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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神魔恒轉(zhuǎn)決

第二十一章陰謀

沈波心中一陣感動,腦中心思電轉(zhuǎn),忽然沖著許振跪下,低聲說道:“師父,小波在臨走之前有些話一定要對師父您說一聲。師父您可以認(rèn)為小波是胡言亂語,也可以認(rèn)為小波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甚至覺得小波生性多疑心性不正,將小波逐出師門皆可……但無論如何,請師父您一定要聽小波說完。”

許振一臉詫異,姚發(fā)也是嚇了一跳,沈波怎么忽然說這些話來?許振搖頭道:“子睿啊,你這是怎么了?有事我們師徒好商量的!怎么隨便說這么重的話來?快起來快起來。”

沈波搖了搖頭:“師父,您等我說完,說完后,子睿自然會起來。”

許振注視了沈波一會,見沈波一臉堅定,嘆了口氣,正色道:“你說。”

沈波整理了下思緒,淡淡的說道:“子睿那兩位未曾謀面的師兄,八成是被人陷害的。”沈波此時用子睿自稱,也是希望許振能聽進(jìn)自己的話來。畢竟,用許振給自己取的字稱呼自己,是表示自己對許振的愛戴。

此言一出,以許振的修為也不禁臉上變色:“子睿,你自己扯到你那兩位,兩位……上去了?再說,那事10年前就已經(jīng)定了,何來陷害一說?”

“師父,您聽子睿慢慢分析。”沈波頓了下,繼續(xù)說道:“以師父您的眼光,定然不會收生性邪惡的人做弟子,可是,兩位師兄為何會做出那樣的事來?”

許振眼中隱有淚光:“唉……是……是為師未能教好啊……壽兒和辛兒,都是天性純良的好孩子……都是為師忙于幫務(wù),只教兩人武學(xué)而,而未教他們做人之道……”

許振尚未說完,沈波打斷道:“不對!不是師傅你的錯,也不是師兄的錯!在小波看來,兩位師兄是被陷害的!!”

沈波再次重復(fù),不僅許振,連姚發(fā)也不禁問道:“沈波,你怎么知道的啊!我一直和你在一起,我怎么都不知道?”

“姚發(fā),你說,要是是你或者我,在大師兄那樣的情形下,會對一個女子起邪念么?”

姚發(fā)看了一眼許振,猶豫了下:“應(yīng)該不會吧……”

“姚發(fā),你是正人君子,你確實(shí)是不會。子睿不敢說自己是君子,但是那種情形下,我也不會!不是因?yàn)槲覟槿苏保牵阌X得,一個女人在剛剛被搶劫,差點(diǎn)被強(qiáng)暴的情形下,可能很有魅力么?”

“啊,這個,當(dāng)然不會了。可以想象的到啊,要是那女子拼命掙扎的話,一定是身上臟的不得了,二來,害怕也會讓人看起來丑的多吧。”

“是啊,我想,這樣情況下,那個女子要比姿色在她之下的青樓女子還來的沒有吸引力。我們的師兄,怎么可能在那個時候做出那樣的事情?要是說師兄是在紅粉陣下,軟玉溫香抱滿懷,對方還嬌柔婉轉(zhuǎn)時,會控制不了自己我還相信,可是要說是在被強(qiáng)盜強(qiáng)暴未遂時,克制不住自己,我絕對不信。”

“也是啊……那,那你的意思是?”

“如果那時候,師兄中了什么春藥,而且那個女子還加以挑逗,才可能發(fā)生那樣的事情!哼,我可是查到了,那個女子,在師兄被處罰后的第二天,懸梁自盡。可笑,她要真是因?yàn)樾呃⒍溃蔷驮撛缢溃瑸槭裁雌谥肛?zé)了師兄后才死?哼,依我看,懸梁自盡是假,殺人滅口才是真。”

“不是吧……”

“至于二師兄,我覺得更冤了!以己度人,姚發(fā),你要是內(nèi)力不足,你會怎么辦?”

“我?我自然是自己苦練了。”

“少來了,我是說,如果你想快速點(diǎn)加強(qiáng)內(nèi)力呢?”

“呵呵,這個我還真想過,不過,我怎么也不會去靠出賣師門的武功啊。大不了我去挖點(diǎn)人參靈芝什么的,或者去深山找神藥什么的。聽說深山里都有寶貝的……”

“不錯,而且,就算要靠出賣武功,也絕對不會出賣只有自己才會的。太明顯了,這么容易被查出的事情,只有傻瓜才會做。可是,在我打聽到的,二師兄天資聰慧,絕對不是傻瓜。”

沉默良久的許振臉色此時蒼白的像一張紙:“子睿,你,你到底想說什么?你是說壽兒和辛兒被人陷害的?可是誰會這么做?誰又有理由這么做?”

