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在馬車里坐的太久了,頭有些暈暈的,但這還是掩蓋不住我對將要看見的地方的好奇。
落雪和其他幾個仆人早已經下了車,我先是朝她們微笑示意,然后迫不及待的看向我的前方,但眼前的一幕還是讓我沒有料到。
前面是一座偌大的酒樓,這倒是不稀奇,畢竟照鄢夜笙所言,漢陽好歹也是衛國的都城,有這樣豪華的酒樓也算是常事。只是我好奇的是這酒樓的名字,居然不是迎客居,而偏偏叫做“迎風居”,我心中雖然有些疑問,但看這附近車馬云集,想必生意已然是好的不得了,就沒有向他再問什么。
他輕輕握著手中的折扇,看著我說∶“是不是覺得很奇怪?”
我當下笑答,道∶“你是說這酒樓為什么不叫迎客居嗎?”
他道∶“我倒是沒有想到你會想到這個問起,這迎風自有迎風的妙處,我說的是,你不好奇我為什么偏偏帶你來酒樓嗎?”
我尋思片刻,想試著猜出他的心思,只不過與他相處的這幾天下來,我只覺得他是君子之度,幽蘭之氣,至于他心中所想,還有那眼里即便是微笑也掩蓋不住的淡淡憂傷,我依舊是毫無頭緒。
我和落雪緊隨著他和烏爺走進這華麗的酒樓,我們一眾人直接向后堂走去,他一面走著一面對我說∶“我要帶你去見一個人,她就是這家酒館的主人。”
我應了一聲,問∶“能經營這么打的一個酒館,想必這人也應該是個精打細算的老學究那類的人物吧?”
烏爺聽后哈哈一笑,道∶“老學究?”
鄢夜苼也笑了笑,道∶“只怕要讓你大失所望了。”
當我到了后堂的時候,便被人帶到了一處靜謐的雅間,而烏爺和落雪則是在外等候。
我和鄢夜笙靜待許久,正要說話,卻聽門輕輕打開,來的是以為送茶的婢女。鄢夜笙微笑謝過,然后輕斟起茶壺,給我倒了一杯清茶,道∶“記得你第一次來找我的時候,我就是這樣遞給你的。”
我笑了笑,輕飲了一口,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輕盈的腳步聲,我正好奇是來的人是何模樣,是否是這家店的主人?可單聽這腳步聲,這來人似乎年齡不大…