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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請反派嫡子交出正派劇本

第一百五十九話

公孫不冥的死除了何行蕭無人悲戚。而何行蕭也只是悲哀了一兩日,便再不提及。

禾公公命人找了風水寶地,蒼、宗二人辦了他的后事。祁盞為其寫下兩行墓志銘————

「恩仇不談則天地皆驚,愛恨不論則波濤洶涌」

后無人再提起此人,公孫不冥如一陣風過皇城,舊人不談,新人不認。

祁禎樾甚是放心,只聽聞公孫不冥死后,祁祜在栩寧宮,邵韻宅的牌位前跪了整整一夜。

“哥哥,你真的一點舊情就不念及。”祁盞氣得在東宮摔東西。祁祜屏退下人,蹲地幫著撿。

祁盞抓起祁祜道:“哥哥,你我明明知道那晚父王的話是什么意思,明明知道父王不會留不冥哥哥,你還不想辦法快快把他送出宮去?”

“他不走啊。”祁祜道。“若瓷——————”他雙臂禁錮住祁盞,不讓她亂跑,“我告訴你,這事我也沒辦法——————”

“不聽——————”

“那你說,他活著一日,父王都不放心......我也不能當父王的家吧?”祁祜解釋。

祁盞依舊捶打他,“別說了——————”

“那你站我的位子上呢?要是璟讕和我,你選誰?!”祁祜質問。

祁盞靜下來。

“選你......”說著,她的淚一滴滴落下。

祁祜給之拭淚。“這輩子,是我欠他的。若有來生,我定還給他......”

祁盞哭道:“你我這種人,會灰飛煙滅的,談什么來生啊......”

“......”

思來想去,也終是一聲嘆息。無奈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百年身。

昨夜三更雨,今朝一陣寒。

鬧了一場,祁盞無力躺在祁祜腿上發呆。祁祜閱進,摸摸其發端,“這幾日海棠開的盛極了。這幾年都沒開的這般壯闊的。哥哥帶你去瞧瞧?”

祁盞捏著他衣帶:“不去。”

“哎,你還生父王的氣呢?”

“嗯。”祁盞點頭。“只是不懂他在疑心什么,非要殺了不冥哥哥。”

“止安——————止安——————”

說話見,祁蒼從外跑進來。“哎呀,你們怎么還在這兒悠哉呢。你們可知,風離胥被押進宮里了,皇上親自審。”

“審就審吧。”祁祜道。“昨夜我從父王那兒回來,他同我講了今日會見一見風離胥。”

“......”祁盞起身,“你怎么沒同我講?”

祁祜真忘了,“沒有么?昨日你哭了,我光哄你,想是忘了。”

祁盞目光閃爍一下。

祁蒼道:“若瓷心中定是忿忿吧?憑什么風離胥犯了這么多錯事,還不死......”祁盞道:“我只是不懂父王的狠心。他生性多疑,覺得天下人都會害了他......”

“那也是必然的,畢竟皇叔當年也是太孤立無援了,他不敢去信別人的。”祁蒼道。

祁盞起身:“哥哥,我想歇一歇了......”

“好。”祁祜點頭。

祁盞出門并未回房中。

風輕云淡,正是春好處。

風離胥微仰頭去望天際,此生好像還從未看到如此好的光景。

昨夜夜雨后,祁禎樾收了幾枝海棠,命人送去栩寧宮供著,宮人出門時,恰巧與風離胥擦肩。

海棠花瓣紛飛,一動便落滿地。

風離胥恍惚。

“進去吧,大將軍。皇上剛到,在御書房等著將軍呢。”禾公公道。

風離胥微微一笑:“禾公公,這么多年也想我死吧?在你們眼里,我就是欺負公主的無恥之徒?”

“進去吧。”禾公公道。他一直低眉垂首,并未抬頭。

風離胥身戴鐐銬枷鎖,想來也從未有人有此番待遇。

他進去后,不遠處祁顯看見,馬不停蹄就往鐘露宮跑。

風離胥進門后,跪坐在地,也不便叩首,只口頭行禮。

祁禎樾道:“風卿,這幾日可好呢?”