沈波嘆了口氣:“師父啊,有很多人呢,他們不知道丐幫幫主這個位置,代表的不止是權(quán)力,還有義務(wù)。他們以為做了丐幫幫主,就是近乎無比的榮耀和無邊的權(quán)力。”沈波頓了下,對姚發(fā)說:“你還記得乾長老的弟子,李天堯李師兄么?”

“記得啊,是我們這一代弟子中,現(xiàn)在最優(yōu)秀的。我還記得你說他是將來最有可能成為下一任丐幫幫主的人,你提起他做什么?”

“你說,如果我們的兩位師兄不死,他有可能像這么這樣,成為我們這一代弟子的首領(lǐng)么?”

“一般來說,當(dāng)然不可能了啊,喂,你不是說是他陷害我們兩個師兄的吧?不可能啊!10年前,他也不過17,8歲啊。”

“哼,他或許不可能,可是他師傅難道不可能么?”

姚發(fā)一聽大叫起來:“怎么可能?乾長老那么好的人……”

許振也臉色一正:“子睿,不可胡說。”

“我,沒,有,胡,說!”沈波一字一頓的說道:“第一:姚發(fā),你可注意到李天堯的手掌?”

“啊?他的手掌?沒注意哦……”

“哼,他本來應(yīng)該是學(xué)的乾長老的大力金剛掌,可是我仔細(xì)觀察了,他的掌型,雙手的手指第一指節(jié)比較粗大,卻是練過降龍十八掌的樣子。”

“啊?這你都看的出來?”

“廢話,降龍掌和大力金剛掌的出掌方式根本不一樣,看不出來才怪。”

許振插話道:“不錯,大力金剛掌出掌時是四指伸指,而降龍掌是四指蜷曲,第一指節(jié)貼著第三指節(jié)。所以第一指節(jié)的指背會有很厚的老繭。不過,乾長老也是知道兩招降龍掌的,雖然將降龍掌隨便傳人不合幫規(guī),但是也不能因?yàn)檫@個……”

“乾長老絕對不止會兩招降龍掌……”

“怎么可能?九大長老應(yīng)該是只會兩招的啊。”

“重要的事,只學(xué)兩招降龍掌的心法,和大力金剛掌的心法只在伯仲之間罷了,他何必舍本逐末?姚發(fā),你還記得嗎,有次乾長老在我們這里喝酒,當(dāng)時我隨意問了一句關(guān)于飛龍在天心法的疑點(diǎn),乾長老可是給我指點(diǎn)過半句。雖然他之后馬上轉(zhuǎn)移話題,可是我卻還記得。”

“啊,這個……這個我沒注意……”

“…………”沈波聽到姚發(fā)的回答,拍了拍前額,做了個暈倒的動作,然后才繼續(xù)說:“飛龍在天,正是傳說是二師兄泄露出去的降龍掌,是除了師父,老班主,二師兄和玩丐外,絕不應(yīng)該有人知道的絕學(xué)……你告訴我,乾長老是如何知道的?”

“沈波,你,你不是那時侯就在算計乾長老吧?”

“那時候只是懷疑,所以我故意趁酒過三巡時候,裝醉問的。”

許振再次嘆氣:“如果只是這些,只是這些,也……也還是……”

“師父,您先別急,子睿還有證據(jù)。”

“還有?快說快說!”姚發(fā)似乎把這個當(dāng)成偵破故事了。

“第一:在我們?nèi)烷L沙分舵之前,乾長老都是更接近小發(fā),因?yàn)楫?dāng)時我?guī)缀跬耆珱]表現(xiàn)過自己,而姚發(fā)的天分卻是人所共知。而當(dāng)長沙之戰(zhàn)回來后,乾長老卻是對我更親近。”

“這個能說明什么啊?”

“哼,如果真是按他說的,關(guān)照我們只是因?yàn)閮?nèi)疚,那就應(yīng)該一視同仁,怎么會是看誰比較有天分有前途就親近誰?照我看來,他不過是想讓我們以為他是好人,不提防他罷了。”

“這倒也是……”

“第二:你沒想到長沙之戰(zhàn)的疑點(diǎn)么?”

“長沙之戰(zhàn)的疑點(diǎn)?”

“先不說以他的武功怎么會讓對方一個小小的舵主逃跑,他當(dāng)時是因?yàn)槟_下一滑?以少林的下盤功夫,這么容易就腳下一滑么?再說了,以乾長老的老江湖,對方都放出煙火報訊了,居然還帶著主力去追擊?你不覺得實(shí)在很奇怪么?”

“你……你是說……你是說乾長老是故意想,想……”

“沒錯,在我看來,他就是故意想借一統(tǒng)幫的手殺了我們倆。或者,讓我們倆逃走。就算我倆不死,只是逃走,也會在我們倆的聲望和自己的心理上,造成永遠(yuǎn)的污點(diǎn),那樣,就根本沒可能和他的弟子,或者更可能是他兒子,競爭了。”

“等等等等,你說,你說他兒子?”

