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
六月的江水依舊刺骨,李石從貨船上跳下來,他水性不佳,但人總有求生的本能,一路游到岸邊,他像是上岸的水鬼一般,重重的躺了過去。
衣裳濕透,身上似乎有千斤沉。
“該死的。”
李石看著那碧澄的天,一朵雪白的云彩都沒有,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