“好啊,在自己府邸被人嚴加看守,自然是好。呵呵呵呵,聽聞就這五六日,可是死了不少人啊?”風離胥彎唇。他自然得意,他不在還能讓掰下祁祜的左膀右臂,誰人能如他手段厲害。他要是姓祁,祁禎樾說不定都斗不過他。

祁禎樾道:“今日喚風卿來,其實不是逼風卿認罪的。畢竟......許多事,朕也清楚。風卿出了這門,恐是要上路了,朕就在此告知風卿一下,以免這輩子就稀里糊涂過去了。”

風離胥瞪直了眼,“皇上......指什么事?”

“不是全部的事朕都能想到。畢竟你迫害皇子污蔑止安,朕是如何都沒想到。你手段能如此,皆是在朕的意料中。有些事,朕不提,不表示全天下就無人知曉了。”祁禎樾還在等風離胥先開口。

風離胥忐忑起來。他才發覺自己先前得意早了。

“皇上是說,臣才看清楚曜靈的性子?還是夏侯公子來找臣的事?”

祁禎樾目露不解:“這些朕不管的。朕是說......你們姓風的跟皇后的恩怨。”

此話擲地有聲,一字字打在風離胥心頭,他不禁蹙眉。

不可能的。

訕笑道:“還請皇上明提。臣才能懂。”

“你們當年,是不是放秦環明進宮刺殺皇后了?”祁禎樾問道。他雖垂目,卻依舊透著霸氣。

這番可是嚇得風離胥語塞。

祁禎樾觀其愕眙。道:“當年朕派平隱查了,當時若不是風舶借職位之便放進了秦環明等賊人,你們以為他會進得來?而跟著秦環明刺殺皇后的人,就有你吧?你說動竹慶,那時候還是宮里的侍衛,擅離職守,才致秦環明一招得手,殺了皇后。”

他每說出一字,心頭就是一番酸澀。

風離胥不由得顫栗。

祁禎樾接著慢條斯理。“殺了皇后之后,秦環明被反殺,你們趁亂逃跑。對么?朕為何當年不把你們都抓起來,直接誅九族,只因朕......”

“無證據。”風離胥囁嚅。

聽其言,祁禎樾點頭。“是。朕命平隱下去查,其實你們一幫嘴都很嚴,就如你身邊的人一樣。無人供出此事,平隱也只是憑著蛛絲馬跡擺在朕面前,朕慢慢串聯了起來。朕不能靠臆想斷定,但朕確定,你們也參與了刺后。朕無奈,那幾年身子也不爽,風舶卻在朝中越發嶄露頭角。他的確清廉,為官方面,朕無話可說。而你......朕真沒想到啊,你竟如此頑強,形勢不利,你竟能另辟蹊徑創出一番作為。來拉攏了不少朝臣。風離胥,朕佩服你這種有勇有謀的。”

咽了口涎水。風離胥渾身燒熱。

緩緩抬頭,祁禎樾眼眸深不可測,比起祁祜燦若星辰,他像是沉淀許久的猛獸。

“朕每每看你,就覺上天不公啊......朕的江山,竟要朕的殺妻仇人去保護......但一切無證據。也只是朕的猜測。平隱只查到當時風舶的確與宮內禁軍管事交好,又有人說在御花園見到過你。那時璟讕恰好跳湖了,故而有宮人見過你,也不敢確認是否是你......還有許多疑點,風卿,你說朕是不是想多了?”祁禎樾問。風離胥自然不敢接話。

祁禎樾喟然:“之后......你功成名就,在朝中勢頭蓋過太子。朕只能忍痛想了個萬全之策。恰好當時,你跟朕要若瓷。”

“故而......皇上就把曜靈嫁給了臣......”聽到祁盞,風離胥才憋出了這一句。

祁祜點頭一笑:“朕的孩子,朕怎會不了解?止安和若瓷,是朕和皇后的親生女兒,你覺得他兩人會多心善仁慈?你娶了若瓷自然得罪止安,若瓷也不會放過你......她骨子里是個有仇必報的性子,跟她母后一樣。之后他倆果然沒讓朕失望,止安前朝跟你對打,若瓷在你府上讓你不得安寧。”

