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攀上這洛家主,那霍家還算個什么東西?
正巧這時路過一個服務員,她靈機一動,勾了勾唇角,又有深意的拉住了服務員。
不知道她跟這個服務員說的什么,這個服務員把東西放進前面隔壁的包廂后,拿著一個空托盤轉身回來到她的身旁。
服務員在拐角的隱匿處,時不時的注意著拐角樓梯的情況。
而在他對面的霍知雪也緊盯著服務員。
大概過了一分多鐘,服務員忽然就朝霍知雪走過去,并且對其上下其手。
霍知雪一臉的驚恐,低聲呼救:“你、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別亂來,不然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服務員一臉的獰笑,就算手中的空托盤被霍知雪打翻在地,他也依舊不在乎,用力的拉扯著霍知雪。
“你就是一個霍家隨手撿來的,真的把自己當成千金大小姐了?我能看上你,還是你的福分。”服務員一手捂住霍知雪的嘴巴,一邊拉扯著。
而霍知雪說不出話來,只能無力的呼呼叫著。
洛錦昀從樓梯上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一幕,也成功的聽到的服務員說的那些話,他身旁的助理見此,下意識的看了他一眼。
只見他淡淡地說了一句:“住手。”于是就立馬上前制止。
服務員見到這兩個人,急急忙忙的松開手,頭也不回的撞了助理一把跑了。
此時的霍知雪衣衫襤褸,臉上精致的妝容也花了一些,她紅著眼眶不動聲色的靠近洛錦昀,一副可憐的樣子。
她的嗓音帶上了哭泣,但是也包含著感激和劫后余生:“謝謝你,先生。”
洛錦昀慵懶的掀了掀眼皮,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隨后就移開了目光,淡漠問:”你確定不去整理一下妝容?”
說完這句話后,他看著霍知雪的眼神里多了幾分嫌棄。
霍知雪也一副受驚的窘迫表情,她遲疑抬頭看到一眼面前高大英俊的男人,怯生生的輕聲道:“先生,你是在哪個包廂啊,想感謝一下你你的救命之恩,如果不是你,剛才我就不知道怎么辦了。”
洛錦昀聞言,若有深意的挑了挑眉,余光漫不經(jīng)心的瞥了一眼走廊上方的攝像頭,并沒有拆穿她的話。
“你是霍家的千金?”他輕輕地勾了勾唇角,雖然是疑問句,當說話的語氣是極其的肯定。
霍知雪一臉的驚訝,驚訝里還包含著一抹嬌羞:“先生,你知道我?”
洛錦昀輕輕一笑,并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而是好心提醒:“女孩子在外還是要注意一點形象的,再不去整理,可就被人看到笑話。”
聽到他這番話,霍知雪的眼眸微微的瞪大,一抹紅暈悄然爬上了臉頰,她沒再好意思跟他對上目光,慌忙又嬌羞的低下了頭,支支吾吾:“先生,你還沒告訴我你在哪個包廂呢,你先跟我說,我再去。”
說到這里,她又擺出了一副固執(zhí)的單純模樣,妥妥天然無雜質(zhì)的小白花形象。
“有緣自會相見。”洛錦昀只是留下這句話,隨后邁開大長腿走了。
在他身旁恭敬地站著的助理,也不緊不慢地跟了上去,留下霍知雪一人在原地。
霍知雪看著男人的背影,勾了勾唇角,眼眸微微瞇了瞇,露出了一個得逞的笑容。
這個洛家主看起來很容易勾到手嘛,她還以為是個什么難纏的角色。
想到這里,剛剛對她動手的那個服務員從暗處走了出來,他一臉貪婪的摸了摸手:“霍小姐……”
霍知雪看到他后,不悅地蹙了蹙眉,隨后從隨身的小型包包里面,掏出了一張銀行卡遞給服務員:“卡里面有二十萬,你辭職換一個工作吧,今天的事情一個字都不許說出去,不然后果你是知道的。”
服務員聞言,那個討人歡的哈巴狗,貪婪的拿過銀行卡,使勁的點頭:“好的霍小姐,剛才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我只是家里面有事,所以想趕回家處理而已。”
霍知雪譏諷、不屑地斜視了他一眼,輕蔑的勾了勾嘴角,沒有再理會他,而是邁開腳步往洗手間反向走去。
服務員看了看她的背影,又看了看手中的銀行卡,歡天喜地的轉身離開。
有錢人不愧是有錢人,出手就是大方。
而3303包廂門口過一點,洛錦昀的助理不理解他剛才的做法,也說出了他的疑問:“總裁,剛才明明看出了她們是在演戲,為什么不拆穿她呢?”
這種女人他見多了,都是利益熏心,為了錢、為了上位不擇手段的下頭女。
洛錦昀嗤笑一聲:“你不覺得她像一個跳梁小丑嗎?我們免費看了一出好戲,就不要挑三揀四的。”
頓了頓又道:“既然她那么想攀上我,我總得給她一些機會啊。”
助理聞言沒有再順什么了,而是上前一步替他把包廂的門打開。
包廂里的霍父都等的萬分的著急,嘴里還一直念叨著洛錦昀怎么還沒來。
再說曹操,曹操就到。
包廂門被打開后,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的投過去,看到這英俊斯文的洛錦昀,霍父都有些不知所措地起身。
洛錦昀客套又禮貌的看向他:“你就是霍董事長吧?小輩來遲了,抱歉。”
霍父聽到他這句話,頓時就笑得合不攏嘴,看到他伸出來的手,也急忙的擦了擦雙手伸出去握住洛錦昀的手。
“你就是洛總吧,果真是年輕有為,英俊帥氣啊。”霍父使勁的夸,跟洛錦昀握了兩秒鐘的手,又急忙的松開了手,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洛總快請坐,洛總千里迢迢、不辭辛苦的來到容城,可得讓我霍某表現(xiàn)一下我們?nèi)莩堑拇椭馈!?/p>
洛錦昀聞言輕輕地點了點頭,卻沒動,而是從西裝心口的口袋里拿出一條手帕,慢條斯理地擦手。
而他身后的助理,也直接從餐桌上拿起餐巾擦了擦椅子,隨后又從他的口袋里面掏出了一瓶消毒水,很是熟練的對著椅子和洛錦昀周圍噴了噴。
他們兩個人隨意的動作,卻引來了霍父以及霍常易的皺眉。
洛錦昀瞧見了卻無視,而且把手帕扔進垃圾桶,不緊不慢道:“我有潔癖,霍董不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