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湛廬和老李商量完以后,帶著人離開了龍鳳閣,前往執(zhí)魔衛(wèi)。
這邊。
原本被軟禁的那幫總部成員,現(xiàn)在已經(jīng)趕來會合,也正趕往執(zhí)魔衛(wèi)的官邸。
官邸內(nèi)。
此時里面,已經(jīng)回歸平靜。
南明他們以相同的方式,軟禁了里面的人。
官邸內(nèi)的一間閣樓中。
南明和上清宗執(zhí)魔衛(wèi)的負責人,兩個人在扯皮。
陳湛廬敲門進來,南明也等他很久。
“你來了,坐吧,陳伍長,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執(zhí)魔衛(wèi)上清宗分部最大的話事人,干事唐德。”
“唐干事,你好!”
“陳伍長!”
兩人打過招呼。
“說說你們的收獲吧。”
陳湛廬聽到這個話,就知道是什么意思,當即說出了他這段時間的調(diào)查結(jié)果。
“這邊我們調(diào)查到,上清宗和魔教有一些牽連。”
南明假裝拍了拍桌子。
“你怎么能夠隨便誣陷人家上清宗,你這要是沒有證據(jù),隨口亂說,你應該知道后果!”
南明提高音調(diào),又看了看旁邊的唐德。
“屬下知道?!?/p>
“那你說說是怎么回事吧?”
“幾天前,我們調(diào)查到,上清宗大弟子李清玄,和魔道妖女,合歡宗星移老祖的女兒,兩個人以前有一個私生子?!?/p>
“所以說你們懷疑上清宗內(nèi)部,可能有魔道奸細?”
陳湛廬和南明兩人,一唱一和。
搞得唐德坐在一旁,如芒刺背。
“不僅如此,這段時間的遭遇,不得不讓我們懷疑,前段時間,林佰長他們抓到的那人,或許就是來自上清宗?!?/p>
“有道理,沒想到上清宗和合歡宗,兩家竟有如此淵源?!?/p>
“同時,我們也得知林佰長他們,正是被上清宗結(jié)丹長老所抓,我懷疑他們應該是調(diào)查到其中一些隱情?!?/p>
“有可能?!?/p>
“說不一定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遭人毒手!”陳湛廬補了一句。
“敢!”
砰的一聲。
南明猛然拍下桌子。
“臥槽?!?/p>
演得比我都像真的!
顯然,這都是他兩人導演的。
他們說的這些話也早有安排,當然也少不了臨場發(fā)揮。
大概的事情,南明都清楚,他也知道這幾件事毫無關系。
只不過為了惡心上清宗。
“唐干事好像有話要講。”
“尊者,這種事情不可能發(fā)生,你要相信我們,這關乎我上清宗幾百上千年的聲譽,您可不能隨口亂說。”
南明笑了。
“這可不是我隨便亂說,這事情的種種跡象,都表明了一切,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您......“
“對了,我們也調(diào)查了一下,林佰長他們失手殺人的事情,結(jié)果我們發(fā)現(xiàn),那個死的修士并沒有死?!?/p>
“死的修士沒有死?那他活著,是個什么意思?給上清宗添堵嗎?”
陳湛廬忍住沒笑出來,繼續(xù)說:
“不知道,不過現(xiàn)在人,還正好在我們手上,可以問問。”
唐德聽到這句話,眼皮一跳,頓時知道糟了。
他們被拿著了把柄,現(xiàn)在是百口莫辯。
對方串起一系列的故事來誣陷他們。
現(xiàn)在再有道理,他們也解釋不清楚。
原本這件事的問題是,執(zhí)魔衛(wèi)總部想要從分部這里奪權(quán),想來懸空城分一杯羹。
但現(xiàn)在的事情被攪成了,他們上清宗勾結(jié)魔教,企圖密謀誣陷執(zhí)魔衛(wèi)總部的成員,來掩飾他們上清宗首席弟子和魔道妖女勾結(jié),他們上清宗和合歡宗結(jié)為親家的事實。
這一套下來,任誰也承受不住。
如此大的帽子,會直接把上清宗推到風口浪尖。
就算解釋,也會很麻煩。
為什么他們結(jié)丹期的長老要出手?
