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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請反派嫡子交出正派劇本

第七十四話

公孫不冥的事鬧到了祁禎樾面前,祁禎樾卻是不痛不癢地讓祁祜把人從死牢帶出來,全權交給祁祜責罰張、竹二人。

東宮中,祁祜讓祁蒼照顧公孫不冥。他則是先把張、竹二人給下了大獄。

處理完這些后,胡言亂語社總算是又聚齊在了東宮。

“若兒什么時候到?”方玄劍放下茶盞問。

“已經到啦————”祁盞推門進來?!澳莻€......”她一進來就心系著公孫不冥。

祁蒼問:“什么?你怎么了?”眾人都等著她開口。

“在你的寢室睡著呢。安安穩穩的。”璟讕未抬頭看她,只是低頭捏著松子糖。沒聽祁盞應和,他抬頭時發覺眾人都在看他。祁盞坐他旁邊,“知道啦。”

祁元失笑:“璟讕,你怎么知道姐姐想問什么呀?姐姐你是要問這個嗎?你還未開口呢?!?/p>

祁盞點頭,“是想問問公孫先生啊。你們怎么都不懂我呀,我既然來了肯定是問這個啊。上思哥哥,他的傷勢如何?”

“并未感染病變,只是幾處流了膿瘡。我給擠出來了,敷了藥就會好?!逼钌n忍不住打哈欠,祁祜在一旁道:“上思昨日真真是辛苦,一天一夜都在給公孫不冥用羊腸線縫合腳筋。如今這算是縫合上了。”

“那今后他還能飛檐走壁么?”璟讕問。他曾經與公孫不冥交過手,他一身功夫驚艷,廢了太可惜了。祁蒼道:“若是安心休養,是不會廢的。”

祁盞問祁祜:“哥哥,父王怎么說的啊?”

“讓我來全權處理。正好,連著新仇舊恨一起報了。那你他們摁著你給你下蠱,看了你的身子,我定不會讓他們好過?!逼铎镅毫丝诓琛?/p>

祁蒼攔道:“別,別取他們性命。風離胥太難纏了。祁榮失勢,炎翎軍又回到了風離胥手里,證明皇叔對他還是十分信任的?!?/p>

“不然你說該如何?”祁祜反問。

宗南初插話道:“死罪可免,活罪可難逃。不過如今最為重要的,是該如何安置公孫不冥?!?/p>

“我一會兒再跟他聊聊吧。”祁祜道。

祁元往偏房看了一眼,“真是太喪心病狂了。風離胥那幫人,想泄憤就給人個痛快的,這么侮辱人算是怎么回事?!?/p>

祁盞冷笑:“他最喜歡的不就是這樣么。不過聽說他快要回來了?!?/p>

“那你打算?”方玄劍問。祁盞笑笑,“他兒子,如今可我在撫養。他怎么讓我難受,我就會怎么讓他難受?!?/p>

“他的孩子......”祁祜放下茶盞?!澳蔷秃煤脫狃B。”

“必須好好撫養?!逼畋K道。

祁祜道:“對了,父王說晚膳時候要來見見公孫先生。若兒,你待到晚膳時候吧。”

“好呀?!逼畋K握住他的手。“我以為......今日大家都聚在一起,是要討論怎么扳到風離胥呢?!?/p>

“暫時不行。”宗南初冷靜道:“如今外面戰事吃緊,風離胥無論各個方面,都是得力。無論是軍中還是天下,他都得民心?;噬喜桓覄铀摹!?/p>

“那今日咱們聚這么齊作甚?!逼畋K鼓嘴不悅。

左丘瑯燁道:“還不是南初昨日審章王,竟審出了他手握一份名單,這里面都是他的同黨。南初猜測,這份名單或許是在館陽郡主手里?!?/p>

方玄劍接著道:“如今館陽郡主跟孩子被流放了,我們必須得得到名單,不然讓有心之人得手了,那在上面想添上誰的名字就添上誰的名字,豈不是對咱們不利?”

