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弱的書生提高了聲音,又喊了一句:“主公。”
并且迅速走到了江寒生與林落雪二人的面前,攔下了二人前進的腳步。
林落雪這才想起來還有一個蘇恒言……
……
他有些微郝。
想回過頭去跟蘇恒言稍微交代一番,然而頭被江寒生按住了。
“有事么?”
青年的聲音帶著些許冷意,這是難得見到的。
尋常情況下,青年在與蘇恒言說話的時候,都是帶著一股似笑非笑惹人討厭的挑釁。
到底是想起了一些東西。
青年如今不可能對自己不心中懷著記恨。
……
書生在內心當中想著,微微地笑了一下,恢復了他慣有的從容:“還請江將軍把主公放下,勿要對主公無理。”
青年看向他,清冷著聲音問:“你算什么東西,晉王都沒有說話,又哪里有你說話的份?”
書生微微笑著的面色僵了僵。
似乎是有些沒料到青年竟然會對他說出如此……
只有許棲池才會如此直來直去說出來的話。
他看向了眼前的青年,以確認青年的表情。
然而青年也正在看著他,眼神十分清冷。
書生愣了一下,這一下,便讓青年從身邊走了過去。
書生不死心,伸出了手中的折扇攔了一下。
然而,那伸出去的折扇,竟然被青年折斷了。
……
“啪嗒”一聲,書生有些愣然地瞧著地上的折扇。
臉上的表情,短暫地沒有出現變化。
許棲池在見到書生上前攔的時候,便察覺到不妙。
只不過當時江寒生正與其對峙著,身上也散發出一股寒意。
許棲池怕這時候走過去,反倒惹得江寒生心情更不好。
畢竟如今大哥還在江寒生的手里,而江寒生那個出牲……
他一旦不高興了,便會折磨他大哥。
許棲池對上一次的事情記憶深刻。
因而,一時之間,也沒敢上前去。
直到江寒生折了軍師手中的扇子,走遠了。
許棲池才敢跑過來,有些心有余悸地對軍師說道:“軍師,你千萬不要再惹江寒生生氣了。
江寒生若是生氣了,最終受苦的,還是大哥!”
書生的臉色僵硬了一會兒,才笑了一下,語氣依舊溫和地問許棲池:“折磨……主公?怎么折磨?”
“額……”許棲池躊躇了一下。
看了一眼四周,替軍師撿起了地上的扇子,沒有回答,而是有些惋惜道:“軍師,這把扇子,據傳是長卿子大師所做,如今壞了……”
書生微微笑著接過魁梧大漢手中的半截折扇,輕聲道:“無妨。
許將軍,你方才說,江寒生折磨主公,他是如何折磨的?”
許棲池頓了頓,又瞧了一眼四周,有些為難地小聲道:“唔……這個,就……軍師,你倒也不必阻攔他們,反正我大哥是心悅于江寒生的。
你方才也看到了的。
只要江寒生不傷害大哥……
這種事情,咱們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吧……”
許棲池語焉不詳地說著。
隨后忽然想起來道:“哎呀!不對呀,江寒生為何會沒事?!
難不成,是他昨晚沒有喝那壺里的水?
哎呀,不成不成!我得趕緊去把那壺里的水換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