“白癡,你不覺得李天堯和乾長老的五官很相似么?”

“啊,這個,這個還真沒注意……乾長老相貌普通,又老是被頭發(fā)遮住……”

“哈,你也會注意到他的五官總是被頭發(fā)遮住?那你有沒有注意到他經(jīng)常是讓臉上臟兮兮的?”

“讓臉上臟也不對?”

“如果是身上臉上一樣臟還有得說,不過,你覺得乾長老是完全不講衛(wèi)生的人么?”

“啊……這個,乾長老的衣服總是很干凈的。”

“哈哈,這就是所謂的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吧!身上干凈而臉上骯臟,你覺得合情理么?”

“唉,沈波,你這么一說,我也真覺得乾長老有很大疑點(diǎn)呢!你是說他是為了讓別人看不出來他和李天堯是父子才故意的?”

“你查過李天堯的身世么?”

“我又不是你……怎么會查那些事情?又有什么疑點(diǎn)么?”

“這個……只知道他是父母雙亡,我沒查出什么疑點(diǎn)來……”沈波回答。

“切,沒查到疑點(diǎn)你說什么啊……”

“拜托,就算你這么笨的人,做了壞事也是要想辦法讓人查不出疑點(diǎn)的啊,何況那樣處心積慮的老江湖?”沈波笑了下,抬頭看到許振一臉木然,忽覺不忍,止住笑容,嘆了口氣,說道:“師父,子睿的話只是猜測,不過……不過……”

許振長長的嘆了口氣,卻仍然不說話。

沈波和姚發(fā)對望了下,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子睿子恒啊……為師,為師40年前開始擔(dān)任這丐幫的幫主之位,四十年來,竭盡心力,總算沒讓丐幫在我手上丟人。為師做著丐幫幫主已經(jīng)四十年,卻敢捫心自問,絕對沒有以丐幫的力量為個人私利牟利過。之所以不將這幫主之位交出,是因?yàn)檠巯聸]人能有這個能力擔(dān)起啊。”

沈波和姚發(fā)齊聲應(yīng)是。

“九大長老中,月長老武功高超,有勇有謀,可惜為人太過剛愎,難得聽從他人意見。玩長老名望能力皆夠,可惜為人淡泊,為師在五年前曾經(jīng)想將幫主之位讓與他,可是玩長老根本沒興趣擔(dān)任。至于其他長老……吃長老為人太過敦厚,喝長老好大喜功,賭長老好賭之性難除,騙長老武功難以服眾。風(fēng)花兩位長老畢竟出生邪派,而雪長老是個女子……是以,為師才一直擔(dān)著這個丐幫幫主的重?fù)?dān)啊……”許振雙目隱有淚光。

“師父……”沈波和姚發(fā)都不知道說什么好。

“其實(shí)……為師近五年來,武功已經(jīng)在緩緩?fù)瞬剑吘鼓挲g不饒人啊……為師已經(jīng)六十一歲了,現(xiàn)在為師的武功,已經(jīng)只有全盛時期的八成多了。雖然為師學(xué)過駐顏之術(shù),活過八十并無多大問題,可是人老了,還能還有壯年時的精力來處理這么大幫務(wù)么。再說,月有陰晴圓缺,現(xiàn)在江湖上風(fēng)起云涌,為師身居此位,隨時都可能,可能以身殉職。(沈波和姚發(fā)同時驚呼)若是……若是有人真有能力但下這位置,為師早已經(jīng)放手……”

沈波似乎想說什么,到底沒說出來。

“子睿啊,今天的這些話,不得再說第二次。”

“子睿明白。”

“乾兄弟是否真有此念且不管他,只要他不做出傻事,為師……為師還是記得他為丐幫這些年來付出的一切的。”許振神情沒落,他能做這天下第一幫的幫主,本身就絕非蠢人,只是一直沒懷疑自己當(dāng)作兄弟的丐幫九老罷了。

“師父,子睿還是覺得……”

“子睿,人無完人,此事就此作罷!”

沈波跪在地上,神色數(shù)轉(zhuǎn),最后仍然是咬了咬牙,說道:“子睿理解師父。喝老對師父來說,就好象被蟲蛀過的牙齒。師父年輕是交往的朋友已經(jīng)不多,就好象人老了后牙齒越來越少,雖然即使明知道有一顆壞死的牙,也是寧可痛楚也不忍拔掉。可是……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做錯了事……終究是要還的。”

許振臉色蒼白,目中一片茫然,卻不知道在想什么。頓了好久,忽然淡淡的說了句:“為師知道了,天色已晚,子睿子恒你們早點(diǎn)歇息吧……”說著,轉(zhuǎn)身走出兩人小窩,沒入清冷的夜色之中,只留下一聲仿佛自宇宙使初便存在的嘆息聲,悠悠不絕……

呱呱呱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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