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很確定,“她”把我們之間的事告訴了那個男生,甚至包括我與A君的事。她的說法并不是我被她無情的踹了,很可能是我移情A君。從我們此后的一系列接觸中,我能感覺出來。那個男生有時候也會避著我,用一種略帶懷疑的眼光看我。他在走廊里看到我和系里女生講話時,那種表情甚至還帶著一絲祝福似的。
有一次晚自習,我恰好和他們在一個教室里。當時應該是冬天,已經通暖氣了。他們從外面進來,她走在前面,她男朋友拿著她的風衣跟在后面。她表現得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表情里充滿了鄙夷。我趕緊搬離了那間教室。就像一場戰爭或者比賽似的,她暫時占了上風。于是,我加快了追求A君的步伐。而我所謂的追求,也無非是書信傳情,從來沒有一次像個男人一樣找別人出來聊聊天。
朋友畢業時說的沒錯,我把事情想的太過簡單,且不說我有沒有那個資本,單單在帥哥美女云集的系里,能否承受世俗的眼光,挑戰先河,引領風騷,就是一個問題。也許系里只有“她”才會把自己看得很低,否則根本也不會有這篇文章了。世事就是那么奇怪。我一起進單位的女同事,也是貌美如花,可是無論男朋友還是結婚對象,都是其貌不揚的人。而我的妻子,不管身高,還是長相,也都遠遠地勝過我。
A君她們是本碩六年制,三年后就要離開母校去另一所大學。我沒有過多的展望未來,也一直不確定她的心思,盡管我去了幾封情書,卻從沒和她說過一句話,我就這樣稀里糊涂的盯了她一兩年。在這一兩年里,我親眼看著那個雪地里楚楚動人的女孩,那個曾經令我輾轉反側、夜不能寐的女孩,那個讓我平生第一次感受思念的滋味的女孩,牽了別人的手。我別無選擇,只能自己挖的坑,自己去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