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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明月將心照有枝

第七章木有枝

最后一道天雷落下,整個梁國又恢復了以往的平靜。陣內時間急速倒流,直到金國王后誕下了一位王子,時間開始步入正軌。阿松盛王子天分極高三歲能文,四歲能武頗得國君賞識,偏偏金國國君對王后棄如敝履,致使王后性格越發乖張。一日中秋家宴國君阿日木與侍女共度一夜春宵,王后知曉后大發雷霆,阿日木將那侍女封為衛美人,不久衛美人便有了身孕,王后恨不得將她除之后快,不久之后衛美人產下一位公主排行第四,王后表面上風平浪靜,每每看見阿松盛與四公主談笑,只能在背地里恨得咬牙。不知從哪里尋來一位巫師,讓阿日木漸漸倚重起來。終于,這一切在四公主八歲那年終于被打破,衛美人所居別宮起火,衛美人和四公主雖無性命之憂,但一張好面皮被燒毀了容,都說歲月催得紅顏老,今看新人笑故人。失去了國君的寵愛,母女二人整日縮在別宮,漸漸地也沒人能記得有這號人物。阿松盛一日一日的偷偷給四公主送食物,木炭,衣物。四公主慢慢的把這個哥哥當做黑暗生活中的唯一一點光芒。

金國巫師漸漸不受控制,朝野上下被整的烏煙瘴氣。梁國看準時機一連奪回幾座城池,阿日木整日坐在殿中嘆氣,王后心中起了一個惡毒的計劃。一日阿松盛像往常一樣去給小四送食物,誰知別宮竟無一人。入夜王后將他喚去問話“皇兒如今你已長大,有些事情你必須去做,對你日后登上王位有用處。”門外走來一位梁人裝扮的先生“參見王后,王子。”“今日不必避著皇兒,他也該知曉,畢竟他在計劃之中。”那人遞上計劃“此計名為蝕月,我們會將四公主培養成出色的暗線,將其安插在梁國,必要時給予梁國致命一擊。”計劃書內甚為詳細,從人物條件的選拔,到學習琴棋書畫,梁國風俗,暗器武術,偵查計謀。阿松盛腦中有些恍惚,這些好似以前在哪兒見過。此刻他平靜下來跪在王后面前“如今全宮上下已無人記起她們母女,求母后放四妹妹一條生路。”王后微微一笑眼底盡是冰冷“公主有公主的命運和責任,她毀容無法成為和親的棋子,如今有別的法子讓她為國出力,是她的福分。王子有王子的命運,金國已經搖搖欲墜,莫叫你的四妹妹白白付了心血。”王后拍了拍阿松盛的肩膀,今日他若明白話里的意思,自會好好爭皇位。

阿松盛自然是個聰明人,父皇年事已高,兄弟們都對皇位虎視眈眈,王后一箭雙雕不僅拔去了眼中釘,更是讓阿松盛不得不去爭皇位。今夜一過,朝中勢力分崩三股,阿松盛占據了巫師和左將軍形成一股勢力,不到三年成為了太子。而四公主被改頭換面送去了梁國,成了太師府的嫡女木有枝,據說四公主趁木小姐落水之際將其殺死,牢牢的沉在護城河底,裝作木有枝被人救起。相比第一次殺人的恐懼,現如今游刃有余心無波瀾。可若要真正護著她,還得自己坐上皇位。阿松盛伸了個懶腰“是該換換天了。”

