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關系?情人關系?她就呵呵了,林液都沒承認呢,她伍月才是他承認著的正主。
心里頭是那般想,表面還得做做樣子,當下便苦著一張小臉,難過的說:“嗯,知道了。”
說完,便起身,“我想先去下衛生間。”這還沒踏出步子,便踢到了椅子,摔倒在蘇變變的身上。
“哎,你干嘛呢,眼長哪去了?”那人大呼,推開還趴在她腿上的人,一臉的嫌棄。
“不好意思,心不在焉了。”你都說和我男人有關系了,我還能心情愉悅嘛?沒踩到你算幸運了。
“算了。”她稍整理了下衣服,皺了下秀眉,又回復高高在上的樣子。
“那我去一下。等我會。”伍月開門走了出去,關上門那一刻,俏皮的眨了眨眼,聳了聳肩。
五分鐘后,她推開門進入,里面靜悄悄的。只是那人早趴在了桌子上,已熟睡過去。
伍月用手搖了搖那人,看她一時半會也醒不過來。便拖著她來到隔間,放到一張皮沙發上。
她為什么要選包間啊,不就是看中這里有個隔間,可供人休息。拍了拍手,就等另一個人來了。
這隔間可是為他們而準備的。
又坐了一會,玩了會手機。多遠就來了,還提前了十分鐘。
看著來人,伍月心里哧笑了聲,就這么迫不可耐嗎?
這個更好辦~
“月月,都十多天了,才想起我來?”自從那日逼她和他一起吃了個飯后,他就一直等這一天的到來。在他認為,她和那人是遲早都得分的。
所以,他也沒再去她跟人晃,反正,不急于一時。這不,來了。
“嗯,心里難過,想找個男人訴訴苦唄。”她撐著下巴,呵呵的笑著,從樣子上來看,看不出來有什么苦可訴。
“那就找對人了,有什么不好的,都說與我聽。”他又是一副憐惜著她的神態。
“我只想找個人抱一下。”伍月站起來,已抱過他,小手在他手臂上蹭了兩下。
多遠被突如其來的擁抱,攪得心里亂成一鍋,狂喜不已,這可是非常難得的。只要她不再對他橫眉怒目,機會就大把大把的來。
只是,為什么頭也跟著被迷得暈乎乎的,難道這叫開心過了頭。
十幾分鐘后,伍月好不容易把他也拖到了隔間,還憤憤的踢了他幾腳,嘴里嘟囔:“讓你犯賤,讓你們惹我。”
因剛才太費勁,重重的喘了下氣,拿出背包里準備好的剪刀,給兩人衣服都剪了個精光,扔到一邊。
然后還把他們拉到一起,姿勢非常的不入眼。兒童著實不宜看,可她是三十好幾的老女人心,早見怪不怪。
弄完后,掏出褲袋里的一瓶類似清涼油的盒子,挖了一大坨,在他們的手臂上擦了擦。
心里還滴咕著,看他們到時如何回去,就等著讓人送衣服吧。不整死他倆,她離開得不爽。
臨走時,還不忘叫來服務生,點了一堆的菜,并交待著,她有兩朋友喝醉了,在隔間休息,請別去打擾。
有檔次的酒樓就是好,你說怎樣,就怎樣,只要能做到的。
凌煒拿著一本管理學的書,在舒維的房間外踱來踱去,一身連衣超短裙把她的身材暴顯無遺。
丹鳳眼里閃著焦慮,想敲門的手始終不敢按下那門鈴。他的房里還有燈光,她知道他肯定在里面。
而舒維正在清理著書籍,房里有點凌亂。他蹲在那里拿起了一份復印來的檔案,半瞇起了眼,唇揚了揚。
檔案里那張照片上的小女孩也在向他微笑著,很可愛,水靈靈的大眼狡黠的盯著他。
這是某個小丫頭初中入學時的檔案了。
再往下翻,是初中畢業的。
然后還有剛復印不久的,大學里的檔案。里面的女孩和剛那張照片變化好大,即使是證件照,她也是那樣的光彩迷人,那甜甜的笑能沁入心房,讓他也不自覺的跟著笑。
“叮鈴!”門在這時響了起來,他蹙眉,誰會在這個時候找他。把東西仔細的放好,才踱步去開門。
“舒老師!”聽著那柔弱的聲音,舒維瞧著這個最近一直來找他問問題的女生,眉蹙得更緊,站在門口半響才道:“同學,太晚了,有事明天再問吧。”
“就一會!借你兩分鐘。”凌煒一急,手已搭上了他的手臂。
舒維本能的推開她,并說:“好吧,你有哪不懂的?”然后就站在那,等著她問。
凌煒急忙的翻找著頁面,手卻抖了起來,慌慌張張的樣子,連看都不敢看一眼那魅力四射的男人。
只是一會功夫,她還沒找到問題所在。就聽到舒維莫名其妙的問:“伍月,你怎么來了?”
凌煒聽到他這樣問,咧嘴一笑,“老師,我剛和你說過的。”
舒維忽然的感到頭好晃,眼前的人總是重疊不起來,大手捏了捏鼻梁,扶著額。
可是他還是覺得面前的伍月有哪不一樣,又說不出來。
凌煒見他這個樣子,身體一下滑了進來,并關上了門。
“老師,我喜歡你!”凌煒一把摟住還在那揉額的人,踮起了腳尖吻上那想了一百遍的薄唇。
“嗯,伍月,你~”舒維僵硬得不知如何好,任由那人吻著,卻不反抗。
凌煒聽著那名字,心里恨得牙癢癢,他就是迷糊時,叫的名字也是伍月,他心里只有那個伍月。
什么都是伍月,聽到這個名字,就討厭死了。
昨天,她問舒維:“舒老師,你不記得我了,我跟著伍月總和你一起吃飯的。”
“是嗎,我沒多大留意。”
就是這句話,她一晚上沒睡,早上想出去溜達時,卻碰到伍月。她很好奇那人為什么這么早便出去。
直到她進入那間小作坊藥店,才知道,那人買了能讓人立馬睡著的藥和她現在用的這個迷人心智的藥。
藥太貴了,就是買這個藥,也把她大半個月的生活費掏光。她不曉得那人用來做什么,但她卻把腦筋想到了舒維身上。
也許只有這樣,他就會記住她。
于是,來之前,她就吃了老板給的解藥,再抹到手上,只要碰到,就會像舒維現在這樣。
任由她宰割。
他的腦子里不是一直想著那女人嗎,又如何抵抗得了心愛之人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