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沖感激婆婆相助,還自己清白,向往笑傲江湖的豪邁,決心向她學琴。
婆婆很用心教導,不知不覺,產生了莫名情愫。
令狐沖學習有所思,心中突然悲憤,琴音發生變化。
婆婆詢問緣由,令狐沖道出和小師妹從小青梅竹馬,但是如今小師妹移情別戀。
婆婆不忿,以圣姑身份出面,為令狐沖出頭,結果反而受傷。
令狐沖不知此事,反倒認清了自己和小師妹情斷于此,心中凄涼。
婆婆受傷,授琴聲身體抱恙。
觀眾心中無不堵了一口悶氣。
“這個岳靈珊真的太不是東西了。”
“就是,放著大丈夫不要,偏偏喜歡面首林平之,如此見異思遷女子,當真可恨,可恥。”
“媽的八字的,狗男女,要叫老子看見,我非砍死他們。”
“算我一個。”
“狗男女,人人得而誅之。”
“還是圣姑好,如此有情有義女子,世間罕見啊。”
“哪里有情有義了?”
“你看啊,聽了令狐沖的凄苦愛情故事,她立馬為他打抱不平,想幫他圓夢,如此行為,難道還不夠有情有義嗎?”
“說的極是,的確是有情有義圣姑,當浮一大白。”
“越看岳靈珊越不順眼,真想劈了這臭婊子。”
“可恥可恨,賤貨該死。”
“嗚嗚。”
“兄臺,何苦痛哭流涕,可是感同身受,看來你也是受到過情傷啊,兄臺,奉勸你一句,情深不壽,天下好女子何其多,何必一棵樹上吊死呢,太不劃算了。”
“不是,你太激動,踩到我的腳了。”
“啊?抱歉,抱歉,兄臺,沒傷到你吧。”
轉眼要分別之際,令狐沖琴還沒學全,無奈和婆婆道別。
碼頭上,令狐沖悵然若失。
突然間有一老者捧著東西追船而來。
是綠竹翁,他奉上了禮物和令狐沖告別。
令狐沖感激不盡。
綠竹翁要離去。
金刀王家暗中出手,想要叫綠竹翁難堪。
不料反而被算計落入水中。
令狐沖哈哈大笑。
船開了。
令狐沖打開了禮物,原來是瑤琴,還有婆婆連夜寫的樂譜。
令狐沖感謝婆婆大恩。
岳不群質問綠竹翁身份,告訴他會武功,讓令狐沖別再交往。
船靠岸了。
岳不群和寧中則前去拜訪殺人名醫平一指。
不想遇到桃谷四仙也在求醫。
平一指察覺門外有人偷聽,追出門去,得知對方是華山派,立馬追問華山派大弟子令狐沖下落,一聽令狐沖不在,立馬變臉,閉門謝客。
岳不群臉上無光,悻悻離去。
沒想到殺人名醫居然主動拜訪,主動給令狐沖治傷。
令狐沖不愿意為了救自己性命,而去害了另一條性命,婉言謝絕好意。
“好!”
“好個大丈夫。”
“寧可自己身死,也不愿意害他人行為,此乃君子之風,佩服,佩服。”
“噓,安靜看劇。”
殺人名醫表示自有人替他殺人,另外告知,醫不好他的病,他的病乃真氣所傷,藥石無效,一時間無能為力。
殺人名醫命桃谷四仙好生照顧令狐沖,離去尋醫治方式。
船開了。
令狐沖遇到黃河老祖,被騙吃了女子大補藥,割血救人,導致氣血兩虧。
在船上奄奄一息,突然間來了一條船,船上盡是奇裝異服的女子。
“這女子似是巫族中人。”
“沒錯,巫族非我人族,其心必異。”
藍鳳凰登船拜訪令狐沖,為令狐沖用水蛭輸血。
“果然是巫族手段。”
“令狐沖不該和巫族勾結。”
“白癡,你哪只眼看就他和巫族勾結了嗎?”
“再說,麻煩看仔細了,這不是巫族,說是苗族女子。”
“苗族是什么族?是不是巫族后裔?”
