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那鬼臉要沖過來之時,那天若名手中一晃,在其面前出現(xiàn)了一柄五彩小傘,呼吸之間就變的碩大無比,剎那間就橫在了那鬼臉面前,而就在兩者僵持之時,傘尖處突然噴出了一股三色火焰,鬼臉沾到一點瞬間就串滿了全身,凄厲的慘叫聲傳來,鬼臉?biāo)查g消失在了空氣中,連灰燼都沒有留下。
“天機傘?只不過是一件紡織品,不過看起來威能還算可以,這個東西我喜歡,血煉一番也不失為一個殺手锏。”吃了虧的莫天邪并沒有在意反而更加的囂張。
“哼,有本事你就來拿。”天若名也不是好像與的,看著莫天邪已經(jīng)把他的寶貝視為囊中之物,天若名有些怒了。
手中法決一變,腳下的巨劍瞬間變成一丈大小,落在其手上,身影翻飛,劍花抖落,一朵朵蓮花狀的劍氣向著莫君邪籠罩而去。
“劍氣化形?”劉峰驚訝道,這是在傳說中才有的劍道境界,沒想到今天竟然有人施展出來,今天所有發(fā)生的一切都打亂了劉峰的認知。
而莫君邪也臉上也露出凝重的神情來,手中出現(xiàn)一枚黑色小旗,嘴中念念有詞,小旗御風(fēng)便長,最后變的遮天蔽日,霎時間從旗中鉆出無數(shù)個墨綠色的骷髏頭,發(fā)出“桀桀”的怪叫聲,與襲來的蓮花劍氣撞擊在一起,頓時驚天的巨響聲傳來,劉峰感覺大地都在震動,而那劍氣落在遠處的一座山峰之上,瞬時,就被夷為了平地,宛如那山峰從沒有出現(xiàn)過。
“這是什么境界的修士,這是人能夠施展出來的么,移山倒海,改天換日,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而這些人明顯不是仙人,因為老道都不是仙人,雖然沒見過老道出手,但劉峰就感覺他們沒有老道強,但此刻他們表現(xiàn)出來的威能卻是無與倫比的。
“天若名,你這是要動真格的是吧,如果我們倆都動用全力,這方天地都要被打出來時空裂痕,凡塵界根本容納不了那么強的力量,凡塵界崩潰,到時候你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那莫君邪明顯不想與天若名死拼,并不是怕了天若名,他說的倒是實話,若是這方天地毀滅,不止天若名會受到懲罰,他也會遭到天若名所屬勢力的瘋狂追殺的。
“哼,莫君邪,今天此處確實不適合打斗,到了上界,本人非要與你分出個勝負不可。”天若名并不想放過莫君邪,揚言要與莫君邪在上界決斗。
“好,我等你,希望你到時候不要害怕了,我先走一步,哎,浪費了那么多的死亡煞氣,可惜可惜呀。”這莫君邪臨走之時還不忘挑釁一下天若名。
天若名這次卻沒有理他,而是從儲物戒中掏出一沓符箓打向了天空,剎那間甘霖降世,被雨水淋到的人都感覺體內(nèi)一震,渾身充滿了力氣,身體所受的傷也迅速的恢復(fù)起來。
“天道無情,但眾生無罪,靈雨露可以回復(fù)體力,恢復(fù)傷勢,我只能幫到你們這里,眾生皆苦,唯有道明。”說完之后,飄然離去,留下面面相覷的眾人。
而經(jīng)過了這場變故,蠻族大軍也像潮水般退去,蠻荒大軍人多勢眾,也很密集,經(jīng)過此次變故傷亡慘重,所以不得不退兵,雖然天玄大軍也死傷無數(shù),但相比于蠻軍是小巫見大巫了。
劉峰還有通玄卻還沒從剛才的震驚中清醒過來,這就是修真者的威能么?舉手投足之間天崩地裂,揮手間翻云覆雨,劉峰的內(nèi)心充滿了向往,而通玄的目光中也閃閃發(fā)光,顯然也是充滿了期待。
“繁星書院,大道無邊,百年輪轉(zhuǎn),萬世輪回,天門試煉,三載歲月,天外之天。”一道威嚴的聲音響徹天下,不論什么人,在做什么事,整個天玄大陸,無論是太玄還是蠻荒,人類還是鳥獸都聽到了這道聲音。
這聲音仿佛直傳人的心底,并不是從耳中進入,而是在人心中響起,印在人腦海中,一生都忘記不了。
劉峰對這些話似懂非懂,大約聽出了什么與什么天門試煉有關(guān)大概。
而對面的通玄眼中卻泛起了精光,顯的略微的興奮起來,或許通玄知道些什么?