風離胥悚然。

“你喜歡若瓷么?這朕不吃驚。怕的就是你不喜歡若瓷。不過朕這個寶貝女兒,想來無人不喜歡吧。風離胥,你為了她交出虎符,也沒讓朕失望。”祁禎樾口說干,吃了口茶。

風離胥惻惐:“皇上,若是臣并未交出虎符呢?您真的會打死曜靈么?”

“你不會不交的。”祁禎樾只能如此道。

風離胥閉眼悲道:“合著臣明了了。臣就是皇上平定天下,派去上陣殺敵的棋子......棋子在皇上眼中無輸贏,皇上會派出更厲害的,比如曜靈......她一人就能害死臣了......”

“你把情愛看得太重了。”祁禎樾說出此話時,眸中略過一絲光。

風離胥質問:“皇上這么多年,君臣之間難道只是利用?”

“若不是要靠你平定鄰國。就憑你打公主,朕就能把你碎尸萬段了。朕此生女人很多,無論誰把朕氣成什么樣,朕不打女人是做人的道義。”祁禎樾道。

“哈哈哈——————”風離胥哀莫大于心死。“狠還是皇上狠......能把自己的孩子也當成棋子......你們就讓太子和曜靈來讓我步步犯錯......我本覺得自己厲害無人可敵,竟沒想到......不過皇上,您真能看著曜靈受罪?臣前幾年,可沒有一日好好待過她啊......”

祁禎樾頓了一頓。“朕知道,她有辦法的。”

“您能拿自己女兒的清白,幸福......來穩固自己......”風離胥前幾日怎也想不通,祁盞什么都給他了,就是不愛他。他以為祁盞在騙他,如今看來,祁盞是說了實話......

祁禎樾冷臉道:“朕什么都能做得出。”

“只要我生不如死對么——————”覺得一陣悲涼,風離胥苦笑起來。

“其實你險些扳到止安已經夠厲害了,就是你手下人......你偏酒店猛狗了。”祁禎樾道。

風離胥自然不懂:“什么狗?”

“罷了,風卿。朕看在你戰功赫赫上,就賜你斬首,比起姜雋和李厚的剝皮挖心,朕對你極為寬容了。”祁禎樾說罷,風離胥大笑起來。

禁軍進來把人押下去。“皇上不知吧,其實臣早就跟鹿姝也有過了,皇上沒想到吧——————”死到臨頭,風離胥口不擇言起來。

祁禎樾無語。他本就不在意。

人被押下去后,只剩他一人,正欲起身,卻聽身后喚了一聲“父王”。

大驚,祁禎樾轉身。

祁盞正立在身后。

“???”祁禎樾覺自己眼花了。“若兒......你怎么在這兒?”

“兒臣自己進來的,兒臣問過禾公公,父王要來御書房,便擅自進來了。”祁盞目光無溫,滿是寒光。

祁禎樾結巴:“你、你聽到了什么?”

“都聽到了。兒臣就在——————”祁盞指指書架。“后面。”

她來,只是怕風離胥走投無路把璟讕帶出,沒想到還有意外。

祁禎樾走近祁盞:“若兒,父王不是你想的那樣——————”

“兒臣終于知道兒臣這幅可憐模樣像誰了。父王您此時在兒臣面前的模樣......嘖,若不是兒臣方才親耳聽到,現下兒臣一定會心軟。”祁盞皮笑肉不笑。祁禎樾解釋:“不是這樣的......孩子,你聽父王說,是父王錯了......父王真的沒想到會傷你和你哥哥這么重,要是知道后面事會一發不可收拾,父王一定不會走這一步——————”

“這話騙你自己信吧。”祁盞怒氣升騰。“我早就知......我們都是你的棋子,但我未曾想過,你竟會這般利用我......”她不受控抖起來。

祁禎樾道:“是父王沒計算好......”

