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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極品門客

第三十一章各懷心思

“放我出去,趕緊放老子出去。我不要住在這里,我要回家……回家……”被關押進齊王府地牢的程奎,剛被兩個身材魁梧、身手不凡的王府侍衛給扔進一間昏暗的牢房后,轉身走掉了不僅,他便雙手抓住鐵欄桿,大聲地吼叫道。

“哎,哎,哎,我說程奎兄弟,你能不能別叫喚了。老子我都累一天了,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安靜的地方歇息一晚上,你就不要扯著大嗓門叫喚了行不行。這地牢的看守們可都是油鹽不進的主兒,就算是你喊破了嗓子,他們也未必會過來看你一眼。若是你把他們給叫得心煩,說不定會過來讓你請你坐坐老虎凳吃吃辣椒水,好生侍候你一番。”在這間半丈見方、光線低暗的牢間的一角稻草鋪就的席子上躺著一個面目難以分辨的年輕男子,閉著雙眼勸解說道。

這聲音怎么聽著這么耳熟呢。停下叫喊的程奎,雙手撒開那牢間大門上的鐵柵欄,轉過身來,循著發出聲音的牢間的一個角落遠遠地望去。

由于,這個偌大的牢間之內并沒有掌燈,只是在牢間外側不遠處的墻壁上插著一根熊熊燃燒著的火把。程奎便接著照射進來牢間有些微弱的火光,壯大著膽子,小心地邁著步子向那個墻角走去。

待輕手輕腳的程奎走到近前后,睜大一雙炯炯有神的牛眼,定睛一瞧,躺在這墻角稻草席子上的不是李勝還有誰來。此時此刻的程奎,見到了李勝的本尊后,心頭登時是五味雜陳,跟打碎了一只五味瓶似的,酸甜苦辣咸各色味道一起涌了上來,讓他有些招架不住了。

畢竟,李勝是在程奎派人向蒙在鼓里的云霓公主舉報,才招致被投身于這齊王府戒備森嚴、插翅難飛的地牢。而程奎也算是知道了一回什么叫做“害人害己”了。起初,頗為天真的程奎還以為自己告發了李勝贏得了云霓公主的的首肯就萬事大吉了。

不曾想,任憑程奎削尖了腦袋也想不到,云霓公主雖然不追究于他,而他竟然被自己從小穿著開襠褲長大的義兄秦慕給投進了這地牢里來,還被分配到跟李勝一個牢間,這讓此時此刻的程奎心里難安起來。

望著躺在墻角閉目養神的李勝,程奎便頗為窘迫地打了個哈哈,想起今日自己的所作所為,頗為感慨萬千地說道:“呵呵,我,我倒是誰呢,原,原來是李勝兄弟。那,那啥,李勝兄弟,今個兒,我向云霓公主告發了你,是,是我不對。我,我程奎對不住你,不,不過話又說回來,眼下事情落到這個地步也不能全怪我一個人。若,若是李勝兄弟你拿了我的銀子,早早地答應我把這個唯一一個門客內定了我,我,我絕對不會干出告發李勝兄弟你的事情來。

“再,再說了。你,你今日狠狠地從哪些豪門大戶家的貴公子手上狠狠地敲打了一筆,我,我程奎和手下的弟兄們可是都跟著李勝兄弟你忙活,你卻一句話都不提分一些報酬,那,那我程奎手下的兄弟們豈不是白跟著忙活一場了。

“手下的對此頗有怨言,來來回回好幾次都是讓你手下的那兩個兄弟親自手銀子,我跟我手下的兄弟們連一文錢的銅板都沒有摸上一下子。我這個當大哥的自然是在兄弟們面前抬不起頭來,臉上也掛不住,才,才向上官燕那妮子告發了你。雖然我告發了你,我程奎做的小人了一些,不過,眼下我也得當了應有報應,我這不跟李勝兄弟你被關押在一起了么。所以說,這件事情,李勝兄弟你不要只怪我一個人,你和我咱們兩個人都有錯誤,你說是不是呢?”