眾人皆贊同。

“此事咱們幾個都得竭盡全力。特別是太后和風離胥?!逼铎锏?。

此時屋內有響動,祁蒼起身,“我進去看看。”

“我也去……”祁盞跟上了他。

兩人進了臥房,公孫不冥不知醒了多久了。

“你可好些了?下面還難受么?”祁蒼坐下給他診脈。

公孫不冥道:“別這樣救我了……”

“人吶,還是活著有機會。人要是死了,可真就空空一場了?!逼钌n道。祁盞柔聲對他道:“公孫先生,我來給您上藥可好?”

公孫不冥說不出話來。

祁盞拿過金瘡藥給之傷口細心涂上。公孫不冥問:“殿下為何救我?您可以不管的?!?/p>

“先生為何幾次三番救哥哥?您也可以不用管的。救我哥哥就是救我,救了我我定知恩圖報。”祁盞低頭認真涂藥。

祁蒼寵溺地摸了摸她的臉。

公孫不冥盯著她有些出神。

“不需要做這些。這種奇恥大辱,我受不了?!惫珜O不冥本就是個心氣兒極高的人,讓他受辱還不如直接殺了他。

“殿下不必做這些了?!惫珜O不冥冷冷對祁盞道。

祁蒼見狀,只能道:“你自己需得想開一些。至少你得對得起若瓷冒死去救你吧?!?/p>

“……”公孫不冥低頭不語。

祁蒼拍了拍祁盞,讓她跟自己出去。

祁盞出去后,心緒不寧?!拔艺媾滤麑ざ桃娏恕!?/p>

祁元問:“我就不懂了,他只是一個江湖人,你們這么拼了命地救,還對他好?”

祁蒼輕咳一聲,“怎么也是一條命啊,更何況還有恩于咱們。”

左丘瑯燁附和,“別看我們交手了一次,還撕扯得挺難看,但我也是真心疼他遇上了這群畜生。”

祁祜邁步,“我去勸勸……”

“還是我去吧。”璟讕道?!爸辽傥覀冇行┑胤健芡∠鄳z?!?/p>

眾人不語。

在場之中,的確璟讕最慘。

璟讕進去后,公孫不冥坐在床上喝道:“你不要來勸我!誰來都是一樣,我的心意不變?!?/p>

“什么心意?尋死的心意么?”璟讕坐在床邊,與他面對面。

“公孫先生……我不是來勸你的。我只是想來同你說些道理,若是說完了你的心意仍然不變,那我無話可說。一切都隨你好了?!杯Z讕言語溫柔,公孫不冥愣愣看著他。

璟讕道:“你所經歷的,先前我也經歷過。風離胥恨毒了我,若不是太子殿下出手相救,我或許早就被他們蹂躪死了?!?/p>

公孫不冥目光驟變。

“別同情我。如今我過得很好,用不著同情的。當年我在耀國時,就被人肆意踐踏蹂躪,我曾被我們國的貴妃關起來,供人欺辱玩樂。若不是貴妃不想送她的親戚孩子當質子,我也不會被送來。無論您信不信,我都曾想過撒手人寰算了,他們愛如何就如何??刹桓市倪€是讓我活了下來。我不甘心只有我的命是這般。雖然我曾有過不堪,看著自己的養父死在眼前,被人趕出了母國,面對仇人無計可施……仇人把我送到這里,我卻無能為力。這些我都經歷了。”他張開雙臂,“但我,還是活了下來。也還是活得好好的?!杯Z讕面上是笑著。

可公孫不冥卻看得出,他心定在煎熬了一遍又一遍。

璟讕放下雙臂,“后來我遇到了好的事情。上天給我的苦難就漸漸都淡忘了?!?/p>

公孫不冥不禁問:“什么好的事情?”什么好事,能讓他如此看淡過去。

“七妹妹啊。”璟讕嘴角帶笑,勝似飲蜜?!坝龅剿褪巧咸旖o的補償了。我什么都不求,我只想讓她開開心心,健健康康的,然后我遠遠地看著她,能喜歡著她,我就知足了。哦,還有我們胡言亂語社,遇到他們,我也此生無憾了。”

