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靜被小美這么一說,眼圈都有些紅了,若靜雖然今年已經(jīng)二十幾歲,但感情生活卻極為單純,就小舞所知,是從未有過男朋友的,現(xiàn)在被這樣說,面子上肯定是過不去的。
小舞也有些生氣,有些人,雖然單純,但卻因為自己的單純經(jīng)常傷害到別人。
小美是個單純的姑娘,不然也不會在復雜的職場關系下,還能說話這么口無遮攔,稍微成熟點的人,都已經(jīng)被社會打磨圓滑了。
小舞對小美冷冷的說道:“道歉?!?/p>
小美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小舞,在小美的眼里,小舞是個很和善的人,上次自己那么說她,她都沒有說什么,所以自己之后才決定要跟她做朋友,沒想到現(xiàn)在居然為了若靜讓自己道歉。
“我又沒有說錯,干嘛要道歉。”
旁邊的元柯也說到:“小美,你那樣說若靜確實是你不對。”
小美氣呼呼的瞪了元柯一眼說道:“關你什么事啊,狗撲耗子,你是不是喜歡若靜啊,現(xiàn)在出來裝英雄為她出頭嗎?”
元柯一時語塞,不再開口。
小舞見小美這樣,也動了氣:“若靜說的是事實,我哥是不喜歡跟不熟的人打交道,那次吃飯,我哥也是因為你是我同事所以才會對你和顏悅色,電話號碼是屬于私人資料,我確實是不太好給你,要是你想要,為什么不當面找我哥要?你說若靜喜歡我哥,這純屬你個人的猜測,大家都是同事,你不覺得你剛才的話有些過分嗎?”
若靜驚訝的看著小舞,沒想到,一向溫善的小舞也會有這么言辭犀利的一面,心里很是感動。
而小美則有些惱怒,也不知道是激動還是氣的,臉都紅了,“有什么了不起,我也就是隨便問問而已,還真把你哥當回事了,你以為你哥是什么富家貴公子啊,就他那種小職員我還看不上呢?!?/p>
說完就轉(zhuǎn)過去不再看下午和若靜兩人,若靜有些抱歉,本來自己是想為小舞解圍,沒想到卻好心辦了壞事。
充滿歉意的看著小舞,小舞對她安慰的笑了笑。
下午,小舞一直都有些心不在焉,下班的時候,小舞跟大家一起下樓,準備去公交站臺等羽塵,走到公司大樓門口,卻發(fā)現(xiàn)外面下起了大雨,余光瞟過,看到了一輛熟悉的白色卡宴停在大門口。
眼神沒有多做停留,假裝沒有看見,越過車子走了出去。
若靜帶了傘,但直是一把小太陽傘,這么大的雨,遮一個人都要淋濕,更別說兩個人了。
羽塵在車里靜靜的看著不遠處的小舞,等著她過來。
先前發(fā)現(xiàn)外面下雨了,害怕小舞去公交站臺會淋濕,所以才會提前把車開在這里等著小舞的,明天周末了,今晚帶她出去玩玩,車子里還坐著嘯月,看著羽塵一臉緊張的看著小舞,嘯月調(diào)笑道:“羽塵,我說你行不行啊,追小舞追了這么多年了,怎么一點進展都沒有啊,別告訴我你們現(xiàn)在還是純潔的朋友關系啊,我怎么看著小舞都沒打算給你個名分啊?!?/p>
羽塵咬牙切齒的說道:“不閉嘴你就給我下車?!?/p>
嘯月笑了一聲,拿出香煙,不打算繼續(xù)調(diào)侃他。
羽塵看他拿出香煙,眉頭一皺:“抽煙也給我下車,小舞不喜歡煙味?!?/p>
。。
元柯看見小舞沒帶傘,將自己手上的傘遞給小舞。
小舞忙說:“不用了,你把傘給我們了自己怎么辦?”
元柯沒等小舞再說,就直接跑了,瞬間就消失在了大雨之中。
后面的小美輕聲嘀咕了聲:“呵,原來喜歡的不是若靜,是小舞啊?!?/p>
小舞和若靜都聽到了小美的話,臉色都有些不好。
而臉色最不好的人,是車里的某人。
看到別人給小舞雨傘,羽塵臉色非常不好,從上下學開始,唯一給小舞送傘的那個人,一直都是自己,沒想到,居然想著還有人跟自己搶生意了,還是自己的下屬,很好,若剛才沒看錯,是元柯那小子吧,平時看著挺老實的一個人,沒想到居然還能干出這種事。
嘯月看著羽塵使勁抓著方向盤的手,沒崩住,笑出了聲。
難得見到羽塵這么有趣的一面,回去一定要跟堯年好好說說,不過元柯那小子慘了,竟然敢給小舞送傘,某人醋壇子要打翻了。
小舞拿著元柯塞給自己的傘,感覺背后的那道視線有些灼人。
這時候是下班高峰期,自己才不要上他的車呢,既然元柯走了,那這傘是不用白不用了,撐起傘,跟若靜走出了大樓。
因為雨太大,又刮風,兩人走的并不快,那輛白色卡宴一直慢慢的跟在兩人后面,不遠不近,就那么幾步的距離。
平時幾分鐘的距離,硬是走了十幾分鐘,等走到公交站臺時,沒想到元柯居然還等在站臺。
小舞將傘換給了他,笑著說了聲謝謝,隔著大雨,看著小舞笑顏如花的跟別的男人說話,嘯月明顯感覺到車里的溫度低了幾度。
元柯問道:“小舞,你跟若靜住在哪里?”
“青朗。”
元柯欣喜的說道:“真的嗎?太好了,我是住那邊,咱們一起吧?!?/p>
若靜有些尷尬的看著小舞,小舞也有些始料未及,正好公交車來了,小舞不得不跟著元柯和若靜一起上了公交車。
上車前,小舞看了一眼車內(nèi)的男人,因為雨太大,沒看到什么,但心卻揪了起來,羽塵哥一定會生氣的吧。
羽塵看著小舞上了公交車,臉色暗沉,說道:“下車?!?/p>
嘯月目瞪口呆,尼瑪,不是吧,兄弟,之前是你叫我坐你車我才上車的?早知道就該上堯年的車了,現(xiàn)在這么大的雨,你叫我在這里下車?
但看著羽塵那黑的像鍋底的臉,還是下了車,瓢潑的大雨淋在身上,仰天長嘯,兄弟,果然是用來插兩刀的。
小舞上車后靠窗邊坐了下來,若靜坐在了邊上,而元柯,則坐在了兩人前面,若靜輕輕在小舞耳邊說道:“羽塵哥好像之前一直跟著我們,你丟下他坐公交車,他會生氣不?”
——
推薦好友文文《燃情掠愛:冷禽帝少獨寵妻》,書荒的朋友可以去看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