梁國太師府內,白日里四公主舉手投足一顰一笑皆與木有枝一般無二,夜深人靜時蟄伏的暗探像脈絡一般,一層一層將消息從太師府向外傳達。半年時間梁國內亂不斷,已無暇顧忌邊境,一年之后阿松盛登上王位。隨即派人出使梁國,重建兩國貿易連接。一石激起千層浪,梁國大殿之上分為兩派,左派支持建設貿易樞紐,右派反對。木有枝心里一番算計,提筆將計劃寫在紙上,看著鴿子飛出視線才安心睡下。第二日朝野上下震蕩,右派上書院徐大人家中女眷丟失,現場證據指向左派張將軍的公子。身為城防大將,小張將軍以戴罪之身查案,三日后小張將軍端了一個人伢子窩點,找出了徐家小姐。護送路上,這徐小姐演了出投湖自盡的把戲,小張將軍自然是英雄救美,木有枝順手給徐小姐扇了陣風,一時間傳的滿城風雨。徐小姐在家要死要活,老張將軍將小張將軍關在家中閉門思過。朝堂之上原先爭鋒相對的兩派主力皆閉口不言,眼看金國使團越來越近梁國皇帝只能在書房里摔折子出氣。木有枝心情大好估摸著還有三四日使團便到達都城,哥哥定會給自己帶來口信。想著想著竟笑出聲來“枝兒,何事如此高興?”太師夫人慈愛的看著女兒“母親,過幾日金國使團來了,大街上定很熱鬧,女兒從未見過金人,還望母親準許出門。”太師夫人點了點木有枝的額頭“就屬你滑頭。唉”太師夫人皺眉“聽老爺說,金國新帝登基還未立后。娘害怕”太師夫人話未說完已開始哭泣,木有枝抱住夫人“娘,不用擔心,女兒一輩子在你身邊。到時候女兒在臉上多點些麻子就是了。”太師夫人笑了起來,抬手撫上木有枝的頭“自你落水之后,娘依舊日日心中不踏實,總怕你走的太遠就這么離開了娘。”母女二人想看淚眼“今日娘就在女兒這里歇下吧,好好看著,好好抱著。”太師夫人任由木有枝拉進屋內。

每次邀請太師夫人同眠,木有枝都不會睡。她害怕,害怕自己說夢話,害怕露出破綻。她靜靜的看著太師夫人想著故國的母妃,心中堅定總有一日哥哥會救自己,會母女團圓。

借著使臣覲見,梁國國君大宴群臣。入夜,宮內燈火輝煌,木有枝找了個不起眼的位置坐下,人群中徐小姐最為扎眼,說起小張將軍時一副霸道模樣,仿佛那小張將軍已在囊中。木有枝看著看著,突然抬袖掩面遮著笑意。太師夫人慍怒“你這猢猻,收斂些。”木有枝佯裝擺弄衣角,隨著鼓樂聲起,宴會開始了。

金國使臣抬出禮品下跪行禮“金國大夫拉木齊參見梁國陛下,陛下萬歲。”國君一番客套話手下禮品,接著開始歌舞奏樂。宴會進行一半,那徐小姐上前自薦才藝,一邊彈奏一邊朝小張將軍的座位上瞥。接著幾位世家小姐也上前獻藝,梁國國君看的盡興問道“不知使團中可有能歌善舞者?”拉木齊舉著酒杯“我金國有一位馴獸師,可與猛獸共舞。”梁國國君興奮起來立刻著人將那馴獸師喚來。

只見八個壯漢由遠及近抬著一個碩大的囚籠,后面跟著一位少年。少年行完禮將臺上的人遣散,一聲清脆的解鎖聲,囚籠里踏出一只成年猛虎,一聲吼叫,將臺下女眷嚇得花容失色。那少年拿出肉條拋向空中,猛虎一躍而起穩穩地落下。男賓席中有人發出叫好聲,少年爬到虎背上沿著歌舞臺走了五六圈,又拋出一塊肉條,這次一人一虎各咬一端,那少年發出一聲指令,老虎松口將肉條讓了出來,少年頗為滿意。臺下突然竄出幾只活物,那老虎振奮起來,當著眾人將活物生吞活剝吃的頗為歡快,隨后又回到少年身邊,腦袋貼著少年的臂膀摩擦著。表演結束,一人一虎退下臺,梁人心有余悸之際拉木齊上前端著協議書“金梁兩國有百年之緣,今我等受命而來,望陛下再交百年之好,開通往來貿易。”太監呈上協議書,梁帝看了許久“不知貴國想將公主嫁與哪位王子。”拉木齊再答“自然是貴國的太子殿下。”一時臺下亂作一團,梁帝至今未立太子,這公主放在梁國豈不是燙手的山芋。