“胡言亂語社……”公孫不冥念著這奇怪名字。

璟讕輕笑:“這可是皇后娘娘起的名字,好笑的很。我們都是能為對方舍身的,雖不是骨肉至親,卻勝似骨肉至親?!?/p>

他說完,公孫不冥久久不語。

璟讕心知,他心中波瀾未褪。

“你不是一個人這么慘,如果你愿意,我永遠陪你。”璟讕沖他一笑。

外面眾人皆心中脹氣,堵極了。

璟讕出來后,大笑一聲:“干什么?都圍在門口作甚……”

胡言亂語社皆別開頭,平復心情。

“你們都聽到了吧?”璟讕笑問。

“……嗯,吃這個吧?!狈叫f給他了一只糖糕。

“多謝你。”璟讕接過。祁盞過去挽他的手臂。

晚膳時候,胡言亂語社各自都回去吃飯了。祁元去了彩鸞宮陪麗妃。

祁祜道:“難得就咱們三個,趁著父王還未來,咱們快吃一些,一會兒父王來了,也好同他說話?!?/p>

璟讕給祁盞剝蝦,喂給她,“太子殿下,皇上不是公孫先生舊識么?怎么對此事如此淡漠???”

祁盞道:“他對所有事都如此。除了母后?!?/p>

祁祜附和:“其實邵姐脾氣差,還蠻不講理,也不知道父王喜歡她什么。”

“可能遇到她的時候她不是這樣子?”璟讕問。

祁祜道:“這個我怎么會知道。我只知道,這么多年了,父王遇上母后的事這么傷心,或許是因母后走的時候就是他最喜歡的時候吧?!?/p>

璟讕回憶著邵韻宅的模樣。“很難不喜歡她,真的太美了。”指尖劃過祁盞臉頰,“比七妹妹多了幾分媚態,更多了幾分勾魂奪魄。”他言語寵溺。每每回想起邵韻宅,他便不自覺地耳根一熱,皇后娘娘才是真真的傾國傾城真絕色。

祁盞看向祁祜,“哥哥長得倒是跟父王一模一樣?!?/p>

“一樣么?我怎么覺得我有些神情像母后?。俊逼铎锩樀?。

祁盞打趣道:“是頂著父王的臉說這母后才會說的話……哈哈……”璟讕也道:“是啊,太子殿下最最像皇上了?!?/p>

“?。恳凰懔税伞蜎]有商量的余地么?”祁祜吃著飯一臉愁容,惹得盞、璟哈哈大笑。

“什么這么好笑?。俊逼畹濋写藭r突然進來了。

三人嚇得放下筷子立刻跪下行禮。

“這怎么還行大禮了。都坐下吃你們的……”祁禎樾道。

祁祜起身,“父王怎么讓人通報一下?”

“通報什么,都是自家人。你們不吃了么?”祁禎樾問。

祁祜道:“飽了。”

他命人撤下了晚膳。璟讕行禮,“那臣就回去了?!逼畹濋悬c頭,璟讕連忙退下。

祁盞去瞧祁祜,祁禎樾道:“若瓷你也下去吧,父王要單獨跟你這個小叔叔聊聊。”

“小叔叔......”祁盞小聲嘟囔,“該是......小哥哥吧?”

祁禎樾道:“你說小哥哥就小哥哥吧?!?/p>

祁祜道:“這樣吧,你跟哥哥出去吧。父王,那兒臣也下去了?!?/p>

拉著祁盞出去之后,兩人轉身扒著門縫去聽話。

祁禎樾進了寢室,見公孫不冥坐在床上,他欲行禮,祁禎樾攔住了他。

“不必這樣。”祁禎樾坐下道。他冷漠如舊:“你說說你,從小到大連苦也沒吃過幾次,這一下,想來是受了大委屈了吧。”

公孫不冥低頭不言語。

祁禎樾道:“朕早就說過,讓你遠離京城去過你那江湖日子,你怎么就是不聽啊,如今落到這幅田地......”

