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神黨,一個神秘而強大的恐怖組織。巴基斯坦政府曾多次派軍隊去圍剿,可是就因為真神黨的首腦——“圣使”,擁有著遠遠超過巴基斯坦政府想象的神秘力量。致使圍剿行動,一次又一次的宣布失敗,當然,“圣使”的存在,是受到了政府高度的保密,而政府也將圍剿行動的失敗的原因,全都說成是指揮不當之過。
難道政府真的拿這個恐怖組織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事實確實是這樣。于是,政府再萬不得以的情況下,只有將這件棘手的事件,委托給了一個專門處理此類事件的組織。因為俗話說的好,遇到專家級的事件,當然就要找專家了……
“呼叫總部,我是TLJ組特別偵察員,編號8850的朱星輝,現在,我已經根據組織的情報,到達了此次行動目標秘密基地的附近,報告完畢。”在沙漠中,一個身著灰衣的男子,正使用衣領口的微型通話器,在進行一次秘密的通話。
這時,在通話器里又響起了另一個聲音,“很好,那一切按計劃進行。”
“可是總部,我這里有一個疑問,根據情報來看,這個真神黨,是一個十分有規模性,紀律性的組織,可是,我剛剛仔細觀察過,在他們的秘密基地前,并沒有設置任何的暗哨和守衛。這不是非常奇怪嗎!”朱星輝提出了自己的一個疑問。
通話器的那一頭,稍稍的猶豫了一下后,道:“這并不是我們現在要考慮的問題,總之一切還是按照計劃進行。記住行動一定要謹慎,絕對不要擅自貿然行動,聽明白了嗎!”
“是!明白!”
通話結束之后,朱星輝收起了自己領口的通話器,望了一眼,離自己不足幾百米遠的天然洞穴,也就是敵人的秘密基地,他不禁暗自嘆了一口氣:“怎么越看越覺得不對勁,做了這么多偵察的工作,為什么只有今天覺得這么詭異,渾身上下就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哎!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說罷,朱星輝站在沙漠中的身體,漸漸開始怪異地淡化了起來,直至最后身體竟然完完全全消失在了空氣之中。而這便是他的特殊能力——隱形,一個適合于秘密偵察員的最佳能力。
舒展了一下,總部為他的能力特制的隱形衣,他抱怨道:“上次不是已經和總部提過了嗎,這件衣服的舒適性有一點欠佳。怎么到現在還沒有完全改過,真是受不了!”
抱怨了兩句后,身為偵察員的職責,朱星輝當然沒有忘,于是就小心接近著,敵人的總部,開始了這次秘密的偵察工作。
可是,讓朱星輝意想不到的是,這個秘密基地不但是外面沒有人把守,就連里面也是空無一人。
“怎么會這樣?”朱星輝暗想著。
此時,眼前的這一切,不由的使他心中冒出一個想法:“是不是總部的情報有誤?”
可是,這個想法僅僅維持了幾十秒鐘,就被他自己給推翻了。因為身為TLJ組一員的他,清楚的明白,TLJ組的情報網有多么的強大,絕對不會容許有一點的錯誤存在。
“不過,話雖這樣說,那基地里的人又到哪里去了呢?”抱著這個想法的他,繼續往基地的深處進行偵察。
在偵察過程中,朱星輝發現,基地內到處都有著散落的物品,好象是在不久前經歷過一次大的逃亡一樣。這不禁使他猜測,基地里的人是否已經全部離開了。
于是,這時朱星輝就想把此刻的情況,匯報給總部。可剛想開通通話器,可是,從他的遠處卻傳來了一個極其微弱的聲音。
聲音一傳來,朱星輝就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渾身迅速的緊張了起來,深怕被別人發現自己的存在。但是這個擔心,對于他來說,好象是多余的。因為聲音只是從遠處傳來,并沒有繼續接近。
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朱星輝慢慢地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不一會,他就發現了這個聲音的主人。
這時,在朱星輝的心里可是引起了不小的巨浪,他驚訝的望著,呆坐在自己眼前的那個人,拿起了通話器,道:“總部,我是TLJ組的特別偵察員,編號8850的朱星輝,現在就請求總部派遣后援部隊,準備接受犯人,報告完畢。”
“接收犯人,這是什么意思?”
“我已經找到了這次行動的主要目標,也就是組織的A級通緝犯——蘭特•道爾。從犯人此時的表情上來看,應該已經失去了清醒的意識,好象在精神出了些什么問題。而且,現在敵方的基地中,除了他外,已經沒有任何人了,從現場的情況來判斷,應該已經全部逃走了。因此依我看,已經沒有再繼續實施計劃的必要,現在就可以派人來接收人犯了。”
“什么,這怎么可能,總部在你以前并沒有派人來這個基地啊!這到底是誰干的呢?”
