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澤凱的心里很亂,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了,腦海里都是一些復雜可怕的思想。
他不該讓凌墨去這樣做,心底涌現一絲疼痛。
快一點,要跑得再快一點。
此時的凌墨看著靠近的趙醫生,伸手將桌子上的酒瓶拿在手里,狠狠地砸過去,可惜被對方靈巧的躲過。
酒瓶砸在地上,濃重的酒味刺激著鼻腔,凌墨的眼睛猩紅,狠狠地瞪著趙醫生,冷聲道“我警告你不要過來。”
趙醫生的笑意更濃了,“如果我偏要過來呢?凌墨你乖一點我就疼你一些。”
“惡心,滾開。”凌墨大喊了一聲,他想起身卻沒有力氣,直接跌倒在地上。
他穿的是黑色的過膝短褲,修長白皙、線條均勻的雙腿直晃眼睛。
趙醫生的呼吸不由得粗重了起來。
他蹲下身子,在凌墨的手馬上就要碰到門的時候,將人狠狠拽了過來。
衣服和地面摩擦,露出精瘦的腰。
凌墨被迫轉身,躺在地上手抓住了椅子,曲起腿就朝著趙醫生踩了下去。
這一腳踩到了肩膀上,趙醫生重心不穩跌倒,他起身的時候,凌墨已經依靠著椅子的支撐起身,站在以原地。
手撐在椅子上,控制不住的發抖。
使不上勁怎么辦?
季澤凱知道自己出事了嗎?
他能過來救自己嗎?
說好的萬無一失呢?
凌墨心里萌生出同歸于盡的想法。
趙醫生再一次靠近的時候,凌墨咬咬牙,用渾身的力量將椅子拿起來,就要砸過去。
趙醫生一把奪過欺身上前,順勢將凌墨推倒在了桌子上。
凌墨環顧四周,視線落在了煙灰缸上,趙醫生已經開始脫衣服,凌墨艱難地挪動著自己的身體。
衣角被掀起來,腰上附上一只冰冷的手,凌墨將煙灰缸拿在手里,手腕發軟的朝著那人砸了過去。
不偏不倚地砸在了那人的額角,趙醫生徹底被惹怒了。
他捂著自己的頭,鮮血從指縫中流出,惡狠狠地咒罵了幾聲,朝著凌墨就撲了過來。
“好小子,你以為能反抗得了嗎?就知道你不會這么容易屈服,用藥的時候我才毫不猶豫,等一等就讓你享受人間極樂。”
當他的手放在凌墨褲腰上的時候,包廂的門被人踢開,緊接著一聲聲悶拳的撞擊和求饒聲在耳邊響起。
凌墨忽然就放松了,季澤凱沒有騙他。
季澤凱下手很重,根本就不給趙醫生喘息的機會,每一拳頭都帶著憤怒。
“凱哥!”
凌墨的聲音傳來,季澤凱木然停下了手里的動作,起身朝著凌墨走過來。
“我錯了,我不該放你處于危險中。”季澤凱的聲音都是抖的,輕輕地將凌墨抱住。
剛才還滿身戾氣,拳頭無比堅硬的人,此時抱著凌墨的時候,動作輕柔無比,判若兩人。
“沒事,我……我就是有點難受。”凌墨說完季澤凱心里突然一疼,“我這就帶你離開。”
凌墨的渾身都泛著粉,難耐燥熱的感覺席卷全身,被季澤凱抱著的時候,將頭靠在他的懷里,安心了很多。
“我……我這是怎么了?我……我好難受。”凌墨第一次有這種感覺,太奇怪了。
渾身像是有一股火氣在身體里亂竄,急需尋找一個宣泄口。
季澤凱就這樣抱著他,都能感覺到不正常的熱度,他咒罵道“這個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