臥槽,我說程奎這個渾球為啥在老子面前裝出一副言聽計從的樣子,原來一直都是盯著那門客最終的人選呢。唉,早知如此,老子就哪怕先口頭上答應了把門客內定了他,等老子大把大把地撈完了銀子后,才一推三六九,反正空口無憑,他又拿不出白字黑字的證據來,也不能把老子怎樣。

想到這里后,李勝暗自輕嘆了一口氣,繼續心道:唉,老子真是大意了,奶奶的,大意失荊州啊。不過,程奎這小子早就說過,這個大主顧叫什么上官燕來著,我倒以為是個上官氏家的小公子呢,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是武周國的云霓公主,這下老子豈不是捅到了馬蜂窩么。若是程奎這個老小子早一點兒告知我她的真實身份,我就把賺取錢財的手段弄的再隱蔽些,也不至于弄到個人贓并獲的百口莫辯的下場,這一切不是拜你程奎所賜,還能有誰來著。

待李勝一想到程奎在他面前稱呼武周國乃金枝玉葉的云霓公主叫“丫頭片子”和“黃毛丫頭”,見到程奎那一副嘴角直流口水的死樣,便就覺得程奎這個家伙不僅貪財,而且,還他娘的好色。

我都覺得自己的臉皮都夠厚的了,沒有想到,這廝的臉皮比我還厚。他口口聲聲說想要贏得這個門客名額報效國家,背地里打的小九九恐怕是看上了人家王爺府的小公主罷了。

一想到自己栽倒在了一個暗戀云霓公主而智商近乎等于零的程奎手上時,李勝不由地暗自罵道:奶奶的,古代人怎么都特么的如此虛偽呢,明明是想泡個白富美,非要找來一些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來靠近人家。就程奎這個死豬樣,要是連云霓公主這樣的金枝玉葉都能泡上的話,真是沒天理了。

思忖了良久后,躺在墻角的李勝微微地張開眼睛,朝著程奎眨巴了幾下眼睛,神秘莫測地淡淡一笑,直接戳穿了程奎心中掩藏的險惡用心,開口說道:“程奎兄,這個事情不怪你,怪就怪我李勝擋住了程奎兄你靠近云霓公主的一個絕佳通道。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早知道程奎兄你對人家云霓公主有了男歡女愛的想法,我李勝絕不對不會干那些個棒打鴛鴦、欺負情郎的事情來。唉,都怪我,都怪我沒有眼力見兒,竟然沒有看出來程奎兄弟喜歡上了公主殿下。”

“你,你休得胡說八道,這,這可是齊王府的地牢,若,若是讓看守地牢的侍衛們聽了去,那絕對沒有你的好果子吃。再,再者說,你這一番瘋言瘋語的,侮辱了我程奎也就罷了,怎,怎可玷污了云霓公主的清白。你,你若是再敢這般胡言亂語,我,我就叫來看守地牢的侍衛,讓他們請你也去坐坐老虎凳吃吃辣椒水,看你知道個厲害深淺不。”聽得程奎后背冷汗嗖嗖,心里不知被什么東西給戳了一下,肥大的臉龐立馬就漲紅了起來,頗為心虛地恐嚇李勝道。

我類個去,我只不過是說出了你老小子的心里話而已,怎么就成辱沒了人家冰清玉潔的云霓公主的清白了呢。倒是你這老小子,定然是盯上了人家小公主也不知有多少個年頭了。在每一個寂寞空虛的夜里,也不知道在多少個深夜里,這個老小子做春夢時發情的對象非云霓公主莫屬吧。

這他娘的明顯是只許你這個蔭庇得來的小侯爺放火,不許我這個無權無勢無錢的小百姓點燈嘛。不過,李勝看到程奎一副慌張不已、額頭直冒冷汗的窘迫相,覺得頗為解氣。

原本程奎待在這封閉的地牢之內頗感無聊之極,這才剛是掌燈時分,毫無睡意,想要找一個人說說話聊聊天,打發一下時間。很顯然,他找的這個對象跟他不在一個頻道輸上,根本就不會聊天。

正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程奎便只好悻悻然地走開,覺得離李勝這個仇家遠一些為好,省的兩個人再次因為說話而起了沖突。若是因為發生口角而大打出手的話,很顯然,塊頭大的程奎必定占據上風。

但是,在臨來之前,風顏大怒的云霓公主可是發了話,除了她本人之外,任何人都不能夠動李勝身上的一根毫毛。就是借給程奎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挑在這個時候得罪自己的心上人。若真是因為跟李勝話不投機而廝打一番的話,那他程奎想要做駙馬的夢想就要前功盡棄了。