朱星輝淡道:“關于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只是……”
“只是什么!”通話器的另一頭焦急的問道。
“犯人的嘴里好象不斷重復著一句話。”
“什么話?”
“死神來了……”
“怎么?還不進去嗎?懷特先生。”望著眼前這個猶豫不決,長相酷似肯德基老爺爺的杰米•懷特,我真忍不住地想:“眼前的這個人,真是在華爾街呼風喚雨的股票大亨——杰米•懷特嗎?”
杰米舉著敲門的手,一會伸出去,一會又縮進來,遲遲地都下不了手敲門。他有些心虛地道:“都是因為我這次的固執,才會給珍妮帶來了這么多麻煩,我怕她一見到我,就會生很大的脾氣,別看她平時一副溫柔的模樣,但一發起火來,可就不是普通的可怕了!”
“人人都有屬于自己的死穴,看來股票大亨杰米懷特的死穴,應該就是他自己的女兒了。”我心想。
看著杰米這種不斷重復著的動作,我深知再這樣下去,就算到等到太陽落山,想必杰米也不會推開他面前的那道門吧。
于是,我便走上前,道:“懷特先生,我們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我看還是由我來敲門吧。”
杰米看了看我,微微地點了點頭,便側身走到了一邊。
我走到房門前,伸手輕輕地敲了幾下房門。而在房門的另一頭,便立即有了反應。一個略顯慌張的女性聲音,從房門另一頭傳了過來:“是……是誰啊?”
我十分平靜地道了一句:“是我,冷浩。珍妮開門吧。”
我的話音剛落不久,面前的房門就立刻打了開來。珍妮從房間里一個飛撲,扎進了我的懷里,有些委屈的眼紅道:“冷浩!你這兩天到底去哪里了!還帶著小靈,就這么一聲不響的走了。把我一個人就丟在這個旅館里,你知道這幾天我過的有多擔驚受怕嗎!”
珍妮突然之間做出的行為,讓一時之間,還不知道怎么處理才好,我只有伸著,兩只不知道該放哪里的手,有些語結道:“真……真抱歉,事先沒有告訴你,不過事情辦得很順利,你看我這不是已經安全回來嗎。”
這時,一直站在我身旁的小靈,也突然之間竄了出來,用她最獨門的天真語調,對珍妮撒嬌道:“是啊!珍妮姐姐,你看我們都不是已經安全的回來嗎,這次其實全怪小靈不對,我應該在走以前,先告訴珍妮姐姐的。”說著小靈還輕輕用手,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珍妮看著小靈一副無辜討喜的模樣,終于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她將臉湊到小靈的面前,輕輕吻了吻小靈的臉蛋,笑道:“珍妮姐姐,怎么會怪我們天真可愛的小靈呢!”
發現珍妮的心情,經小靈這么一搞,已經完全地平復了下來。于是,我就想大概向她,解釋一下,這次行動的目的,當然,對于小靈一事,絕對會是避過不提的。
可是,我的話還沒說出口,就發現自己的背后,有兩道火辣辣的目光注視著我,回頭一看,原來是杰米,此時正一臉怒顏的望著我。相信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我早死了不下千萬次了。
我當然意識到了杰米的目光意味著什么,顯然他已經把我當作,勾引他女兒的犯罪份子了。
于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誤會,我就不著痕跡地把珍妮,從自己的懷中慢慢地推了開來。
我淡道:“珍妮,我們這次的離開,并不是一無所獲的。你看,我把誰給你帶來了。”說著,我便閃開了身,讓他們父女有面對面的機會。
而在這時候,杰米與珍妮從剛才開始,第一次看清了彼此的臉,他們就站在那里,一動也不動,過了好久好久。
這時,珍妮突然幾步沖進了杰米的懷里,大聲的哭泣道:“爸爸,你總算回來了!你知道女兒有擔心您嗎!我還以為以后再也見不到你了!”說到此,珍妮眼中的眼淚越來越多。6
而杰米一時之間,也忍不住老淚縱橫,他雙手緊緊地摟住自己心愛的女兒,對他訴說著自己的深深歉意:“對不起,珍妮,真的對不起!這次全是我做爸爸的不對!因為我鹵莽的行為,差點把你也拖入了危險之中。如果,你再出什么事情,可怎么讓我對你死去的媽媽交代啊!”
此時,旅店的走廊之中什么也沒有。有的只是一對父女事后重逢的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