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們不如把目標人群定位為普通的老百姓,然后我們主打營養的粥品,再配合著各種小菜,客人來到我們這里,不僅能吃到便宜實惠的食物,還能夠調養身體。”
陶夭夭拄著腦袋,若有所思,“我認識一個人,做粥特別好吃,要是有可能,我就把她請過來,讓她在咱們這兒教出幾個徒弟來。”
張掌柜點點頭,“小姐的想法好是好,只是我們這里沒有人懂得藥理,這個想法倒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實施的了得。”
陶夭夭得意的笑笑,“這倒不是什么問題,我粗略知道一些醫方,到時候我做一些配方過來,這個事情就交給我了。”
“太好了,那老夫現在就去準備,小姐你可真是我們的救星呀,要是沒有小姐,恐怕這家酒樓就會倒閉,到時候這里的人就都沒有活計了呀。”
陶夭夭從自家的酒樓回來,十分的高興,想著自己的計劃就快一步一步實現,慢慢的,自己也會成為一名有錢人,想想,都是很高興。
“羽兒,怎么不見琉璃呢?”
走了一天的陶夭夭剛坐下來,喝了口茶。
“啊?”羽兒有些心不在焉,“小姐你說什么?”
“我問你琉璃去哪兒了?她不是不舒服嗎,怎么房里也沒見她的人影?”
“哎呀,這誰知道呀,指不定她這會兒去哪遛彎兒了呢。”
羽兒往陶夭夭的杯子里倒了一杯水,神色不寧的望著門外。
“去把廚房做粥的吳媽叫過來,我有事兒吩咐她。”
“哎,我這就去。”
羽兒擦擦手,松了一口氣,匆匆的跑了出去。
陶夭夭等啊等,不過吳媽和羽兒都沒等回來,等到的是安樂侯讓她過去的消息。
陶夭夭覺得,安樂侯這個時候讓她過去,一定是關于她和豫王的婚事,這個事情她該怎么拒絕好呢,這讓陶夭夭有些焦頭爛額。
到了安樂侯的住處,陶夭夭一看,根本就不是這么回事兒呀,這里的氣氛冷的可怕,全家人基本都在這里,琉璃跪在地上,泫然欲泣。
難道是自己把琉璃帶回來的事情,被有心之人告訴了安樂侯,安樂侯不高興了?
不可能呀,安樂侯對自己一向很好,怎么會為了自己帶回來個丫鬟就不高興了呢,陶夭夭心里打著鼓,慢慢的走了進去。
“夭夭給爺爺請安,給各位長輩請安。”陶夭夭福身行了禮。
“夭夭,這是你領回來的丫鬟?”
安樂侯眉頭緊皺,看著陶夭夭,很容易看出來他現在的心情十分的不好。
不會真的是因為這件事情而不高興吧?陶夭夭心里起疑,只好順著安樂侯的話解釋著。
“是的,爺爺,琉璃的父親欠下賭債,她在京里無依無靠,夭夭看著她可憐,便將她帶了回來。”
“她到我這里偷東西,說是你指使她來的,有這回事嗎?”
偷東西?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呀?陶夭夭大腦一片混亂,她看向琉璃。
“琉璃,你竟然到爺爺這里偷東西?你到底為什么要這么做?”
陶夭夭只覺得自己的一片好心都被人給糟蹋了,這個琉璃是缺錢,可是她大可以來找自己來想辦法,怎么能做偷東西這種事?
琉璃偷偷瞄了陶夭夭一眼,支吾道:“琉璃也不敢做這樣的事,可是小姐對琉璃恩重如山,小姐吩咐琉璃這樣做,琉璃不敢不從呀!”
被人背叛的滋味難受至極,琉璃是陶夭夭來到這里,第一個傾注了心血的人,可是琉璃卻這樣回報她,她心里頓時涌上一股酸澀。
“琉璃,我自認沒有虧待過你,你自己做下了錯事就算了,可也不能這樣污蔑我,你倒是說說,我為什么要讓你偷爺爺的東西?”
安樂侯冷眼看著下面發生的一切,他也絕不相信,陶夭夭會干出這樣的事情。
“是小姐你說侯爺這么長時間以來,一直不肯認你的父親,這才導致你的家遭難,小姐你一直恨侯爺入骨,前幾天你和我說,你看上了一個首飾,叫我到侯爺這里來偷錢,琉璃這才來的。”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陶夭夭現在算是明白了,琉璃根本就是被別人收買了,說不定當時在街上救下她,就是那些人演的一場戲。
“爺爺對我這樣好,我從來就沒有怪罪過爺爺,明明就是你來偷東西,現在卻倒打一耙,你這樣的一面之詞,憑什么讓大家相信?”
“是呀,琉璃,現在抓到偷東西的人是你,你說是夭夭指使你的,你可有什么證據呀?”
安樂侯本是一點都不相信這個琉璃說的話,但經琉璃這么一說,他又覺得有些道理,和陶夭夭之間也難免有了些隔閡。
琉璃抬頭看了眼大夫人陶素氏,陶素氏給了羽兒一個眼色,又慌忙將眼神閃躲開,敏銳的陶夭夭一下子就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侯爺,有件事情羽兒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羽兒跪在地上,支吾著不敢說話。
“這件事情事關重大,你要是知道什么就快點說,還猶豫什么。”
坐在一旁的陶素氏這個時候開了口。
“是,那羽兒就說了。”
羽兒朝著陶夭夭磕了個頭,“小姐千萬別怪羽兒,只是羽兒覺得小姐這樣想也實在是不對。”
說罷,羽兒便轉了過去,正對著安樂侯。
“其實羽兒也曾聽小姐抱怨過侯爺,而且小姐還在自己床頭的柜子里,偷藏了一包毒藥,說是有機會就在侯爺的飯菜里把這些毒藥放進去,讓侯爺為陶家的死付出代價。”
一向沉穩的安樂侯此時也不禁變了臉色,他看向陶夭夭的眼神里透漏著滿滿的失望,“陶夭夭,真有這件事嗎?”
“有,當然有,侯爺要是不信,大可以派人到小姐的房間里去查看,那包藥的方子是調理身子的,但卻摻了一味毒藥,小姐說等有機會了她便用那些藥為侯爺煮湯,說是孝敬侯爺的,到時候神不知鬼不覺,準能讓侯爺送了命。”
安樂侯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呼吸也越來越沉重,他胸中的怒氣已經瀕臨爆發的邊緣。
“爺爺,您千萬不要怪罪妹妹,妹妹心智不全,想事情難免偏激,您就看在她年齡還小的份上從輕處置她吧。”
陶語冰臉上帶著淚,跪在了地上,讓人看了,還真以為她有多關心她這個妹妹呢。
“姐姐這說的是什么話,爺爺還沒有定我得罪,我也沒有承認這些事情,姐姐倒是幫我把罪名落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