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妃幫榆蘭天蘿達成心愿,那榆蘭天蘿吹吹枕頭風,有王爺出面,儲君之位不是就達成了嗎”?
“可惜,自從主子一睡不起,皇上心痛萬分,不止沒有立唯一的皇子為太子的意思,反而有意立大世子為儲君。”幽為帝青蘇解惑。
——表哥這是胡鬧。
帝青蘇小聲嘀咕,側頭看向一旁的榆蘭子非,冷笑道:“你的這個妹妹膽子夠大,手伸得夠長。”
“蘇蘇,榆蘭子非從未有過非分之想,一直信守當年的承諾。”
榆蘭子非的潛臺詞就是榆蘭天蘿任你處置。
“舞妃的娘家是?”
帝青蘇攪動碗里的清粥,小口的喝著,增加體力。
“燕州知府之女。”蘭回答。
他已經把舞妃的所有資料準備齊全,包括燕州知府。
“皇宮里的女人,有了兒子就不安分。
她可以不安份,可以爭,但她不應該把算盤打到我的男人和孩子身上,踩在他們的頭上往上爬你。
空,你拿著我的令牌進宮見見這個舞妃,把她和榆蘭天蘿勾結的證據呈給皇上。
至于燕州知府,幽蘭,你們二人走一趟,由你們去辦我放心。
要怪就怪他們命比紙薄卻心比天高。
我這個活死人就去會會來自榆蘭帝國漂亮的公主。”
夜王府翻了天,所有的奴才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集體在院中罰站,欣賞被打軍棍的眾侍衛。
楚寒夜調動驍騎營,全城封鎖搜捕。
他后悔,后悔當時沒有立即殺了榆蘭天蘿,放過了她,給蘇蘇帶來傷害。
能從夜王府悄無聲息的把人搙走,除了榆蘭天蘿暗中招募的高手,還有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自己明知榆蘭天蘿與舞妃來往甚密,就應該部署的更嚴密,確保蘇蘇的安全。
就這么一會兒的時間就讓對方鉆了空子,帶走了蘇蘇。
榆蘭天蘿,不要落在本王手里,楚寒夜恨恨地握緊雙手。
江湖上什么時候出現了這等人物而自己卻一無所知?
能從鐵桶般的夜王府帶走一個人,這個人不簡單,至少身手不比自己差。
“王爺,驛館已被包圍,可是榆蘭皇帝和公主皆不在,只剩下隨從和隨行官員。”
暗樓一番搜索后急匆匆向楚寒夜稟報。
“圍起來,許進不許出,不要放過任何一個地方,在龍璽的地盤上,他們還能長出翅膀飛出去嗎?一定還在城里。”
“稟王爺,守城官說,今晚城門沒有任何異常,城門附近也沒有任何異常,沒有任何人進出。”
暗梟是借著輕功飛過來的。
而同時,四處被尋找的帝青蘇此時站在一條小巷的中央,空谷幽蘭四人隨侍在身邊。
小巷里照明的夜明珠,因為帝青蘇關閉了機關,長長的巷道朦朦朧朧。
“前方何人擋道,速速退開。”青梅喝到。
今晚真是諸事不順。晦氣!
派出去擼劫夜王府幾個孩子的人到現在都還沒有任何消息傳來,
公主又頭腦發熱要走近道回驛館,說順便去一個地方,要人傳話給舞妃。
空谷幽蘭四人上前,一語不發,揮舞手中兵器各自解決對手。
沒有任何慘叫,只有鮮紅的血液往外噴濺。
“青梅。”
轎中的榆蘭天蘿輕喚,突然的安靜讓轎里的人恐懼,害怕。
太安靜了,詭異的安靜。
手顫抖的掀開轎簾,迎接她的是冰冷的長劍指向自己的咽喉。
榆蘭天蘿右手扶在轎門上,左手小心的撥開指向自己的長劍,眼睛轉了一圈,找尋能做主的人。
“你們可知本宮的身份,好大的膽子,攔路搶劫?
你們是想對我榆蘭帝國宣戰嗎?”
榆蘭天蘿明白能在這種小巷里堵住自己,如此清楚自己的行蹤,豈會不知自己的身份。
她直直的看向遠處的模糊人影,雖然看不清楚,但她就是確定,遠處的那個女人才是擁有話語權的人。
就沖那靜靜而站的姿態,那淡漠的眼神,那嘲諷的弧度。
“你認為榆蘭子非會因為你而與龍璽帝國開戰嗎?
你不過就是一個沒有用的公主而已,只能做為交換的某種籌碼與人互換物品,價碼高一些而已。
如果拋棄身份,你什么都不是。榆蘭子非多你一個妹妹不算多,少你一個也無所謂。”
帝青蘇邊說邊慢慢走向榆蘭天蘿。
“你是誰,竟敢直呼我皇兄的名諱?”
榆蘭天蘿從未見過這么美的女人,比天上的明月還要圣潔無華,
她就那么靜靜而立,便奪去所有風骨,讓人只能仰望。
“公主沒有在舞妃那里看過本姑娘的畫像嗎?本姑娘就是公主口中的活死人。”
帝青蘇的聲音無比的陰森,都能聽見磨牙的聲音,讓榆蘭天蘿毛骨悚然,小心臟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