為什么誣陷執(zhí)魔衛(wèi)總部的成員?
原本來說這很簡單。
就是單純的權(quán)力之爭。
但現(xiàn)在摻雜了魔道妖女私生子這事,誰還聽你解釋。
一個不慎,就會使得上清宗,成為眾矢之的。
甚至最后導致在風都國沒有立足之地。
咚咚。
這時門外,有人出聲。
“出事了?!?/p>
“出了什么事?”
“上清宗三位長老在外面,打傷了我們不少人。”
頓時,陳湛廬和南明兩人不善地看向旁邊的唐德。
“唐干事!”
南明看著唐德說道:
“你們上清宗,難不成真的和魔道成了一丘之貉?真以為和合歡宗成了親家,我正道盟就動不了你們了嗎?!!”
“尊者,這是誤會啊,這一切都是誤會??!”
“誤會?你家掌教,二長老,都對正道盟的人動手了,還有什么誤會的??。 ?/p>
“您消消氣,我出去勸勸他們。”
“哼,那好,你就讓外面那三個滾蛋,不然這執(zhí)魔衛(wèi)能解決的事情,到最后,弄到長老會,可就別怪我?。?!”
“好,尊者放心,我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復。”
說完,唐德趕忙推門而去。
沒過多久,有人來傳話,對方三位結(jié)丹又離開了。
聽到這個結(jié)果,南明很滿意。
看向陳湛廬。
“氣勢洶洶地來,最后灰溜溜走,上清宗的臉面可丟大了,想不到你小子,不僅壞,而且還壞得徹底,你這帽子扣得有點大,不過也著實很解氣。
嗯,對了,上清宗不會,一不做,二不休,把他們兩個都殺了吧?”
陳湛廬不敢回話。
“算了,殺就殺了,殺了,我再生一個?!?/p>
陳湛廬聽到這里,表情一凝,感情是這么滴。
這父子之情,還真是淡如水。
“這次的事,辦得不錯?!?/p>
“對了,尊者,李佰長他們那邊已經(jīng)有些頭緒了。”
“如果他們真能把人救出來,也算是立了大功。
當然,要是最后沒有救出來,那也只不過是把他們兩個放在籌碼盤上,我們少得了一些利益?!?/p>
“嗯,不過就怕上清宗知道了他們的身份?!?/p>
“嗯,你說的沒錯,現(xiàn)在鬧掰了,對方還不一定輕易放人,把他們兩個救出來,頁是一個比較要緊的事情?!?/p>
陳湛廬沒有接話。
“對了,你們不是說那個所謂的首席大弟子,和合歡中老魔頭的女兒有一個私生子,這個私生子,在哪?”
“這個孩子,我們沒有找到,不過從現(xiàn)在掌握的跡象來看,當初他們應該是把這個孩子,放到了青云山腳下的一戶人家?!?/p>
青云山下面的村莊,實在是太多,無從查起,再加上青云山是“青云莊”的所在,不好惹。
“嗯,也是,貿(mào)然在青云山活動,可能會得罪青云莊的人,畢竟他們對于那一畝三分田重視得不得了,誰進去都要得罪他們?!?/p>
再加上青云莊,也不是正道盟的成員,所以說也的確拿他沒有什么辦法。
青云莊不擴張不侵略,正道盟也沒有理由,找對方麻煩。
“哎,要是能夠捉到那個私生子,我敢保證上清宗一定得大出血,據(jù)我所知,上清宗的老祖宗,對于他們那個寶貝大徒弟,可是愛的不得了?!?/p>
“嗯,那尊者,我先下去了。”
“下去忙吧!”
說完,陳湛廬離開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