在程奎看來,自己惹不起你李勝,我還躲不起你李勝么。待程奎背過身去,剛挪動了幾步,讓他眼前一亮,身前兩步開外的一張破舊不堪、即將散架的矮桌上,竟然擺放著及盤還冒著熱氣、散發著香味的菜肴,旁邊還擱著一小壺酒。雖然就四個盤子除了那一只十分扎眼讓人嘴饞的燒雞之外,其他三盤盡都是稀松平常的下酒菜。

要知道,在這地牢之中,每頓飯菜能夠按時吃上一個窩窩頭,一盤水煮白菜的話,那就已經算是頗為好的牢飯了。而如今放在眼前的,真可謂是好酒好菜好肉了。看著那一桌子美味佳肴,早已經餓了大半天的程奎,登時,饑腸轆轆的肚子便咕咕地叫了起來。

有好酒好肉好菜伺候著,若是不吃它一頓的話,豈不是浪費了糧食么,我一向都是以節約朗詩為榮、以浪費糧食為恥的。再不大吃一頓的話,若是等到飯菜都涼了,吃些起來就味道就不好了,也會吃壞肚子的。

托腮思忖至此的程奎,便一個箭步走上前去,一屁股下去,就作在了矮桌旁的一個長條凳上,不由分說,把伸手伸向盤子里的那只燒雞,只是稍微使點勁兒,輕輕地一撕,“呲啦”一聲,一只肥碩的雞腿就被他給生生地拽了下來。正當程奎把那一只肥里流油的雞腿送到嘴邊。

在程奎正準備大快朵頤時,卻不失時機地聽到了身后不遠處那個角落里發出來的淡淡嘆息聲:“唉,這個侍衛送來的飯菜一點兒也不∑老子的胃口,既然有人想吃那就讓給別人吃吧,我李勝便沒有這個口福咯,”

話音剛落,只聽到“砰”地一聲輕響,程奎手中的那一只肥碩的雞腿掉在了地上。程奎這才恍然大悟道:我說呢,秦大哥平日里深居簡出,節衣縮食,把每個月的薪俸拿出一半補貼家用,另外再拿出一部分救濟貧困之人,那里會為我這個待罪之人送上一桌子好酒好菜好肉呢。

聽這李勝的口氣,這一桌子的好酒好菜好肉,定然是看守地牢的侍衛們,依照上官燕這個黃毛丫頭的吩咐端上來的。奶奶的,我程奎男兒坦蕩蕩,從來不收嗟來之食的。既然,這一桌子飯菜是他李勝的,老子便就是餓死在這間地牢內,也斷然不會接受他的施舍吃下一口下肚的,我也是有骨氣的。

當程奎思忖至此,緩緩地垂下頭去,見到地上沾滿了灰塵的那一根從他手中滑落的雞腿,心里卻是禁不住的悔恨不已道:唉,方才不甚失手掉下的那一根肉鮮味美的雞腿,好好的一塊好肉就這樣掉在地上的泥土里了,倒是可惜了。罷了,罷了,等我明日出了這地牢,陪給李勝這廝一只雞腿便是。哦不,為了顯得我大氣,我陪給一只整燒雞都行。

“別看了也別想了。這個牢房之內只有你我兩個人,這菜肴本來是看守地牢的侍衛們拿給我吃的,我今個兒沒有胃口,就便宜你了。反正,我是不會像你一樣告發別人的。你盡管放寬心吃就是,明日見到了云霓公主,我是不會把這件事情說給她聽的。

“你若是不信我的話,那我也沒有辦法,那就眼睜睜地看著這一桌子的好酒好菜,一直看到天亮吧。我累了一天了,身子乏了,你待會兒吃的時候,動靜小一些,別吵醒了我。”躺倒在墻角稻草席子上的李勝,睜眼一瞧,見到程奎一副大驚失色的樣子,心里只感到好笑,便強忍不住笑意,伸了伸個懶腰,用淡淡地口吻說道。

話音剛落不多久,墻角里便發出了輕微的鼾聲。早已經是餓的前胸貼肚皮的程奎,朝著墻角的方向打量了幾眼,確定李勝已經睡著了。

心驚膽戰的程奎總算是松了一口氣,慢慢地放下心來,待他再次低頭瞧見掉在地上沾染了泥土的那一根肥碩的雞腿后,二話不說,一下子就伸手撿了起來,在自己的衣襟上擦了擦那往外流油的雞皮沾染的泥土。看到擦拭的差不多了,說時遲那時快,拿起雞腿往他張開的血盆大口一送,便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不到兩刻的功夫,那矮桌上的四只盤子已是空空如也,桌子邊上堆放著一堆雞骨頭。那一壺酒也被程奎給吃了個底朝天,一滴酒水都沒剩下。