而此時,太師夫人提著的一顆心終于落下。梁國幾代未出過公主,若是和親,她與枝兒免不了母女分離。

此時劍已上弦,梁帝被架在靶心“金梁兩國本就親如手足,我定將金國公主視如己出,大婚之日還望金國國君前來同慶。”說完將大印按下。

宴會結束,金國使團一夜好眠。梁國都城內不知有多少人家燭光通宵徹晝,公主正值韶華,拖延也不過二三年。在關鍵時刻選擇正確的隊伍,才能安全上岸。

直到使團回國之日,木有枝也未盼到口信。入夜,木有枝和衣而睡,再次夢見那一夜宮中起火,耳畔皆是母妃的聲音“小四快跑,莫要回頭。”大廈傾覆,這次母妃被壓在火堆中,再無生還。驚醒發覺衣衫濕透,心中慌亂無法平靜,縱身躍上房梁倒掛了一夜。

一晃數月,金國三公主青玥入梁,也給木有枝帶來了消息。阿松盛手書:衛美人病逝,假死隨隊回金。第二日兩人便在胭脂鋪中碰了面,見木有枝看完面無表情金國公主內心大為不快“我的好妹妹,沒了這個軟肋,你就自由了。”木有枝磨搓著口脂,轉身又聽青玥說道“好妹妹,你說衛美人好好的,怎么就突然病了呢?”青玥把玩著手中的藥丸“從前有個獵人想看一只斷了翅膀的鳥如何在老虎籠子里求生,可笑的是,喂食的人居然對籠子里的鳥有了同情,他趁獵人睡覺的時候,偷偷的把翅膀還了回去想讓那只鳥自己飛走。還在獵人的眼皮下把獵人最愛的八哥扔了進去。”青玥敲著桌子“妹妹。你說要是獵人醒過來,會發生什么?”青玥拉起木有枝的手“妹妹應當是個聰明人,咱們改日再聊。”藥丸已落入木有枝的手中。木有枝坐上馬車腦中思緒萬千,甚至有一瞬間想要發瘋似的往金國跑。

夜空月朗星稀,鼻尖夾雜著桂花的芬芳,眼下中秋將至。今夜木有枝遣下所有婢女,望著窗外的明月全然沒有在意屋內還站著一人,阿松盛站在屋內拿著剪刀對著燭火。燭光搖曳木有枝回神,看到了那張熟悉的臉。燭火意外被剪滅,黑暗中有人拿出火折“別點。”木有枝輕聲說道。阿松盛有些局促不安“衛美人是你殺的嗎?”黑暗中面色皆被掩藏,阿松盛嘴巴微張“她要你竊山河圖,還要你蟄伏在張晨宿身邊。是她拿衛美人要挾你的!”木有枝不停的拭淚“她是我娘,你怎下得去手。”阿松盛抱著木有枝不停的念著對不起,木有枝將藥丸放到阿松盛手中“這條船離岸太遠,回不去了。”“留在這里你會死的。”木有枝笑了笑“哥哥可要好好的坐在王位上,或許到時候我能死的不算難看。”

黎明的光照進屋內,城外青玥看著送親的隊伍往故國的方向離去。木有枝按照計劃邂逅了小張將軍,都說感情無法演戲,可說到底演戲的感情比投入更容易得到回報。小張將軍徹底淪陷在木有枝編織的世界里,一切按照計劃訂親,成婚。婚后瑣事一地雞毛,小張將軍毫無半點脾氣,反而更加無微不至,木有枝被護在了心尖上。就連老將軍和夫人也十分和善,幾乎完美的家庭仿佛把木有枝童年的陰影擊散,張晨宿每晚都擁著木有枝而眠,有幾次發覺木有枝睡得不太安穩,竟如照顧小孩兒一般拍了半宿的背。枕邊的人讓木有枝漸漸開始害怕,張晨宿仿佛一眼能看見木有枝的心底,他帶木有枝游山玩水,木有枝不愿出門,他便尋來諸多毛茸茸的動物陪著她,漸漸的木有枝眼底有了笑意,有了撒嬌會回應的家人,木有枝沉溺其中,被青玥盡收眼底。

