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惡的嘴臉,惡心的話語,便是比面貌丑陋之人更令人惡心。
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周圍的紅點,喵喵說過,只有目標在距離自己五百米之內,才能出現紅點,代表的也就是目標的位置。
南諾突然捏著手帕捂著嘴使勁兒咳嗽,那嬌弱的身軀一顫兒一顫兒的,像極了一朵迎風飄揚的花,好似隨時都能凋謝。
“本宮的侍衛(wèi)就在這附近,你們可要想好了再做決定?!蹦现Z語氣軟綿綿的,一點威力都不曾擁有,侯賽也就當成笑話聽聽,再說了,小侍衛(wèi)?
不屑的笑笑,看著依樹而靠咳的撕心裂肺的瘦弱公主,心底居然升起幾絲憐憫:“到底是個被嬌慣著長大的公主,不諳世事,您口中所謂的侍衛(wèi),可不是就把你賣給了我們?”
說完,一臉憐憫的看著女孩,到底不過是個沒見過大風大浪的孩子,可為了大業(yè),總得有人犧牲不是?
侯賽想到這,眼底最后一絲憐憫也消失不見,就好像從未出現過。
“本宮的阿褶可和你們這些廢物不一樣!”提起蘇褶,柔弱的公主似乎變得有些強勢和激動,一雙水眸之中閃過幾抹柔和,像是柔化的水,溫和如春。
“喲!公主這是看上一個小侍衛(wèi)了?哈哈哈!當真是,有趣?!焙钯惔笮χ?,眼里卻閃過一抹嫉妒,不過是主上手中一枚隨時可以丟棄的棋子,憑什么有這么好的命?
“想要動手便動手吧,想來本宮若是在此地出了事,你們也不可能活著走出南月國?!蹦现Z嘆氣,這玩意兒還真是難搞。
就算有贈送的六條命,誰知后面游戲關卡還有多少個?
這六條命可是她的免死金牌。
南諾嘆氣,就這破身子別說反抗了,昨夜連夜跑路現在似乎還著涼了,渾身乏力,咳的要命,站起來都為難。
再瞅瞅紅點點,好家伙,一動不動,跟個木頭樁子似的,擱那兒一動不動。
“到底是公主殿下,這氣魄就是不一樣?!焙钯惖χ?,示意手底下的人靠近,在他看來,一介柔弱女子,還是一個病弱的柔弱女子,能有什么手段來反抗?抓住她,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蘇褶躲在樹后,心臟砰砰砰的跳動,速度好像越來越快,心中五味雜陳,不知是何滋味兒,那一句我的阿褶,心,從沒有跳動的如此有活力。
那些扛著大刀,穢言穢語的人,兇神惡煞的朝著那個絕色的人兒靠近,他知,這些人,最是好色不過,腦海里回憶起曾經的點點滴滴,房門前的第一次對話,回廊下的溫言暖語,人群中的毅然保護,涼亭內的未來打算,一樁樁,一件件,讓他的心,揪的疼。
可……蘇褶抓緊樹干,堅韌的樹皮上不過出現幾條印子,可那修長的手指,卻是被折斷了指甲,鮮血直流。
“小美人兒放心,不過是讓你去做個人質,當不得什么要死要活的,只不過在這之前……”胖乎乎的男人摔打著手中的木棍,一臉淫穢的看著面前嬌小絕色的人兒,不由自主的吞咽口水。
皆傳南月國當今皇上有一個病秧子女兒,南珍公主,就連封號都是南國珍寶的意思,可謂是極其寵愛,公主花容月貌,乃是南月國第一美艷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