“這就不勞皇上擔心了?!惫珜O不冥道:“只是我如今被人冤枉,又遭受了奇恥大辱,皇上難道就這么算了?這是風離胥泄私憤,報私仇————”

“張河等人打了好幾遍,依舊不認與風離胥有關,只是口口聲聲說是他們弄錯了,他們愿受責罰?!逼畹濋械?。

公孫不冥冷哼:“明明是你不敢得罪風離胥罷了。你向來如此,一切都是那你的棋子,只要對你有利,你便能伏低做小,一忍再忍;一旦對你不利,再深的情誼你都能一刀斬斷,棄之如敝履?!?/p>

“你如今受了委屈,受了傷,朕不跟你計較。下次若是再讓朕聽到這種話,朕不會饒你?!逼畹濋卸似鹌铎锏牟璞K,就著吃了一口?!半拮援敒槟阌懟毓?,你也莫要如此生氣。朕也知道,你不再是完人,但是不是完人不是由身定,而是由心定的。”

公孫不冥別過臉,“我是想報仇的......”

“怎么這么多年了,你還是這般稚氣。”祁禎樾放下茶盞,“你也不想想,你殺了他們,觸犯了律法,到時朕如何保你?你還是想讓朕遇上你的事都必須網開一面啊?”

公孫不冥顫抖:“如今我是廢人了......”

“你這么說,對得起若兒舍身犯險去死牢救你么?若兒從小到大都被朕和宅兒保護得很好,她哥哥連熱水都沒讓她端過,只身去死牢救你,若是她哥哥的仇家躲在暗處把她害了,那后果不堪設想。你為何不想想他們?”祁禎樾說罷,起身道:“朕知你心有怨氣,但朕也不想看到這樣。這樣吧,只要你提出要求,只要朕能辦到,就會給你辦到。天大地大,你想做什么都好?!?/p>

他不顧公孫不冥的臉色,起身去開門。

開門一瞬,他猛地往旁邊一閃————

“啊————”

“唔————”

祜、盞兄妹摔了出來,倒在地上。

“干什么,把、把我都推進來了————”祁祜這句,極像當年耍潑皮的邵韻宅。

祁盞舉著粉拳捶他。

“你們都聽到了吧?”祁禎樾冷臉道。

祁祜起來跪下叩頭:“父王————兒臣都聽到了,兒臣懇求父王讓公孫先生留下————”

祁禎樾面無表情。

這下公孫不冥愣了。

祁盞見祁祜跪,自己也跟著跪下了。

祁祜正色道:“父王,公孫先生如今受了此等傷害,在江湖上也難以行走,不如留在宮中,幫扶兒臣。此事這么多日,已經被有心之人傳了出去,而公孫先生心思純良,身子又受了損傷,在江湖上極易被人惡意報復羞辱。”

祁盞低頭偷偷扯著他的衣袂。

“若瓷,你別下面偷著扯他。有什么就說。”祁禎樾語氣并非訓斥。

祁盞拱手:“父王,哥哥的意思,是不愿公孫先生在江湖上因此受風雨之苦,還望父王允了......”

“那......不冥,你可愿意?”祁禎樾皺眉看向公孫不冥。

他并未說話。

祁禎樾轉而對祁祜道:“那你說說,他一個江湖之人,在宮中可有職位給他?他能做什么?你留下他,你的目的是什么?”

“兒臣并無目的?!逼铎锏?,“只是憂心公孫先生。”

“他用不著你來憂心?!逼畹濋械??!澳懔粝滤瑹o非是給自己的陣營里拉一個能幫著對付風離胥的人罷了。”

祁祜道:“父王既然明知,那為何————”話說一半,他哽住不再接著說。

祁禎樾道:“那你說說,他能勝任宮中什么職位?”

“當然是宦官了?!惫珜O不冥冷冷道。他當初本就答應璟讕要留在宮中,一番下來,倒是不得不留了。

他支撐著身子,下床跪下:“皇上,太子殿下和公主殿下對我救命之恩,我愿意留下扶持太子殿下?!?/p>

“朕本想讓你安安穩穩活著,你到底是非要往這漩渦眼中硬闖。這里可不是江湖,講的是道理道義,什么都在明面上。這里可比江湖險惡一萬倍?!逼畹濋心抗鈴碗s。公孫不冥道:“如今也無法后退了,江湖偌大,我已無心再去?!?/p>

靜默一刻。

“你主意已定。那就留下吧。你就做東宮的掌事總管好了。正好東宮還從未有過管事的?!逼畹濋写笫忠粨]。

祁祜張口:“父王,公孫先生管雜事————”

“多謝皇上————”

“那就這么定下了,等你傷好了,朕回讓禾子來教你禮儀事務,之后你便上任吧?!逼畹濋姓f完。對祁盞道:“這么晚了,也該回將軍府了吧?”