終于青玥熬來大婚之日,她將木有枝邀入殿內“妹妹過得可真幸福,莫要忘了自己也身在棋中。我那好哥哥今日也來了,我可是為你們準備了一份大禮。”青玥笑著昂首走出殿門,鳳鸞車從整個都城穿過,大家都擠上街頭看熱鬧。梁國有個習俗,新娘過橋必須下轎,青玥悄悄塞了一粒藥丸含在口中,走到橋上人群中竄出一個人影將青玥推入河中。一時人馬大亂,城防營的人都跳入河中救人,青玥公主被救起時已經沒了氣息,金國使臣將尸身直接送入驛館,同時向梁國發難。不日,一道圣旨將老張將軍和小張將軍調離都城鎮守邊關。兩位將軍剛走,刑部帶了一撥人前往將軍府將木有枝拿下,就在青玥公主被打撈出那天,同時還撈出一副少女的尸骨,兩個木有枝浮出水面,太師府內還搜出通敵書信,一時太師夫人暈了又暈。大牢中先是將軍夫人來看,再是太師夫婦來看,到了夜間阿松盛也來了,一臉疲倦身上還沾了些血污,直直的盯著木有枝雙眼通紅。“哥哥,不必說什么了,你將青玥送來的時候,我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阿松盛顫抖著雙手“哥哥回去備戰,你等著哥哥帶你回家。”

大牢終于安靜下來,木有枝撫上肚子:這個孩子來的真不是時候。

都城中消息被封的嚴嚴實實,木有枝沒有抵抗將罪行一一招認,接著是日復一日的皮肉之苦,愛之深恨之切,太師夫婦將所有的恨意都發泄在木有枝的身上,甚至找人毀了容貌。朝中想要往上爬的人都講審訊敵國奸細作為墊腳石,只要還吊著一口氣,什么變態的刑罰都上了一遍,也記不清孩子是什么時候沒的,身上的血跡干了又濕,濕了又干,除了招認罪行,再無新的線索。邊關連日告急,張氏父子二人節節敗退。梁國國君震怒之下聽了幾個大臣的推測,懷疑張氏父子也有通敵之嫌。將軍夫人哭著求著木有枝,如今木有枝就如一個破爛的布偶再無半點波瀾。

金國大勝派來信使,用城池換木有枝。梁國自知不敵,便派人將木有枝接出大牢一點點的開始醫治,眼看交換的日子越來越近,無法用大刑逼問,那些官員狗急跳墻找來一群惡徒對木有枝施暴,想要擊破心理防線。木有枝就這么一直挺到了最后一天,阿松盛將她從囚籠里抱起來那一刻猶如萬刀刻骨,在耳邊對她說道“小四,我們回家了。”木有枝狠狠的咬在他的手背上,阿松盛拍著背“不怕、不怕。”阿松盛將大營扎在邊界十里之外,他不敢帶小四長途回金,他的四妹妹再也經不起半點波折。出乎阿松盛的預料,小四對治療出奇的配合,每天喝完藥就蒙在房內練字也不與人說話。一日小四交給他一張字條上面寫著:我要去見張晨宿。木有枝眼神堅定,阿松盛自知無法阻止她,便準備了一匹馬。

金梁關口木有枝混在人群里順利入關找了間客棧住下,入夜一襲黑衣悄悄鉆進營帳找到老張將軍,將懷中的信交到他手中。果然都城的消息沒有傳到邊關,老張將軍看完信放到燭火上燒掉,閉上眼等著木有枝手起刀落,此時梁國都城將軍府大火,老夫人自焚于火中。早在大牢將軍夫人與木有枝做了一筆交易,將軍夫人用整個張家作為代價求張晨宿生,木有枝求一枚啞藥。如今一切塵埃落定,求仁得仁。只是冥冥之中命運的紅繩如此巧合,張晨宿看見父親被殺,抽出長劍從身后刺入腹內。冬日的晨曦如此寒冷,木有枝毀了容,他再也認不出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妻子,涼透的尸首就這樣被掛在高高的城樓上。

阿松盛撕破協議直逼金梁關下,梁軍打的疲累已無反擊之力,張晨宿為免無辜傷亡主動出關談判。阿松盛已殺得紅眼,見張晨宿主動送上門甚是高興“張將軍,來此何意?”張晨宿朝阿松盛跪下“金國不必再打了,降書我會雙手奉上,金梁關是你的。”阿松盛的腿點著地“張將軍看我金兵戰力如何?”