“不——————是在你心里、在你眼里我們都只是你鞏固皇權江山的棋子——————”祁盞忽高聲震恚。“你怎么對我,其實我都無所謂!!你不能這般待哥哥————哥哥忠心刻苦,你一步步險些害得我這輩子都見不到他了——————”

祁禎樾語塞。

祁盞落淚顫抖怒道:“從小我就知道,必須心狠——————但我死也想不到,我的悲慘竟是我的親生父親一手操弄的——————為何要這么對我?!嗯?!我說了,你怎么對我都好,為何連哥哥也要算計上?!他無助得走投無路時,幾次徘徊要不要求助父王,他竟都不敢開口!!你這般恨你的孩子,為何還要有孩子?!”

祁禎樾忽心梗,他透不上氣。

“若瓷......父王對你們,是虧欠,但也是真心的......”他用力道。

祁盞沖其吼:“你這種人也配說‘真心’二字?從頭到尾,你都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你害璟讕和我痛苦這么多年,你害哥哥險些喪命——————你知道風離胥是害死母后的真兇之一,那你就去殺他啊!!為何要扯上我?!我到底于父王來說算什么!!”她沖至祁禎樾面前。

祁禎樾含淚看她:“你是朕最愛的孩子......”

“什么???”祁盞疑自己聽錯了。

祁禎樾道:“這么多孩子,朕真的最愛你和止安,朕若不是對你們放心,是萬萬不能把你們放在這般險惡境地......”

“不.......”祁盞驚恐后退。祁禎樾跟上,“真的,孩子,父王是真心為你們,畢竟你們是你們母后的親生孩子,父王不能對不起你們母后......”

“不要說了......”

“若兒,你可以恨朕,但不要傷你自己......要不是你們支撐朕活著,朕真的就隨你們母后去了......”

“啊——————”祁盞崩潰一聲,“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為什么要是你的孩子——————你看看我,你看我臉上什么地方跟你像你說出來,我剜下來還給你!!我不要做你的女兒!!!”

祁禎樾被震住。

祁盞怒吼:“你殺了我吧,我再也不要聽這些虛偽的話......我寧愿灰飛煙滅,也再也不要跟你扯上任何關系!!”

“若瓷——————”

“別碰我——————我今日算是看透了!!”祁盞指著祁禎樾:“在這個世上,除了你自己,你誰也不愛!!!別擅自說些讓我母后不得安寧的話了!!你讓我厭惡入骨!!”

說罷,祁盞轉身飛奔出了御書房。

“額......”祁禎樾鉆心的疼,他倒地,禾公公進來。

禾公公高喊:“來人——————”

“別喊了......”祁禎樾一把抓住禾公公。

“噗——————”祁禎樾吐了一地血。

禾公公驚魂,祁禎樾死死按住他,“別叫人來......”

“皇上......”

“先,派人跟著若瓷,千萬不能讓她做傻事,她跟她哥哥不一樣......還有......別擺駕,朕想自己走到栩寧宮去......”

禾公公嗚咽一聲:“是......”

話分兩說,祁顯進鐘露宮后,鴛妃正拜神求佛。

“母妃,風離胥這次真的完了,要被殺了。”

“什么?!”鴛妃驚得起身。祁顯嚇得手抖,顫顫巍巍把茶盞中的茶吃了個干凈。“母妃,咱們準備上吧,風離胥死后,這事可就好辦了......”

鴛妃連忙上香:“兒啊,別怕,母妃手中還有一步棋呢,到時候你先拿著圣旨,讓那個一棠跟你去軍營,以圣旨先騙著眾將士,就算太子不認,眾將面前,母妃不信他能不低頭讓給你......”

祁顯深吸口氣:“兒臣從小到大都沒干過這種事呢......”