酒足飯飽了的程奎,突然困意襲來,他便在另外一個墻角的稻草席子上,轱轆一下,躺了個四仰八叉的姿勢,呼呼地大睡起來。

這邊廂,在地牢里被關在同一個牢間的兩個人都已經沉沉地睡去,那邊廂在齊王府的一個繡樓上卻還掌著燈,在那兩層繡樓上被裝飾得珠光寶氣的閨房內,上官燕躺在香榻之上,卻是輾轉反側,難以睡下。

滿腹心思的上官燕便一下子坐了起來,伸出一只芊芊玉手,掀開了粉紅色的床帳,端坐在香榻沿上,伸手揉了揉惺忪的一雙睡眼,輕咬紅唇,若有所思地暗自心道:我私自為父王挑選門客的事情,還沒有向父王稟告。而今,被我相中的這個李勝,卻又做出了如此膽大包天又著實氣人的事情來,他那聚斂的三大口箱子的銀子,如今放置我繡樓下的雜物間呢。這也不是一個長久之計。

若是那一日,被父王知道了我私藏了這么多的銀兩,定然會被追問下去。到時,我就不得不把李勝這個登徒子給供出來了。我自小最后父王的疼愛,他知曉了此事的來龍去脈后,定然會對我嚴加管教的,定會罰我一個月內不許踏出王府大門罷了。等過些日子父王的氣一消,我還是該怎么溜達出玩就怎么溜達出去玩兒。

不過,待上官燕轉念一想,為李勝憂心忡忡的道:若是依照我父王一貫炳公執法的秉性,定然不對李勝這個登徒子嚴懲不貸的。輕則把李勝發配充軍,重則掉了腦袋都是有可能的。這可怎么辦才好,李勝這個登徒子雖然心眼兒壞是壞了些,又是一個貪財的奸商。

雙手托著粉腮思忖至此,上官燕不由地雙眸一亮,心生崇拜地心道:但是,他卻是有別人難以企及的奇思妙想,他一手創建的那個露天勞力市場,哦不,后來聽說叫了露天人才市場,又弄出來的招聘簡章、個人簡歷、自薦信,以及后來搞出來的一個聲勢浩大的門客招募大賽,還頗為新奇的弄出個海選、初試、復試和終試四關。還有他出的那十幾個就是自稱文宗第一人的朱熹老先生也不一定能夠對答出來的對聯。

這都說明這個登徒子才智過人,是我武周國流落在民間將來的棟梁之才,只是有時候心思壞了些而已,以后要加管教一番,少些投機取巧的壞心眼兒,也不是不可能為父王效力的。好端端的一個絕世之才,若是就這么就葬送了他的前途和性命,我,我上官燕也是于心不忍吶。

關鍵是,這三大箱子銀子太礙眼了。得想一個萬全之策把這贓款給盡快處理掉才是。沒有了李勝貪墨的贓款,即便是父王知曉了此此事,動氣怒來要治罪于這個登徒子時,我在父王面前為他求情一番,讓他戴罪立功。父王向來不拘一格降人才,定然會饒恕了這個登徒子的。

思忖至此,上官燕這才長長地送了一口氣,可是,任憑她思來想去,卻是依然想不出一個讓自己滿意的法子來。正待她濃濃的困意襲來時,卻是眸光一亮,突然一個念頭閃現在了腦海里,輕拍了一下玉手,暗自喜不自禁道:有了,有了。我雖然想不出來什么好法子,不代表別人也想不出來好法子。

既然,此事是贏李勝而已,那么,解鈴還須系鈴人,那就讓李勝來出注意。明日一早,我就趕往地牢去把這個難題讓這個登徒子來解決,限他在一日之內,想出應對之策。若是這個登徒子讓我失望想出來好法子的話,哼哼,我看怎么收拾他,我治人的法子可是多著呢。

思忖了個把時辰后,上官燕這才想出了一個對于她來說絕好的法子了。心事已決,了無牽掛。困意正濃的她,柔若無骨的玉體鉆進絲被后,不大會兒的功夫,便嘴角掛著一抹微笑,沉沉地睡去……

咕咚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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