鳳羽閣內。
文相也忍不住吐槽道:“老師,此處拍的不好,巫族和我人族可是宿敵……”
楊悅開口道:“不,你錯了,我人族出自巫族,和巫族本就是同根同源,所不同的是,巫先天有強大的血脈,而我人族并沒有,人族弱小,遭同族欺凌,這才從巫族中劃自立門戶的。”
此方世界的上古歷史和藍星不同。
沒有女媧。
而人族是巫族的分支,不同的是,人族繁殖力強,但是卻沒有強大血脈,巫族則先天血脈強大,但是沒有強大繁殖力。
當一個種群中,出現兩個極端的繁衍走向,就會爆發矛盾。
人族和巫族便是由此產生了隔閡,矛盾,最終無法調和。
人族和巫族自此決裂,從此互相看不順眼。
這也就是為何,巫族和妖族齊齊被人族驅逐,妖族去了苦寒的北荒,而巫族,卻是去了南疆。
南疆雖然是瘴氣彌漫,但是物產豐富,是無上樂土,很適合繁衍生息。
因為人巫本是一家,人族不會斷絕了巫族的傳承。
岳千刃嚷嚷道:“楊廠公說的對,巫族和我人族本就是一脈,只不過他們瞧不起我們人族,我們人族才和他們不對付,好了,這個沒爭議頭,繼續看電視劇。”
文相張君正想想也是,的確沒有什么爭論的必要。
爭來爭去,最終又能得到什么呢。
藍鳳凰請令狐沖喝五仙酒,乃是五種劇毒之物煉制的毒酒。
就問令狐沖有沒有膽子喝。
令狐沖哈哈一笑,仰頭便喝。
藍鳳凰贊道令狐沖果然是那人看中的人。
令狐沖追問那人是誰,藍鳳凰笑而不語,瀟灑而去。
船上的人突然嘔吐不止。
原來,藍鳳凰帶來的香風有毒,只有令狐沖喝了五仙酒才沒事。
岳不群越發不滿令狐沖勾結邪魔外道。
第十集,完!
第十一集繼續播放。
令狐沖受邀上五霸崗喝酒,眾人為他醫治傷患。
遭到殺人名醫訓斥,要令狐沖不得飲酒,不得再與人動武,可保他三年性命。
但是遭到令狐沖拒絕,人生在世,圖的就是任性灑脫,繼續大口吃肉,暢快喝酒,喝的伶仃大醉。
一覺醒來,人都沒了。
令狐沖內傷發作,琴音響起,他見到了婆婆。
婆婆為他彈琴療傷。
有僧人上山來。
要傷害婆婆。
令狐沖不得不動手。
施展獨孤九劍。
方生大師認出這是獨孤九劍,不敵,敬佩風清揚,言明令狐沖的內傷只有少林易筋經能醫治。
給了令狐沖兩顆療傷圣藥,飄然離去。
令狐沖保護婆婆回洛陽。
不想發生意外,意外滾下山坡,發現婆婆居然是妙齡少女,忍不住調戲,親吻了一口。
“哈哈!”
“叫了這么久的婆婆,這次真是賺到了。”
“想不到圣姑居然是如此漂亮的女子,真是大賺到了。”
“這莫非就是MV中的仙子吧。”
“哇塞,終于得見仙子真容了,美啊。”
“不知此女子是何方人士,姓甚名誰……”
陶三娘笑而不語。
圣姑性格古怪。
居然要祖千秋他們去殺令狐沖,其用意要令狐沖一輩子不離不棄自己。
令狐沖傷重,難以為繼。
圣姑彈琴,為他療傷,但是已經不管用了。
而此時,來了一批蒙面高手,要求交出《辟邪劍法》。
圣姑為保護令狐沖,和敵人纏斗,漸漸不敵。
令狐沖眼見圣姑要命喪敵手。
憤然施出最后力氣,施展獨孤九劍,殺光敵人,但是也油盡燈枯,昏迷不醒。
圣姑痛哭流涕,千辛萬苦,背負令狐沖前往少林寺求醫。
第十一集,完!
“臥槽,這就沒了。”
“死太監,又留懸念。”
“太監可恥!”
“媽的對,太監可恥!”
“我現在不想知道令狐沖死沒死,我就想知道,圣姑的扮演者是誰?”
“對對,我的仙子是誰啊?”
大家眼巴巴的盯上陶三娘。
陶三娘笑道:“各位,想知道答案,去妙音坊走一遭便知道了。”
“走走,咱們快些去妙音坊。”
楊悅在樓上看的直扶額,無語叫道:“我的陶姨,你也太沉不住氣了吧。”
岳千刃好奇問道:“楊廠公,此話何意?”
文相猜測道:“想必這位是妙音坊的某位花魁吧,客人都去會花魁了,誰還來看電視劇啊。”
岳千刃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崔秉忠告訴道:“督公莫要擔憂,干娘早就和妙音坊簽了契約,在《笑傲江湖》播完前,是不會泄露花魁真實身份的。”
楊悅嗯了聲:“那還差不多,好了,今天電視劇也看完了,咱們走吧,回去睡覺覺,明天起個大早,咱們去文心擇主。”
張君正看著楊悅他們離去,忍不住嗤一聲嘲笑道:“這小子難不成還真想文心擇他為主,這可能嗎?”
岳千刃逗他道:“文相,當面老師,背后這小子,你小心老師戒尺打你手心哦。”
“去你的!”
