣物。
他勾唇一笑,眸光之中攜著一絲玩弄,將手中她的紅綢腰帶扔在空中,騰出來的手粗魯撕開她的衣衫。
膚如凝脂,吹彈可破,胸前紅莓就這般一覽無余的展露在他面前。
“王妃害羞?”他故意挑釁,邪魅的揚起嘴角,目光盯住她胳膊上的守宮砂看去,“不錯,還在…”
鐘離淺臉色蒼白,卻不敢看脅迫自己的人,羞憤交加,咬緊嘴唇,杏眸中含著淚水,“王爺若是對臣妾清譽有疑,大可一封休書將臣妾送回鐘離府。”
蕭寒勾唇,慵懶的開口,“哪有那么便宜,本王今日娶妻,連碰都沒碰,世人會如何看待本王?”
說罷,他一個轉身,將鐘離淺壓在身下,緊接著,冷漠又略帶疲倦的聲音襲來,“張開!”
鐘離淺兩行淚從眼角溢出,“王爺既已給臣妾喝了那湯汁,何苦再這般羞辱臣妾。”
湯汁?蕭寒陰冷的視線淡漠了不少,“王妃知曉那湯汁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