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將陶春妍關到柴房,待豫王殿下走后,按家法處置。”
陶春妍雖然不甘心就這樣受懲罰,但是和抓到官府來比,已經好很多了。
陶春妍被拉了下去,氣氛又恢復了之前的熱鬧,陶語冰的笑容,看起來更加的明媚了。
陶夭夭突然覺得身體燥熱,有些頭痛,身體的不適感一波接著一波襲來。
這是怎么回事?陶夭夭眉頭緊皺,難道是自己的酒喝的有些多了。
自己的酒量雖然稱不上好,但也絕對不差,還不至于喝這么幾杯身體就這么不舒服。
難道是有人在自己酒里下了藥,陶夭夭思緒飛轉。沒錯,從自己進來之后自己就只喝這幾杯酒而已。
藥效發作,如果自己繼續留在這里可能會出大亂子,趁著自己的神智尚且清醒,陶夭夭決定盡快回去。
“爺爺,夭夭身體有些不適,暫且先回去了。”
陶夭夭和豫王有婚約,安樂侯很是希望陶夭夭能留下來和豫王增進增進感情。
可看眼下這個情況,陶夭夭和慕容玉澤兩人都沒有過多接觸的意思,倒也不好強求。
安樂侯點點頭,關心的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回去好好休息吧!”
寒風吹過,陶夭夭身上的燥熱感,非但沒有減少反而更加強烈。
她只覺得自己身上,有什么東西在涌動,折磨的自己十分難受。
莫不是有人在自己的酒里,下了藥?陶夭夭一陣懊惱,自己怎么可以這么大意?
眼下之際要趕緊回到房間,安靜的調整內息看看能不能使藥力減退。
陶夭夭一回到自己的院子,便劇烈的喘息著奔向自己那張舒適的大床。
陶夭夭閉起眼睛,努力的壓制著自己身體里的不適。
“啊,美人,美人,你終于來了。”
猥瑣難聽的聲音響在陶夭夭的耳畔,床上有什么東西悉悉索索的爬到了陶夭夭的身邊。
黑暗中陶夭夭本能的重重一揮手,將床上的男人,打的不輕。
床上的男人仿佛不知疼痛,依然不管不顧的向床上爬來。
相互接觸的感覺很好,但是她很快的就恢復了理智。
陶夭夭努力的站起身,將床上的男人拖到地下,用盡力氣拳打腳踢,直到打的那男人再也動彈不了。
“琉璃,琉璃。”陶夭夭大聲呼喊著。
琉璃匆匆地跑了進來,將桌上的蠟燭燃起。
地上的男人已經被打的滿身青紫,全身十分的骯臟,頭發亂蓬蓬的,但依然露大黃牙咿咿呀呀的叫著,顯然也是被人嚇了藥。
看來是有人故意要害她,這個人到底是誰?陶春妍,陶秋妍還是陶語冰?
“小姐,這是怎么回事?”琉璃看到地上的男人,十分驚訝。
陶夭夭已經沒有力氣再想下一步該怎么做了,她只想靜靜的躺倒床上,將身體里不斷折磨著她的東西,慢慢的壓下去。
細密的汗珠順著她的臉頰流下,她保留著最后一點力氣,說道。
“先將這個人綁起來,把嘴堵上放到后屋,千萬不要告訴別人,我現在很累,要休息一會兒,等我醒過來,再告訴你怎么辦。”
琉璃雖然很是擔心陶夭夭,但看到陶夭夭這么難受,也不敢打擾她,便將男人托了下去。
桌上的蠟燭發著淡淡的微光,陶夭夭一頭栽到了床上,屋里十分寂靜,只能聽得見陶夭夭重重地喘息聲。
木窗輕動,秦佑卿不知什么時候悄悄的進了來。
聽說陶語冰生辰要請慕容玉澤做客,秦佑卿就想著陶夭夭可能會有危險,沒想到還真被他猜準了。
真沒想到陶夭夭聰明一世,糊涂一時,竟然栽到了這么不高明的手法之下。
秦佑卿坐在陶夭夭的床邊,清涼的手指撫上陶夭夭的臉頰,擦掉了陶夭夭臉上的汗珠。
陶夭夭只覺得自己的周身被一股熟悉的氣息所包圍,這使她莫名的安心,慢慢的放松了腦內的警惕。
“啊。”
卸下防備的陶夭夭,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曼妙的語聲,抓住了秦佑卿的手指。
秦佑卿的身體,觸感冰涼,讓陶夭夭很是舒服,她繼續的向上摸索著,只摸到了毫無感情的衣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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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我,救我。”
陶夭夭的嘴唇里發出了模糊不清的音節,但卻讓秦佑卿的大腦瞬間清醒。
自己這樣做,是陶夭夭想要的嗎?
她想獲救,但她并不想別人侵犯她的身體,雖然自己是她的朋友,可是當她醒過來的時候,也一定會難過。
秦佑卿想要得到陶夭夭,但并不可以用這種方法。
既然愛一個人,就要保護這個人不受一點傷害,即使這種傷害是自己施加的,那也不可以。
想到這里,秦佑卿的表情驟然變得冰涼,他站起身,調整了自己的呼吸,整了整衣衫。
秦佑卿去到廚房,拿過一個裝滿了水的水桶。
天寒地凍,水也冰的厲害,秦佑卿將手指放到水中試了下溫度,眼中露出不忍。
秦佑卿咬了咬牙,還是將整整一桶水,潑向了陶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