祁盞道:“今晚住在東宮......”

“......”祁禎樾轉身而去。

他走后,祁盞徹底松懈下來,直接坐到了地上。

“起來起來,地上涼。”祁祜去拉她,祁盞指著公孫不冥:“哥哥我自己能起來,先把公孫先生扶床上吧?!?/p>

祁祜聽聞,立刻去把公孫不冥扶到了床上。祁盞念道:“唉,我在將軍府風舶都沒敢讓我跪過幾趟,這回了自己家,還凈跟著哥哥跪了?!?/p>

祁祜過去拉她起來:“你這小潑皮,你自己跟著跪的,倒是怪起我來了?!逼畋K推開他,“不跟哥哥說話啦————公孫先生,您留下是真心的?還是只是想賣我和哥哥一個面子?若您還是想回江湖,我便讓人送你出去。當然,是等先生傷好了之后......”

“我是真心的。殿下,我還未好好謝過你......”公孫不冥欲去拉祁盞的手,發覺不妥,又放下了。誰知祁盞一把將他的手拉起,“公孫先生,只要您是真心留下的,我和哥哥便不會虧待你。”

公孫不冥望了祁祜一眼,“殿下只能留我幫著對付風離胥,我心中有數,不會有什么逾越想法的?!?/p>

“話是如此。但我們也是朋友啊?!逼铎镒?。公孫不冥不由得問曰:“朋友?”

祁祜點頭,“你救我,我們救你,這番下來,還不能做朋友?”

公孫不冥克制自己,保持冷漠:“我從來沒有朋友?!?/p>

“那我就是第一個。”祁祜耍賴般一笑。

“......”公孫不冥低下了頭。

之后,祁禎樾把張河、竹慶的官職剝了,貶為庶人永不得參加科舉。兩人在刑司各挨了一百大板之后便被丟了出來。

張河常年習武身強體健,挨完了也只是臥床不起,竹慶被打斷了肋骨,需得靜養半年之久。

而風離胥帶一棠正在前線拼死打仗,根本回不來。

兩人被送回來,祁盞也只是佯裝關心,讓左冷吟帶走了二人。

“哎。這轉眼可快四月中旬了。”風舶與祁盞下棋,拿著羽扇煽風?!霸捳f這天兒還是熱的快。”

“可不是么?!逼畋K拿著團扇同樣煽風。“爹爹,過幾日便是父王生辰宴了,您說我這回送父王什么呀?”

“這天下稀奇的東西,皇上也見慣了。那就送些他平日里見不到的?!憋L舶道。

祁盞想了想:“那女兒可得好好想想。”

“干脆我們若兒就上去跳支舞吧。你母后生前舞跳得這么好,若兒就不會跳舞么?”風舶問。祁盞搖頭,“不會耶。不過倒是可以學學?!?/p>

她說完,一步直接過去將了風舶?!暗亿A啦————快快去帶回來些好吃的點心甜水~~”

“哎呦~~今兒個怎么回事......”風舶笑道。“那我就帶著你妹妹去給你買甜水。”

“好呀。”祁盞起身跟著風舶進里屋去抱鸞姐兒。風舶抱著鸞姐兒轉身問:“若兒啊,爹爹那次聽宗大人他們說,東宮留下了個掌事主管對么?”

祁盞笑掛面上,“嗯。是呀,就是那個公孫先生。就是上次若兒拿爹爹名牌去救下的那個人。父王說他樂意留下宮中,又跟父王是舊相識,便留下了。”

“這樣呀?!憋L舶也并未放在心上。他抱著鸞姐兒往外走,“哎?那人是誰?。靠墒橇执??”

祁盞看去,還真是林川。她此時披頭散發,赤腳單薄,跌跌撞撞走在園子里,甚是嚇人。

“呀,我得看看去......”祁盞說罷便招呼蝶月和幾個丫鬟往園子里去。風舶不放心她,抱著孩子緊跟著祁盞。

瑭腐腐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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