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青蘇也知道不知有多少人在關注帝青航的案子,關注她夜探天牢。
她怎么能讓他們的計謀功虧一簣。
就因為帝家皇親國戚,樹大招風......
明明就是普通的新崛起的新貴而已。
想踩她爹換榮華富貴的,不少啊。
帝青蘇坐在楚寒夜墊上軟墊的石凳子上,淺淺的喝了一口茶,
震驚的看向對面的楚寒夜:“楚寒夜,你的情報做的真不錯,
連本小姐喝的獨門秘制的茶你都能調查到,而且還是在短短的時間里。
高,實在是高。”
帝青蘇在心中感嘆,幸好目前他不是敵人,否則自己豈不是死一萬次了。
其實,就算前世是殺手之王,也不代表你就天下無敵。
你只是在閱歷上,有經驗,經歷的事情更多而擁有了比一般人更堅定的心智,多一份面對突發事件的勇氣和信心而已。
殺手,也是一個普通人。
“蘇蘇妙贊了!那是本王對你有心,也愿意為了你下功夫。
怎么樣?味道還行吧。本王親自熬的。”
一根筋直腸子的說話方式就適合干只在做任務時才會動腦子的殺手帝青蘇。
要是婉轉了,她聽不懂,
即便聽懂了,在對方沒有直接表白的時候,她也會勸告自己不要自作多情。
看到帝青蘇的杯子空了,楚寒夜連忙執起水壺添水。
怪不得雙手被被纏上白布,就燒個水也能弄成這樣,這得多養尊處優!
“真是受寵若驚,夜王爺果然很懂得討女人歡心,難怪會令天下女人折腰。”
“可我只想令帝家女兒九小姐一人折腰,足矣。
蘇蘇,你相信眼睛看到的一切嗎?不,我們要用心去看。
眼睛看到的通常是迷惑我們的表面。”
“楚寒夜,我對你的一切沒有興趣。
如果可能,我真希望我們從來都不認識,一如過去的十五年。
只聞其名,卻未見其人。”
帝青蘇打斷楚寒夜的話。
她相信他說的一切,相信他二十五年的清白確實是毀在那一晚,毀在她手里,可那又怎么樣?
他是得了好處的男人,男人計較這個干嘛?
自己是個現代人,怎么可能要一個沒有愛的婚姻,怎么可能允許哪怕他只是名義上有那么多女人。
她才不稀罕,不要做眾多女人之中的最愛,至愛,深愛呢?
她要的,是唯一。
再說,自己是要回二十一世紀的,可不想在異世大陸有什么牽掛,更沒想過尋一人談情。
她們是兩個世界的人。
楚寒夜,在龍璽帝國,他就是個神話,是個傳說,是人人仰望的存在;
而自己,就是滄海一粟,一粒微塵,不想顯眼,只愿平凡,只想要一份簡單的生活。
“時辰不早了,我看我們還是出去吧。”
帝青蘇率先站了起來走向門口卻被一雙鐵臂攬進懷中。
擁緊懷中的人兒,楚寒夜低頭準確的對準其紅唇,強勢讓自己的氣息鋪天蓋地包圍帝青蘇。
以解相思,以慰相思。
今日沒有酒催發,卻有情動時的自主催發。
淡淡的冷香從楚寒夜身上飄出來,朝帝青蘇身上鉆,
眨眼間,濃霧狀的冷香從帝青蘇身上冒出來,包裹著二人。
楚寒夜的右手大掌扣緊帝青蘇的小腦瓜子,不讓她動彈,
拼命允吸自己朝思暮想的唇瓣,撅取她的芬芳,
左手大掌則扣緊對方扭動的纖腰,強橫的打開她緊閉的舌關,遇到她的抵抗。
楚寒夜很生氣,氣她就那么不當一回事嗎?
他,只想到用這種笨拙的方式懲罰,證明她對自己是有那么一點在意的。
氣極了,在帝青蘇腰上狠掐一把,帝青蘇吃痛,
楚寒夜成功地闖入其領地并掃蕩肆略每個角落,哪怕有血腥味傳來,仍不停止,仍不放棄。
好一會兒,楚寒夜感覺到懷中人的異樣才松開一些,輕撫她紅腫的唇瓣。
臉頰飛上紅云的帝青蘇嫵媚的眼神看著楚寒夜,一如那晚,媚眼如絲,風情萬種。
一把將他推向石壁壁咚,妖里妖氣道:“小夜夜,讓姑奶奶教你什么叫教科書式的打啵兒。”
個頭不行,墊石頭。
她說過,再也不忍,她要保留武功。
覺得差不多了,帝青蘇松開兩人鑲嵌的身體,勾起魅惑般的笑容:
隨時隨地都能處在狀態,這種戰斗力是在安定后宅那批美人身上領悟的?”
說完抬起膝蓋往上重重一頂,給楚寒夜送上一份大禮后揚著頭高傲的率先走出牢門直到走出大理寺,上了馬車仍是一臉陰沉。
今天,虧大發了。
幸好最后找回場子。
朝露看到她寒霜般的臉也不敢多問。
看到她一個人出來,想必是帝青航的案子非常棘手吧。
馬車快速地穿行在京都的街道上,突然停了下來。
馬車里的帝青蘇睜開養神的眼睛,好強烈的不掩飾的殺氣。
剛回京城兩天,剛探望了哥哥,立即就迫不及待的出手。
朝露面上一派悠閑的看著站在最前面的領頭黑衣人,手卻握緊了手中長劍,盤算著如何才能確保帝青蘇的安全。
黑衣人沉默的看著孤單的馬車,沒有廢話。
一個手勢,其余人見狀便迅速的亮出各自的兵器蜂擁而上,
絕不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