“金兵善戰,體魄比我梁人要健壯許多。”

“那你覺得我這么強的軍隊,為何甘愿在金梁關跟你耗著?”阿松盛張開自己的左手,看著手背上的傷口,又將傷口露給張晨宿看了看。“她原是最愛同我說話的,我只當她是恨我,便不在與我說話。”阿松盛掩面,看著一臉不解的張晨宿“不過現在好了,我打算換個玩法。”門外帶進來一位梁人“你回去告訴梁帝,就說張將軍癡情,愿與四公主留在金國再結連理。”那梁人被拽出帳外口中還在喊著“張將軍賣國。”

“嘖嘖嘖,瞧瞧你現在的樣子。”阿松盛大為開懷“忘了告訴你,四公主已經死了,成婚時要委屈駙馬了。”見張晨宿不堪屈辱“張將軍,想想金梁關里的百姓,想想出生入死的兄弟,可別沖動。”

大軍拔營,四日入了金國都城,張晨宿被安排在一處破敗的別宮,里面放著兩個牌位,衛美人和四公主,每日阿松盛都派人盯著張晨宿磕頭上香。幾個月后,阿松盛一身孝服來見張晨宿,隨行的人卻在別宮張燈掛彩“明日是個好日子,你也準備準備成親吧。”第二日,太后出殯。阿松盛抱著四公主的牌位站在一旁目送棺槨入陵,在隊伍中一襲婚服的張晨宿看見了同樣一襲紅衣的青玥公主“青玥公主?”阿松盛將懷中的牌位抱緊“小四,這次你的三姐姐再也不會來打擾你了。”

太后棺槨入了陵,青玥公主被扭進婚車送去了部落和親。

四公主的婚禮一直進行到深夜,阿松盛喝的大醉,迷迷糊糊間看見四公主跑來和自己說,放過張晨宿。阿松盛看著日夜思念的臉連連點頭稱好,醉醺醺的闖進房中,就見張晨宿正拉著四公主的手,那手腕上的紅痣在燭光下分外鮮艷。“她就是那個敵國奸細。”張晨宿的聲音十分平靜,伸手摸了摸木有枝的肚子“行軍前見她藏了雙虎頭鞋。還好沒讓他出生,一個敵國雜種。”阿松盛像被人從頭到腳澆了盆涼水。“若不是她,我爹和阿娘也不會死。這臉應該是木太師的手筆吧,不是自己的東西總是要還的。”阿松盛拍了拍手“張將軍這話說的真好”說完推開門“張將軍要走嗎?現在我絕不攔你。”

阿松盛看著張晨宿一路狂奔,坐到床邊“小四,他說得對,不是自己的東西總要還的。他欠你的屈辱,是要還的;他欠你的命,也是要還的。”

四公主從小被教習先生灌輸國家的信仰,公主的信仰,也深知作為一個奸細如果被抓會面臨怎樣的不堪。為了保全自己的顏面,在必要時自殺也是一種手段。可就在張氏父子節節敗退的困境中,將軍夫人找到了她,梁帝動了殺心,奈何都城之事不可走漏風聲,故而遲遲未將張氏父子召回。

將軍夫人說“枝兒,你別死,求你了。你幫我救救晨兒,只要我們夫婦死了晨兒就有活著的希望。”

“夫人,我知道的事太多,總有撐不住的時候,我不能對不起我的國家。”

事已至此,她把自己毒啞,成了別人口中堅韌的敵國奸細。

江舟一葉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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