“沒事沒事——————這一下,咱們就什么都不用怕了。只要風離胥死了,也不必怕把他救出來他握實權不撒手了。”

“母妃,兒臣還是有些怕的……兒臣自小連騎馬都不怎么會……”祁顯搖頭。鴛妃道:“你父王也不是一生下來就是皇帝啊。你速速出宮準備,母妃去探探皇上到底有無立詔……”

祁顯只能照做,一步邁出,已然無法回頭了。

匆匆到南門口,卻恰好撞見祁祜。

“哥……”祁顯心緒,頭上冒汗。

祁祜道:“你這是去哪兒?”

“回府……”祁顯唯唯諾諾道。

祁祜點頭,“我去跟風離胥說句話。”

一提此人,祁顯便是心中一緊。“啊……哦……聽聞風離胥快死了?”

“是啊。父王不會留他的。”

祁顯額頭滲出汗,他自然是心有忌憚。

“靖蘊,你這是怎么了?”祁祜上前捏起衣袖給之拭汗。“不舒服吧?哥帶你去瞧御醫?”

祁顯擺手:“不必了,我回去歇一歇便好……是我體虛不牢哥哥掛念……”

祁祜道:“那快家去好了。你若是要我做什么,盡管提出來。”

剎那間,祁顯不想爭了。兄弟和睦,到底不錯。

“哥……”

“嗯?”

祁顯咽下涎水。“我是說……那么多篡位的弟弟們,是真的有那種心思么?”

祁祜面露一悲道:“怎會是真的?你不是我帶大的,我自是不說你。但擎鐘永禮虛牙,那是我一點一點看著長大的,他們母妃都不管的。麗娘娘還花費些心思,剩下兩個娘娘,連孩子傷寒生病都不知,那都是我教導出來的,他們能有什么壞心思?”

“是啊……是啊……”祁顯點頭稱是。“這么多年了,你對弟弟妹妹的心天地可鑒……哥,我先回去了。”

“慢些。”祁祜道。

祁顯不能再與之相談了,越說越覺得他好。自己是個徹頭徹尾的黑心腸人。

祁祜只身到了押解風離胥的囚車前,風離胥武功高強,詭計多端,故而他的囚車為鐵制。只開一扇小窗戶。隔著鐵柵欄,祁祜睥睨風離胥。

風離胥偏頭看他。

“太子殿下,這是來為臣送最后一程么?”他心知堅持不到祁顯繼位赦免自己了。

祁祜道:“本宮來瞧你,不是別的,只是惋惜沒能親自射殺你。”

“不過你可以看我被砍頭。”風離胥還能嘲諷。

祁祜道:“你此生還有其他要做的么?畢竟本宮內心深處,也敬你卑鄙無恥跟本宮有的一拼。你走了本宮會幫你做,就當給梓粟積德了。”

“……”風離胥轉過臉正視他。“曜靈……我對曜靈,是真心的,我死后,能讓曜靈給去我墳前見見我么?”

祁祜面露難色。“頭一個,你不會有墳,你的尸首只會被野狼吃掉;次一個,就算給你立碑了,若瓷去你墳前只會掘了你的墳……”

“那沒了,我此生只有她這一個執念了。我就是不甘心……我真心換回萬劫不復……”風離胥道。

祁祜道:“你不必把情愛看得這般重的。要是看輕些,你早弄死本宮了。”

“哈哈哈,太子殿下你也是背地捏把汗吧?要不是你手里有那個質子,你早就輸了。你會輸的徹徹底底。那個質子的確是聰明心機重,想來你也是無數次慶幸他不是你的對手吧?”

祁祜別過目光,“你覺得本宮該這樣想,該那樣想……你他娘的當祁祜得了。”之后他高聲對管事道:“帶走—————父王下令明日午時菜市口——————”

“是——————”

囚車里外嚴加看管,進過街道時候,茶棚下兩個戴斗笠人,微微抬首。

“夏侯王爺……還是多謝您能來相救……”

夏侯關抬了抬兜里,“一棠先生不必如此客氣,這是當年就答應了的。”

一棠不放心問道:“那你們陛下真的親自說要來救阿胥的?他既往不咎了?”他心中不免敬佩璟讕氣肚。

夏侯關道:“我們陛下特地囑咐,非救下風大將軍不可……您放心……”

瑭腐腐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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