“你也聽到了吧?”劉峰對著通玄說道。
“聽到了,天門試煉,百年開啟一次,是我們凡塵界的先天強者鯉魚躍龍門的大好時機。”通玄有些激動的對劉峰說道。
“天門試煉到底是怎么回事?”劉峰滿頭霧水,連忙問道。
“天門試煉,據(jù)說是上界的一個大修真門派繁星書院所舉辦的,凡塵界無數(shù),繁星書院擁有數(shù)不清的凡塵界,每過百年繁星書院就會從我們這些凡塵界中選出達到先天境界的人參加天門試煉,活下來,就能成為繁星書院的外門弟子,據(jù)說當(dāng)年的玄帝老祖就是繁星書院的外門弟子,不知道什么原因有返回來天玄大陸,才創(chuàng)建了太玄帝國。”
“到時候試煉開始,各地隱士的強者,和江湖豪強都會蜂擁而至,強者匯集,皇室和四大世家也會派人參加,若誰能在天門試煉中脫穎而出,取得成就,被繁星書院某位老祖看重,不只是整個天玄大陸都能獲得賞賜,此人所在的國家和家族都會獲得巨額的賞賜。
“這是百年一次的機遇,抓住他,前途一片光明,看到剛才那天若名了沒?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就是繁星書院的執(zhí)法者,專門守護繁星書院所屬的凡塵界不受侵犯。”
這次通玄沒在嬉皮笑臉,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表情充滿了嚴肅,但在劉峰看來,卻顯得有些滑稽。不過劉峰可沒敢笑出來。
現(xiàn)在大戰(zhàn)已經(jīng)變得無足輕重了,劉家的家主之位也變的刻有可無,什么榮譽軍功都是浮云,隨風(fēng)飄散,劉峰的心里只想著參加天門試煉,進入上界之中進入繁星書院。
而蠻族一時半會兒是不會攻打過來的,而太玄援軍也快來到了,劉峰和通玄呆在此處也沒什么作用,后面劉峰去見了張開,把他父親給他的信交給了他,張開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齊天王之子。
而通玄看向劉峰的眼神卻充滿了怪異,似笑非笑,還帶著點戲謔的意味在里面,本來說要先行離開的通玄也不走了,死活要纏著劉峰說要跟他回家去拜見二老,劉峰卻想不通他是怎么個想法,但劉峰無奈,也沒有辦法只好與他結(jié)伴而行。
來的時候花了近月的時間,而回去只花了半個月不到,兩人在路上沒有半分停留,快馬加鞭的就趕了回來。
守門的人一看是劉峰回來了,趕緊往門內(nèi)跑去大喊:“少爺回來啦!少爺回來啦!”
劉峰止住了他,和通玄兩人快速向里走去,這時一美妙婦人也從府內(nèi)走出,看到劉峰走來,臉上露出了發(fā)自心底的笑容,但淚水卻不自覺的在眼眶了打轉(zhuǎn),但慢慢的忍住了沒讓淚水流下來,劉峰趕忙上前,用衣袖為婦人把淚水擦干。
兒行千里母擔(dān)憂,更何況是去行軍打仗,這半年來,玄玉兒可是擔(dān)心壞了,后來又聽說蠻族大軍大舉來犯,前線估計要支撐不住了,而首當(dāng)其沖的就是圖蠻要塞,而玄玉兒怎么會不曉得兒子就在圖蠻要塞之中。
這幾天玄玉兒一直在佛堂誦佛求平安,哪想今日劉峰就平安歸來,甚是欣喜,把一旁站著的通玄都給忘了。
“姑姑,你好狠的心啊,光顧著你兒子了,也不想想你侄子我。”聽到通玄的聲音,玄玉兒詫異的向著生源處看去。
“通兒,你怎么會跟峰兒在一起,你不是跟隨仙師道長修道去了么?”這兩人的對話,聽的劉峰是云里霧里的。
“母親,你認識通玄?”劉峰忍不住問道。
“什么通玄,他叫玄通,是你的親表哥,也就是你黃舅的兒子。”
“表弟,讓你叫那么久的哥哥,也沒吃虧吧,俺是你親表哥。”通玄對劉峰眨了眨眼睛,臉上掛滿了得意。
劉峰實在受不了了,一拳剛過去把他打飛出去,然后挎著有些擔(dān)心的玄玉兒走進了內(nèi)堂,留下慘叫的通玄,哦不,應(yīng)該是玄通。
說起玄通,此人本事當(dāng)今玄帝的三子,但從小就不學(xué)無術(shù),喜歡投機取巧,但心地卻很善良,這樣的人不擅長在宮中生存,那種森然肅穆的皇宮之中,很顯然不適合他的生存。
一次偶然天師道長應(yīng)玄帝之邀去宮中煉藥,看到了玄通,甚是喜愛,就將其收為徒弟,而玄帝也正發(fā)愁不知如何處理玄通的問題,而機緣巧合,玄通就跟著老道走了。
那天師道長也是先天巔峰的強者,對玄通也寵愛到了極點,把其畢生所學(xué)都傳授給了他,知道其成為了先天高手才放任其離開,闖蕩江湖,玄通的一手醫(yī)術(shù)就是得自天師道長那里。
看著劉峰和姑姑玄玉兒都已走遠,玄通也不再裝了,趕忙爬了起來,追了上去。
怪不得玄通知道的那么多,有一個先天巔峰的師傅,而且還是皇子的身份,皇宮之中的隱秘典籍當(dāng)然會比劉家的藏書閣多很多,所以知道這些也不稀罕,并且先天強者口口相傳,大多數(shù)人都會知道。
而劉銘沒有告訴劉峰是因為劉銘進階先天時間短暫,并且沒有和其他先天高手有過什么交集,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劉瀟當(dāng)然知道,不過此事百年一次,劉瀟每天事務(wù)繁忙,更加沒空跟劉峰交代這個,故而劉峰對天門試煉的事情是一點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