張君正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
次日。
早起,沐浴齋衣。
楊悅穿了一身儒衫,前往紅袖書院。
下馬車。
楊悅看見不少學子興沖沖而來,臉上都涂脂抹粉。
“不是吧!”
楊悅很是吃驚,這不是藍星特有的文化,娘炮嘛。
崔秉忠一臉淡然解釋道:“督公,莫要奇怪,正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為博佳人芳心,自然是要好好打扮一番。”
楊悅沖崔秉忠問道:“那你怎么不化妝?”
崔秉忠雙手背于身后,昂起下巴,傲嬌道:“督公未娶,何以為家。”
“酸儒!”
郭豐安懷抱長刀,鄙夷道:“沒有碰到心儀的,就說沒有唄,非要拿廠公搪塞,你好意思哦。”
“廠公,干脆你一輩子不娶妻,急死這小子。”
“滾!”
楊悅和崔秉忠齊齊丟去白眼。
“你個飽漢子不知餓漢饑的東西,自己有了媳婦,就不顧別人了,你信不信我閹了你。”
郭豐安嚇的雙手急忙捂向胯下,急忙賠笑:“使不得,使不得。”
“哼!”
楊悅和崔秉忠齊齊扭頭,不甩這小子,大踏步的入紅袖書院。
紅袖書院。
傳道廣場上,此刻排滿了長桌,上面整齊排列著文房四寶,就等焚香禱告,開始擇主大典。
不過很多人志不在此,而是在那瞄妹子。
聚在一起,探頭探腦的。
“文相之女張巧云怎么還不現身啊?”
“對啊,我準備了一首詩要送給她。”
“走開,張小姐豈會看上你的詩詞,她肯定會喜歡我為他畫的這幅秋日菊花圖。”
秋日菊花圖。
我看你是想菊花殘吧。
楊悅心里狠狠吐槽一句。
說什么,對張巧云一見傾心,一見鐘情。
其實其中又有多少真心實意,愛張君正手里的權勢才是真。
崔秉忠說道:“聽聞文相千金張巧云貌美如花,長的亭亭玉立,不少王孫貴族追求,她都不屑一顧,只求一心人,一生一世一雙人,白首不相離。”
楊悅立馬道:“這么傲嬌啊,不適合我,我呢,不喜歡女人太黏人。”
開玩笑,一生一世一雙人,那自己還怎么養魚。
“來了,來了,張小姐來了。”
人群騷動。
迎面走來了一隊白衣飄飄的女學子。
為首一人,生的端莊秀麗,吹彈可破的粉臉,眼若水杏,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文靜典雅的絕色嬌靨上不茍言笑,格外的冷清,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每一步都好像計算好了步距,小心翼翼的邁出,昂首挺胸,端正身板,身姿不偏不倚。
“庫庫庫……”
楊悅瞧了,忍不住抿嘴,雙肩直抖。
這也太壓抑天性了吧。
如此美女,若真娶回家,怕是晨昏定省,能煩死你,在房中歇息,怕是都要算著時辰,草草了事,寡淡無趣極了。
但是就算是這樣,所有人還是看的口水直咽。
只有楊悅是個另類。
張巧云注意到了楊悅的反常,秀眉微微蹙起,隨即恢復常態,繼續目視前方,目空一切,似一口古井一般波瀾不驚。
張巧云領紅袖書院女弟子入席。
男學子們,紛紛要湊上去,討好張巧云。
就在此事,一道浩然正氣席卷廣場。
壓抑的眾人心頭一凜。
文相張君正,以及岳千刃一道出現在臺上。
“見過文相,見過尚書大人。”
所有人都見禮。
獨獨楊悅沒有拜見。
無他,你有見過老師拜弟子的嗎?
再者,楊悅也不是這個體系的人,拜什么拜。
張君正注意到楊悅,納悶他還真敢來啊,就不怕丟人現眼嗎?
張君正收了浩然正氣,朗聲道:“都入席吧。”
讀書人紛紛入席。
楊悅也隨著崔秉忠一道入席,不過在末位入席。
無他,兩人不是八大學府的人,好位置輪不到他們。
張君正在臺上洋洋灑灑,說了一大堆的勉勵話音,這像極了開學典禮上校長的諄諄教導。
楊悅聽的直接趴桌上睡著了。
沒辦法,太催眠了,今早又起的早,困啊。
“呼~~~ZZzz……”
輕微的鼾聲在廣場上響起,由后向前,好像漣漪一樣蕩漾傳開,一路傳到了臺上。
眾學子詫異至極,今日何等重要的場合,居然有人膽敢打瞌睡,還打呼嚕,此舉實在有辱斯文,膽大包天!
誰啊,這么牛掰。
張君正瞧著砸場子的楊悅,嘴角狂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